轩辕澈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写满了不屈与坚决,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情绪,这个女人过的很不好,爹不疼,娘不爱,处处艰难,却咬着牙不肯后退,不肯低头。今日她被弄到这里来,只怕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事,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
慕容暄见轩辕澈去解救秦牧歌,他便踏上台阶冷眼看着那道士问:“秦司书做错了什么事,道长要如此?”
“三殿下还不知道吧?这个奴婢竟敢对太后下蛊,要不是贫道赶来及时解救,太后危矣!”那道士痛心疾首,对秦牧歌怒目而视。
慕容暄一顿,转头看了秦牧歌一眼,又看向那道士道:“你有什么证据?”
“这个女子会蛊术,殿下不知道?贫道担心你都要被她算计了呢!”
秦牧歌心里既愤怒又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蛊术?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何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从哪里知道我会蛊术?”秦牧歌紧抿薄唇,直直看向那道士。
“你给司徒公子解蛊,以为我不知道么?!”那道士带着居高临下睥睨着秦牧歌。
秦牧歌凉凉一笑:“你知道司徒公子中了蛊,怎么没有给他解开?你也是会蛊术的,怎么就一口咬定一定是我给太后下蛊?难道不会是你?你是什么人,出家的人怎么会这些东西?!”
“这--你休要污蔑与我……”
他有些理屈词穷,恼羞成怒,就在这时,里面太后软软的声音飘了出来。
“暄儿……”
随着这句话,太后在几个人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急忙参拜。
太后的眸光从轩辕澈扫到了秦牧歌,随即有看向慕容暄,淡淡道:“哀家这蛊毒张道长说来自南方,秦牧歌会蛊术你可知道?”
慕容暄脸色一顿,这件事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他的眸光不由就看向了秦牧歌。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牧歌身上。
“秦牧歌你可知道这巫蛊之罪该怎样处置?你为何给哀家下蛊,你和南方的长明宗有何联系?速速招来,不然别怪哀家不客气!”太后颐指气使,眸光凛冽。
长明宗?自己和这个陌生的门派有什么关系?秦牧歌的脑子里仿佛成了一团纷乱的线,找不到理顺的源头。
她跪下给太后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抬头缓缓道:“太后明鉴,奴婢对太后只有感激之心,绝无半点陷害之心!奴婢虽卑微,但也是书香门第,从小便生活在京城,根本没有去过南方,更不明白长明宗是什么东西,奴婢自小接受父母教导,几乎足不出户,闲来只是读一些闲书杂书,从中胡乱学点什么,那解蛊纯粹偶然,是从一本古医书上学来……”
慕容暄借机上前道:“太后息怒,秦司书所言很有道理,况且她没有任何理由陷害您,你之前给她指婚,又为她翻案,她不可能会对您不利……”
“张道长说蛊来自南方,可有证据?”轩辕澈此时也抽出机会来确定对方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