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的仇也就是她阿娇的仇,所以任禾青的敌人仇人也就是她阿娇的敌人仇人。
任禾青现在与文依静对着干,她当然也要帮忙填火加油,让文依静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阿娇的命令,琦玉感到很有压力。
自然他做属下的并没有想过要忤逆做主子的命令。
当下他便觉得为难了。
任禾青见状立刻又道:“将军是为难吧?”
而文依静彻底白了脸,看样子任禾青与眼前的阿娇确实在琦玉心里的地位比她还要高?
再看任禾青和阿娇的气质便知道两人必定不是平凡人。
但为什么她们都要戴着面纱呢?
“玉哥哥,或许我说话确实有些过激了,我先回去了。”不管怎样还是不要得罪人,况且她们的气焰也太高了,说不定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见文依静带着春竹落荒而逃的背影,任禾青突然觉得很爽。
以往她都是被文依静压在脚底下,现在完全是反过来了。这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只要文依静不舍得将军夫人的头衔,以后就有她受的。
阿娇与任禾青对视一眼,不需言语,两人也知道彼此的心思。
文依静在将军府里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吃过一次瘪,立时消息就迅速的传扬了起来,几乎将军府上下无人不知。
住进了一个院落,任禾青与阿娇便拉着琦玉一起看皇宫之中的地图。
任禾青想到文依静必定是每日都与琦玉一起用膳的,现在她们把他拖住,看文依静不着急上火。
“皇宫如此之大,太子这么重要的人质不可能关在平常的地方。我们想要查出纳兰轲的下落谈何容易?而且五年的时间就算纳兰轲不死也废了。”
任禾青蹙眉分析着地图的地形,觉得地牢天牢这些地方都不太可能。
“宗人府呢?”阿娇端着茶望着院子外,徐徐道来,仿佛漫不经心。
“宗人府是皇家犯了错关押的地方,这个不太可能吧?”任禾青想了想就否决掉阿娇的提议。但看见阿娇一直注视着窗外不由也好奇的望去,外面正是文依静与侍卫在争执。
“她是要送饭进来?”任禾青挑了一下眉。
阿娇望了任禾青一眼,随即道:“把面纱戴上,纳兰轲被囚禁在紫禁城是你从文依静的嘴里得到的消息,不如你想办法再试探一下。”
说罢便将茶盏放下,也戴上了面纱。
琦玉还在专心望着地图,两人的言谈并没有注意。
两人走了出去,文依静立刻不再与侍卫争论,随即瞪大了眼睛指着任禾青忿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拦着我?”
任禾青轻蔑的瞥了文依静一眼,如果文依静失去了权利,完全就是一个猪头,只知道捣乱。
“凭着我才是将军府将来的将军夫人。”任禾青冷笑一声,缓缓渡步走近。
阿娇不想掺合任禾青与文依静的纠葛之中,她要做的就是在任禾青被欺负时拿出权威吓唬或是欺压人。
现下她正用秀绢掩着口不停的小声咳嗽,眼神瞥向别处,看见文依静她就感觉厌烦。
“你胡说,我才是命定的。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我和将军一起长大,我才是未来的将军夫人。”文依静被戳中了要点,被任禾青的激将法刺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