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之人?这不可能,没有名字的华夏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思密达。”
龙鼎本体漂浮不定,金重国眼看野心施展无望,同时双子战士的战力根据巨大的石柱不断膨胀,只能也将希望寄托在远处的神秘人身上。
那空灵之声是分明是女子所发,轻若无骨,但若是可以通过自己手中天道残片发现其弱点,自然可以轻松掌控对方了。
“无名之道,天地无极,乾坤易用,八卦伏擎,这圣女果然和胭脂俗粉不同。”
无常小人总是不在少数,面对快速改变的阵线,秦涛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思考出最完美的对策,如今棒子和东瀛人这边算是溃不成军,可笑的是此时不只是宁古塔所在出现了莫名的事件,就连龙鼎残骸所在,也浮现出一片奇异景象来。
“这巨蟒法相,恐怕克制你们的法相再轻松不过,若是还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条狗命,就千万不要要做蠢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修士,不可不知,如此一来反倒落得清静,秦涛觉不需要多做解释,只要把自己的立场态度摆出来,剩下的就看他们自相残杀了。
“八嘎!大东亚共荣,不是说说而已,你们,支那人心胸狭隘,我们不会忘记今天的羞辱!”
岛田和一帮神道门武士如饮血的大天狗,展开自己的神道翼,身心结合,会阴穴作为玄关,乃至膻中穴和百会穴之间,展开了一层引动自己身后玄关的体系,终究还是引导出天的力量,也既是天道之下的法则,此道有些类似华夏体系之中的所谓天兵天将和西方的天使一类法门了。
“真是白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你们可笑的荣耀,岛田!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从未把大和民族当做是自己的盟友,你们也同样缺乏诚意,每次都在报告中,贬低我们做出的功绩,这个世界都背叛了曾经的历史,他们才是真正可悲的人!”
金重国很特别,算是秦涛见过可悲的人之中,最让自己记忆犹新的,亦或是这种可笑,也只是在自己看来如此,如同接受了那些教育一样,亦或是存在一种可能性,历史的确不如书本上记录的那样,只是每个华夏人都相信,自己在那个年代中绝不该是侵略者。
只是同样也无法无视这些民族的教育方式,与其停留在痛苦回忆之中,不如开始自欺欺人,直接改写历史,这样东瀛人和棒子才会觉得,曾经的华夏已经没落,是异族番邦入侵了中原,从而导致修士的世界都出现巨大动荡。
可见最可怕的是文化入侵无存不在,即便是远处的缠斗之中,也能听见一些充满和风的曲声,空中出现了七彩的炫光。
几名头上有着独角,身躯琉璃色的女子,且身材样貌都如同工艺品一般完美,身姿每一次扭动捏出法门和术法的方式都十分优雅,但更像是一种**控者,而不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存在,更不要说这些存在的气息波动完全在秦涛数倍之上了。
“那个时候,师姐身上也出现了同样的屏障,不会错了,一定是只有来自那个世界的人才可以做到,他们的降临,终究是不被这个世界认可的。”
天地既分,有日月乾坤,人鬼诸道,阴阳为序,既也为曲,曲调之中婉婉动人,无人可听其玄机所在,秦涛回想到所有的细节,失落只是一念之差,自己在意的终究还是那个神秘神女的身份,如果她多少知道自己师姐的一些信息,哪怕碍于门规和彼此之间交情不能透露,哪怕能得到一番认可也是好的。
“她出现了,又出现了……秦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苟延残喘的动力,凡夫俗子不会明白的,此女只因天上有,流落凡间,也不过是提醒世人,天地万物皆为刍狗,若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只会自取灭亡。”
溪谷此时面目全非,疯疯癫癫之间,胸口之前象征自己命数的挂坠也随之破碎,所谓心念交织,气息而亡,某种意义上该算是修炼鬼道神通的奇才,却算是天生的情种,乃至自己肉身逐渐破碎之间,诞生的怨念都极大,差点没让秦涛翻车。
“好险,腹如火烧……金丹之光竟也一时间阻挡不下这恶念,看来地火神通虽广大,终究还是有不能企及之处,他超出三界五行不算纯属,但一念之间,似魔非妖,这一剑果然不凡。”
这几乎是秦涛对溪谷的最高评价,而联合其他华夏修士的阵线之中,东瀛人和棒子之间的厮杀,之间看上去大快人心,而秦涛不会忘记那时候看到惨死的熊猫遗像,小动物的生命原本就如浮萍一般,只是他们也可能成长为象征华夏荣耀的神兽,只是最终被击溃了肉身,正因为诅咒之毒,世人皆唾弃之,心中执念恶念,又何尝不是一道歹毒令符。
“大和民族万岁!!”
当奔走的大军黑压压一片靠近宁古塔时,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神秘圣女和其他不知名上界修士的打斗,此天地之中,法则变换无穷,飘荡的确是岛田的喊叫声。
只因为玄音刚好和他的声音能量吻合,同样也因为那些来源于东瀛的上界修士,同样作为华夏上界修者的对立面所在。
“原来如此,这些来自东瀛上界的大天狗羽师,舞道法门,多半是看中了这个岛田的怨气,这一战,我是否该插手。”
若是放在从前,秦涛早就多管闲事了,而如今领悟到一丝天道之末,反倒愈发小心翼翼,神降术的修炼亦是如此莫测,一念之间,周身美人化为骷髅粉尘,手中长剑如雷龙动,吞噬无穷业力,虚空之中一张大网,锁住乾坤五相。
仿佛暗影之中有几道身影期待秦涛的出现,脚踏实地,却未必真正而活,世人耻笑,走投无路,亦或是痛苦难堪,终究有极限所在,人若是走向崩溃之前,能彻底顿悟,虽是一种凶险的领悟之法,也正是立地成佛之门。
“法脉真传,妄作虚行,如今还勾结异族修者犯我华夏,实在罪无可恕!”
那女子怒如山河,却终究不见轻狂之态,如醉,九天幻影莫追寻,常人不要说看清这位圣女在高塔顶端斗法的模样,便是感受其体内灵气,便觉得昏沉欲睡,正因为圣女宅心仁厚,不愿多伤及无辜性命,否则圣心梵意启发,玄女天罡足够碾碎在场无数人的能量场,但既身为玄门正统,自然不希望看到生灵涂炭了。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竟然同时出现了两个体系的上界修士,真不知道两界枷锁出了什么问题,但阁主说的没错,如今的上界,果然乱的出奇……”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番道理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秦涛亲眼目睹了华夏修士界的动荡,自然明白如同体制之中出现了乱象,必定影响许多环节的变迁,古武者之所以丧失了自己的信阳所在,一定是上界的战神出现了异变,而这种变化很少有凡人可以察觉到。
怪哮声中,天地燃烧起一片辉煌,如今秦涛见机行事,却发现自己身边的气势如同天边流云,又何尝不是暗中消退,顿时以降言术之中的玄机法门断定自己一定是被人暗算,或是落入了尴尬地步之中。
玄女的出现,不只是让溪谷因情当场殒命,更让无数人看到了希望,而秦涛这个身份原本就存疑的家伙,自然不可能享有原本的待遇了,说是过河拆桥也不为过。
“也好,和这帮乌合之众,我也没指望能够弄出什么名堂来,大家既然都想要守护龙鼎,想必就算是各凭本事,也可以得一番造化了。”
无需多言,秦涛纵身一跃,抱着迷迷糊糊的小昭开始奔向宁古塔,如今异族除去背后拦路的双子兄弟之外,棒子几乎被斩杀殆尽,东瀛人更是化身为自己上界修士的傀儡,成为了这一场跨界之战的牺牲品。
“好大的怨气,看来此次宁古塔之中还有玄机,否则圣女不会这样站在塔尖,塔尖乃是聚集浩然之气,阳鼎所在,原来如此,还以为又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家伙,没想到身材比卢雪晴还要火爆,竟然思维也如此独特。”
众人陷入困境,唯有秦涛谈笑风生,一时间却没人敢多说一个不字,只因为此时他刚好成为了对抗上界入侵者的关键人物,也可说天道玄机无常,刚好落在了玄女和秦涛身上一道屏障灵韵,成为了为数不多可以抗衡那些上界修者的存在。
“多说无益,我等心意已决,若是想要知其中玄机,便要让我等输的心服口服才行。”
上界修士如混沌之影,此时果然是非法来到人间,秦涛动用自己的天目法门,从百会穴之中激出一道灵光,反倒是将自己误伤反噬,方才体会到这一盘棋之中的水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