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入夜,淮安公主脸色红红的亲自打來一盆热水,却并沒有要把云铮赶出去睡客房的意思,云铮正值心火旺盛、血气方刚之年,一见林玉妍这般顺从,哪里还忍耐得住,早将什么“预演”丢到爪哇国去了。
他心头一热,忽地抬脚踩在便鞋上,一哈腰把林玉妍抱了起來,林玉妍娇呼一声,慌乱地道:“铮哥哥,你做什么?”
云铮将她放在床头上,柔声道:“好生坐着,这些日子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小钰儿都告诉我了,今晚,就让哥哥给你洗脚,算是赔罪伺候!”
“什么?”林玉妍听了大吃一惊,连忙挣脱道:“不可以,铮哥哥,你万万不可以,女人侍候自已的男人,才是应该的,是本份,铮哥哥你是大英雄,给我洗脚,会折福的!”她心中惊急,也沒注意到自己言语间已经把云铮当作自己的夫君了。
云铮握紧了她的双脚,浸在水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坐好,尽瞎说,乖妍儿的脚这么漂亮,哥哥能给你洗脚,是哥哥的福气,这不是折福,该是添福才对!”
林玉妍的脚瑟缩了一下,脚趾轻轻蜷曲着,任由他轻轻地抚揉,那双纤秀的玉足美丽极了,脚掌曲线柔美,瘦不露骨。
头顶传來低低的啜泣声,泪珠儿一颗一颗滴落在水盆里,云铮无奈地道:“乖妍儿,你哭什么?我对你好些,你不开心么,要开心知道吗?不然多不吉利!”
“喔!”林玉妍慌忙地拭干了眼珠,眼泪汪汪地道:“铮哥哥,你明早什么时辰去看南宫姑娘啊!我好叫你起床!”
云铮心中一突,转了转眼珠,促狭地看着她道:“呵呵,小丫头,现在可是我们的春宵一刻呢?你倒还想想着这些事……”
林玉妍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紧跟着脚底被云铮轻轻一搔,痒得她脚丫一缩,口中一声轻呼,云铮抬头,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荡,总算知道什么才叫色授魂消了。
吹灯,不准。
躲进被窝里脱衣裳,照样不准。
林玉妍在“暴君”老公的阻止下,闭着眼睛褪了小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云铮不禁眼前一亮,红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亵裤,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胴体欲露还掩,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看到云铮痴迷的目光,林玉妍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云铮屏息靠近,轻轻将妍儿推俯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妍儿娇呼一声,手掌來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來,羞得妍儿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颤巍巍地映入云铮的眼帘
。
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云铮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妍儿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妍儿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云少帅轻轻地笑了,他轻轻褪去衣衫,贴着妍儿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妍儿立刻感到铮哥哥的身体也已是赤条条的了,她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云铮把手轻轻探进她的肋下,穿过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小小的**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來,慢慢的,随着云铮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小公主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林玉妍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來沒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铮哥哥,求求你熄了灯吧!”
“不行!”云铮在她背上轻轻地吻着,痴迷地说:“我要看着你,这样的美丽,如果让它沉默在黑暗里,天都不饶我,我要看着你,哪怕再过一百年,一千年,我都要记得,我的妍儿,把她的爱和身体奉献给我的那一晚!”
林玉妍捂着绯红的脸蛋,被心上人诗一般充满柔情的赞美熏陶得快要醉了,云铮的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妍儿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她轻盈的身子被翻过來时,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云铮惬意地支起上身,双眼闪着爱的**,刚想凑过去温存她的樱唇,林玉妍忽然“呀!”地一声叫,忽地挪开了双手,紧张地张开眼道:“铮哥哥,我……你会不会觉得妍儿很随便!”
这一睁眼,正看见云铮**的胸膛,那两块棱角分明的胸肌好似铜浇铁铸一般,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林玉妍大羞,赶紧又闭上了眼,她青涩的动作和年轻的身体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云铮的呼吸顿时急促起來,但仍然反问道:“你是谁的!”
云铮的声音并不大,但问得十分霸气,林玉妍听得心神激荡,勇敢地睁开眼睛,看着心上人,坚定地道:“妍儿是铮哥哥的,永远都是!”
云铮听了这样的表白,忍不住低下头,吻着妍儿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小精灵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云铮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女性的直觉使林玉妍一下子静了下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云铮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云铮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妍儿的名字,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妍儿,我來了……”
“不要,等等,铮哥哥
!”林玉妍忽然惊叫起來,云铮急忙悬崖勒马,吃惊地道:“怎么了妍儿,你,你不愿意!”
林玉妍红着脸道:“不,不是,铮哥哥,你起來,我,我忘了白绢!”
她一边说,一边羞涩地扭过头去,伸出一只手吃力地去够一边仍叠着的被子,林玉妍这里沒有验红白绢,但被子那里有一张白色丝绸被盖方巾。虽然不“专业”,但也好过沒有,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來,沒有误了大事。
云铮看着她拽出那块洁白的方巾,就象摇着一面白旗,不禁啼笑皆非,他最爱的妍儿,他只想她的初次,能够记住彼此占有时的那种甜蜜和快乐,而不是要她战战兢兢地躺在那块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着自已检验她的忠贞,他希望妍儿也能享受,而不是一味地奉献。
妍儿正咬着唇羞羞地想将白绢垫在臀下,云铮一把抓过那块白绢丢在了一边,林玉妍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吃吃地道:“铮,铮哥哥,你,你做什么?”
“不需要那个,搞在下面碍事死了,娘子,做这事要专心,要有情~~趣,懂么!”
“去,去哪!”
云铮把双手探进了林玉妍的臀下,象揉面团似的紧紧抓住了那两团绵软,唇角带着让妍儿魅惑的微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去这儿,夫君我现在不要阵地战,今晚,为夫要攻城掠寨,让我的小娘子举手投降!”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初承雨露的林玉妍“投降”了三次,云铮才在酣畅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拥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好甜,不知什么时候,云铮忽然醒了,他睁开眼睛,只见妍儿穿着小衣、披着袍子,坐在身边正轻轻地推着他:“铮哥哥,该起來啦!铮哥哥,你今天要去看南宫姑娘呀!”
云铮懒洋洋地向窗外看了看,窗纸上仍是一片漆黑,回过头來,灯光辉映下,今夜刚刚饱承雨露的妍儿花容泛晕,青丝凌乱,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
云铮心中一荡,伸手一揽将她拥进怀里,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天还黑着呐,这么早叫为夫起來,是不是想让夫君我陪你说话,昨晚为夫太累了,结果亲着亲着你,就睡着了……你什么时候睡的!”
林玉妍被他搂在怀里,心头一阵旖旎,又听他提起那甜蜜羞人的事,脸上红晕更胜,一时骨头都酥了,她娇慵地推了推云铮,却觉得现在一被铮哥哥抱住,连手都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不由又羞又急地道:“铮哥哥,你快起來啊!不早了,马上就要寅时了,妾已经做好了早饭,你说了今天要去见南宫姑娘的呢?”
“啊
!”云铮心里越发奇怪,快要寅时,那也就是凌晨4点左右啊!我去见无雨也不用这么急吧!她那也多半还沒起床呢?妍儿这小妮子想什么呢?
他哪里知道,林玉妍这是生怕云铮去得迟了,南宫无雨会以为是自己缠着不让云铮走,毕竟她已经准备做一个好的大妇,可不想还沒进门就把“姐妹”关系搞僵了。
见妍儿神色急切不似作伪,云铮也只好起來,腰腹一用力,翻身坐起,云铮一坐起來,忽然发现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大洞,他不由得奇道:“妍儿,这床单什么时候坏了,怎么少了这么大一块布!”
妍儿睫毛垂着,脸蛋儿跟块红布似的,忸忸怩怩地从身后拿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羞羞答答地道:“还不都是你,这是女儿家的大事,人家又不能留在那儿,羞也羞死了!”
云铮看了看,那块布料怎么看怎么象刚从床单面上剪下來的,而且布面虽是叠着的,可是上面隐隐还露出一些红色。
“嗯,咦,哦,……呃,这个,咳咳!”
云铮最后还是吃了早点才往乘风商行而去,而淮安公主则像个小妻子一样送他到门口,这才把小脸儿一板,回去下封口令去了。
云铮原本觉得自己起來得已经很早,却不想上街之后才发现劳动人民的伟大,这淮安城内居然早就布满了小摊,各类蔬菜摊、肉食摊、早点摊应有尽有,云铮走在街上,竟然发现那街边的牛肉汤面馆里头散发出來的浓香让自己这个刚刚吃过早点的世家大少都有些垂涎,不禁心中感叹,当初看小说的时候,总觉得金庸书中的很多菜色虽然花哨精致,可从來沒觉得能够引起自己的食欲,倒是看古龙书的时候,里面“煮一锅狗肉”反而让自己口水直流,看來自己果然是个不该享大富贵的人,唉!穷人命啊!
一路感慨的云少帅沒过多久便已经到了乘风商行门口,商行也早已开门,此刻进进出出的伙计甚多,云铮也搞不清他们都是些做什么的,只是见他们走路甚急,心里暗想这肯定是已经被安排了事情的了,要不然沒有目的怎么会这般匆忙,只不过这么早就有人给他们都安排事情了,看來无雨这小妮子还是很用心的。
云铮仍是昨天那一身打扮,并沒有把鹰玉和金鱼袋挂出來,但他风姿卓绝,站在一群伙计中间实在是鹤立鸡群,一楼的管事立即就发现了他,管事看了他一眼,立即小跑过來,恭恭敬敬地道:“可是东家到了!”
云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你是管事吧!南宫小姐來了沒!”
管事连忙鞠躬道:“南宫小姐在三楼分配今天的任务!”
云铮嗯了一声,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上去!”然后施施然朝楼上去了。
【同志们,推倒一个了哦,有鲜花的可不要吝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