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就算再迟钝,也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关键是姜诗汶脸上的这个表情,悲愤交加,还带着几分仇视……我去,哥就是劝两句,没招你也没惹你,不至于这么仇恨我吧?难道哥什么时候变成招黑的体质了?
不对,这其中必有名堂啊。
脑子里紧张地思考了一下,夏天决定还是开门见山地直接说,把问题摊开来说清楚,别特么不明所以的替别人当了黑锅了,那就亏大发了……万一曹霑这货是故意坑哥们儿的呢?
还没等夏天说话,姜诗汶把手里的啤酒瓶往茶几上一拍,站起来转身就走。
我去!这暴脾气嘿。
夏天赶忙紧走两步拦着姜诗汶,这可不是置气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能让姜诗汶跑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话说开了才行,不然稀里糊涂的背黑锅,冤不冤?
“那个,你怎么这个表情?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误会呢?”夏天挠着头皮,苦恼地说道:“我就明白说了吧,我这次回京是和曹家谈事情的,然后霑哥私底下求我探探你的口风,看你是不是愿意让他替代曹惜羽,继续履行你们两家之间的婚约,所以我就来了……要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咱把话说开了成吗?你别甩手就走啊,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姜诗汶气的嘴唇直哆嗦,手指着夏天的脸,怒道:“你就是当事人,你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是什么当事人啊?我哪知道你们有什么事儿啊?”夏天哭笑不得地说道:“大姐啊,拜托,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什么时候也变成当事人了啊?这是你们两家的婚约,和我有个毛线的关系?我去,不弄清楚我太冤了我。”
姜诗汶气急冲脑,根本就没听清楚夏天话里的意思,反而觉得夏天是死不承认的抵赖,瞬间对少年神医那一丢丢好印象,也全部化为乌有,根本就不愿意再和夏天废话一个字,直接推开了夏天就走。
夏天也急了,这特么太冤枉了,到底什么情况啊?
不行,话不说清楚,你不能走。
一着急,夏天把姜诗汶给拉住了,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两人拉拉扯扯的,姜诗汶气急了,伸手用指甲去挠夏天,夏天只好抓着姜诗汶的两手,死活是不敢撒手啊,不然看看这小娘们儿精心修饰的长指甲,哥们儿这帅脸肯定要给挠成毛玻璃了。
姜诗汶使劲儿挣扎了两下,她那点儿小力气,怎么能跟夏天的臂力相比,根本就没法挣脱。
奇迹之下,姜诗汶直接撞进夏天的怀里,张口就去咬夏天的脖子,同时一记凶狠的膝撞,直奔着夏天的要害部位去了。
在[上帝视角]的笼罩下,姜诗汶的任何一个动作,都瞒不过夏天的眼睛,更何况夏天现在正警惕着呢。
一见到姜诗汶竟然用这么丧尽天良的阴险招式,夏天顿时也怒了,一扭腰,姜诗汶的膝撞直接顶在夏天的大腿上……姜诗汶痛的嘶嘶吸冷气,撤回长腿,准备换另一条腿再来膝撞,妈蛋,今天不顶死这祸害不算完。
夏天也怒了,尼玛,说清楚再打啊,男的就特么这一根独苗,哥们儿还指望它笼罩自家后院里的好几个软妹子呢,你这女人也太黑了吧?
于是夏天直接一身腿儿,塞进姜诗汶的两腿中间,眼瞅着这女人换了支撑脚,另一条腿又特么准备膝撞了……我去!没完了啊你?
顿时夏天一发狠,另一条腿也塞进来,直接把姜诗汶两腿给分开……妈蛋,再让你撞,撞个锤子啊撞?
姜诗汶的两腿被夏天的两腿分开,两个手腕又被夏天攥着往后扯,整个人顿时重心往后移,尖叫一声就往后倒。
夏天没辙,总不能眼瞅着妹子摔倒吧?再说她两手都被自己攥着呢,这一倒下,胳膊指定就骨折了。
情急之下,夏天松开两手,抱着姜诗汶的小蛮腰,觉得这下你倒不下去了吧?
姜诗汶也是情急之下手忙脚乱,上半身太往后仰了,她一着急,刚被解放出来的两手,如同坠水之人,一把薅住了夏天的头发,赶紧拼命地就攥住了。
顿时
,夏天的脸都绿了……过分了啊,不划脸你改抓头发了?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不能乱碰的,你一个姑娘家,你能不知道?
好在,姜诗汶没有攻击夏天的意图,纯粹是情急之下,下意识的反应动作。
等到稳定下来,惊魂未定的姜诗汶顿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这姿势,换了谁来看,都得挑起大拇指,道一声“老司机”啊。
姜诗汶的俏脸刹那间就红透了。
“放开我!”姜诗汶怒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夏天也意识到了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叹了口气,说道:“我慢慢松开啊,你小心点儿。”
感觉到夏天的身体那种异样的反应,姜诗汶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很快,夏天放开了姜诗汶,扶着她到沙发上坐好,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哥们儿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要是张艾嘉、叶婉珍,哥们儿绝对不犹豫,直接就扑上去拉弓上马了,但是这可是曹家的未婚妻。
猛然间,夏天想到了在祁门花园时,曹霑主动提出的那个大胆的提议……夏天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当时曹霑说过的话,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了。
联系到这个情况,夏天就明白为什么姜诗汶刚才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的羞愤欲绝了。
夏天紧张地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话摊开来说清楚,他可不想再掺和到这种破事儿里去了,一个张艾嘉就已经让他亚历山大了,再破坏一次人家的婚约,他就别想在上流社会立足了。
夏天重重地咳了两声,吸引了姜诗汶的注意,然后用最诚恳的态度,用[气机感应]打动对方:“姜诗汶,你也许听说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就是曹霑提出的那些混账话,我记得当时是在祁门花园里,当场只有我,曹建康和曹霑父子俩,没第四个人了,我可以发誓,我没答应曹霑的那个混账提议,而且事后我也没有说出去,我不需要炫耀这些东西,我做人是有自己底线的。”
对不住了霑哥,既然你做事不地道,就别怪哥们儿把你给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