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听得徐庆福那么的问着,咱们生爷便道:“那就先去酒店休息吧。”
忽听先去酒店休息,徐庆福这心里可是乐了,因为这要是去酒店休息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也就省事了,免得忙前忙后了。
事实上,咱们生爷也没有打算一到蜀都就直奔分公司而去。
因为咱们生爷心里也明白,就算是直奔分公司而去,一时半会儿的也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再说了,分公司毕竟受集团总部控制,所以早就是形成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所以一到这儿就想看出问题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此,咱们生爷也没有打算这就风风火火地直奔分公司,然后来个草草了事。
……
一会儿,徐庆福直接驱车来到了邦德大酒店。
关于蜀都的邦德大酒店,则是隶属得联集团蜀都分公司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到了蜀都之后,咱们生爷也是倍觉震惊,心想赵有德那人还真是有本事呀,在蜀都的分公司都占据当地如此大的份额。
以前一直在燕京总部那边,咱们生爷还没怎么感觉得联集团的规模宏大。
现在到了蜀都,才倍觉震惊。
得联集团,着实是一个大财团呀!
现在自己身为得联集团的大董事长,也是瞬间又倍觉高大上。
邦德大酒店的总经理牛海生早就得知了王董今日要来,所以牛总也是早早就在大堂门口迎候着了。
待咱们生爷一行人下了车,徐庆福忙是介绍着牛海生……
随后,在牛海生的张罗下,咱们生爷与六子和胥勇也就先上楼去休息去了。
显然是咱们生爷单独一间大总统套。
六子和胥勇俩一间房,就住在咱们生爷的对面。
咱们生爷到了房间,也没有急着进卧室,而是坐在外间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来……
这会儿,咱们生爷一边抽着烟,一边则是在想,怕是怎么着的话……压根就巡视不出什么问题来?
因为这家邦德大酒店是自己公司的,还归蜀都分公司管理,所以邦德大酒店这边自然是会向着分公司这边。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在蜀都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眼线所盯上。
想到这儿,咱们生爷便是在想,今晚上就暂时先这么着,其它的……还是等明天再说。
因为这一来就开始折腾,会显得意味太明显了。
一会儿,咱们生爷给六子和胥勇那房间去了个内线电话,叫他俩到他的房间来。
随后,等他俩来到了他的房间,咱们生爷便道:“记住,咱们暂且不谈工作的事宜。”
六子则是忙道:“生哥,你放心吧,这种场合我懂。再说,我也不会乱说话。”
胥勇则道:“生哥,俺和六子反正就是你身边的两条狗,所以你叫咱俩开始咬人那么咱们就开始咬人,你要是没有发话,咱们懂得怎么做。”
见得他俩如此,咱们生爷也就忍不住问了句:“那你俩到了这儿之后,发现什么端倪没?”
六子便道:“反正我觉得那个徐总尖嘴猴腮的,肚子里准没憋什么好屁。”
胥勇则道:“反正这邦德大酒店的牛总是归那个徐总管,所以他俩应该都没有什么好心?”
听得他俩这么地说着,咱们生爷便道:“成了成了,还是先不说这个吧。总之呢……在蜀都这段时间,你们俩还是多留心一些就是了。今日个咱们就暂时住在邦德大酒店,明日个……我会找个借口,然后脱离他们的视线,咱们再去别处找个酒店。”
说着,咱们生爷又道:“今晚上他们招待晚饭的时候,咱们都尽量显得轻松一些。该吃吃、该喝喝。你们俩明白我的意思吧?”
六子和胥勇忙是点了点头:“嗯,明白了。”
随即,咱们生爷又道:“反正你们两色货想要玩女人的话,今晚上就尽量向那个徐总提要求就是了。”
忽听这话,六子和胥勇那两色货可是立马就乐了……
“生哥,此话当真?”胥勇那货忙是乐嘿嘿地问道。
“当然当真。”咱们生爷回道,“徐庆福能安排出什么样的女人来,就能证明他在蜀都的大致份量不是?”
“……”
这会儿,邦德大酒店总经理办公室。
徐庆福和牛海生都搁在这儿候着。
趁着这空档,牛海生忍不住问道:“徐总,王董到了咱们蜀都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动作呀?”
徐庆福则是白了牛海生一眼:“这我哪知道呀?这你得去问王董,明白?”
牛海生忙是囧囧地一笑:“这我哪里敢问呀?”
于是,徐庆福便道:“不敢问就不要瞎猜。总之,平时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踏踏实实地管理好这家邦德大酒店就好了,明白?”
见得徐庆福如此,没辙,牛海生也只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没敢再言语什么。
只是瞅着徐庆福那样,牛海生感觉徐庆福心里也没底似的。
事实上,这会儿,徐庆福着实是因为心里没底,所以才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因此也就不想谈及什么。
这种他玛德事情,毕竟心里有鬼,所以自然还是怕半夜敲门。
要是徐庆福心里没鬼的话,那么他也就不会如此紧张兮兮的了。
……
此刻,蜀都还有一个在关注咱们生爷抵达了蜀都这事。
那个人就是已经得到消息的妖哥。
这会儿,妖哥正在向自己的上级报告情况……
对方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人家集团的事务,你掺和什么?”
妖哥忙道:“我这不担心以后赞助费的问题嘛。”
“放心吧,甭管以后是谁接任得联集团蜀都分公司总经理一职,他们该交赞助费的时候还得照交,否则……蜀都可就没有他们什么事。”
而妖哥则是忙道:“我听说……那个姓王的家伙在燕京确实很厉害呀!”
“燕京是燕京,蜀都是蜀都,地界都不一样。在蜀都这个地界,还得是咱们说了算。我就不信那个姓王的小子敢在蜀都闹出什么来。但,你也要记住,他们集团的事务,咱们不掺和。这就是原则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