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接倒的也没这速度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一秒钟喝完一扎啤酒,那速度,神速呀。
很快地,‘花’婺一坛下去,慕少痕喝完了。
“丫头,不用喝了,别‘逼’了,耗内力。”这丫头在她大师兄面前小绵羊般乖巧,可在他面前如此逞强,唉,该拿她怎么办是好。
“额!”被人直戳中脑袋,丫的,明知她一边喝一边‘逼’出酒水,也不用说出来吧,还好只有麦冬在场,再说了,他又没说不能如此啊,随即反驳道,“你又没讲清比赛规则,事先你也没说不可以这样。”
他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无辜的模样着实好笑,“乖,去换上。”不知何时‘门’口进来一位小厮呈上‘女’装、头饰、首饰、配饰,一看就是上等货。
这货早就知道她会输,连这些都事先准备好了,他何时这么神了,知她会与他赌?知她会输于他?
‘花’婺狠狠瞪了他一眼,麦冬正想接过小厮手中的东西,她一横自个儿拿了,进入了厢包内室。
豪华包厢虽间间‘露’台敞开,轻纱为窗,可每间都配备厢包内室,供客倌休息。
“麦冬,进来为我挽发。”
不一会儿,包厢内多了一位白衣绝‘色’‘女’子,肤光胜雪,清澈双眸,少‘女’发髻,更添出神,恍若仙子下凡,出尘如仙。
麦冬一进‘门’便被‘花’婺的美貌看呆了,三千青丝垂下,未施粉黛,如此风华,她一直都知道主子极美,却换上‘女’装如此绝‘色’。
“主子,好美。”她不禁赞叹,从来不会因人外貌而有所异样地她,有感而发。
她微微一笑。
慕少痕在她半出‘门’面时就看呆了,仅‘露’出一角就如此吸引着他,她好美,这样美的好还好只有他可见,真好。若其他男人敢瞄她一眼,他真会瞬间灭了那个人。
可事实无常,她的美独不是他一人所见,今日也注定了那四个字,招蜂引蝶。
一时看呆的他,还没反应过来,经她提醒才恍神回来。
“怎么样?是不是我太美了,把你深深地‘迷’住了。”也只有在他面前,她也会厚脸皮,她也会得寸进尺,想什么说什么无所顾及,再瞧他‘花’痴模样,不用想就知道怎么一回事,没办法,人长的美,让人养颜,同时罪过呀,让人痴‘迷’。
“咳咳,是啊,丫头真美。”早N年前就把他‘迷’住了,‘迷’住了他的心,那时含苞待放的她,青涩却已极美,现在更添一份成熟的韵味,‘女’人味。还有她古灵‘精’怪的‘性’格,瑕疵必报,腹黑小‘女’人,等等,她的所有一切都在吸引着他,靠近。
“谢了。”她的话刚落,外面湖心舞台中央,一位妙灵‘女’子轻纱遮面,紫衣粉黛,眉目清冷,青葱‘玉’手抚琴而起,《出水莲》的琴音幽幽而出,瞬间吸引了所有的客倌。
顿时,有人起哄欢呼了。“紫衣!紫衣!”
她的琴技,也吸引了‘花’婺,琴音缭绕,悦耳动听,可无奈琴中有份落寞,有份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