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一切都是未知的,即使现在的她,未来真的不复存在,她也没必要对未来还未发生的事恐慌,自己吓自己。
壤驷树听到‘花’婺又一次瞥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与他不熟?不熟?他邪邪地扬起嘴角讽刺地笑道。“婺儿,休要再说那两个字伤了我们彼此的感情。外面冷,先进船舱吧。”
前半句语气明显带着微怒的震慑,后半句又转为温柔的体贴,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脸‘色’态度则是前后三百六十个转变。
当他再一次望向她晶莹灵动的双眸,无声在心底祈盼着,婺儿,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不要与他说‘不熟’这刺耳的两字,它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他的心脏。每个午夜,甚至白天,一有空闲的他,都是她的身影,前世,还有初见时,她玲珑娇小的身影,风华绝代的容颜,无与伦比的气质,举手之间,每个动作,每个微笑,都深刻刻入他的脑海记忆里,那么深,那么醒目。天下‘女’子何其多,他唾手可得,有些都巴不到倒贴上来,无所不用其计的勾引他,这其中不乏有天资聪慧,妖媚抚人,清秀佳丽……可,都不是他心想要的,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想念一个‘女’子,她,‘花’婺,就是那个勾起他身体所有的渴望‘欲’念,他的一生,没有什么得不到,他的一生,也没有什么能真正入他的眼,他的心,她,‘花’婺,是他第一个最想得到,也费劲心思想得到的。
三年,他从未放过手,三年来,他一直在找寻她。三年前,原以为用尽手段,结果事出意外,她中途被人救走了,查了三年,未查出是她藏在哪里。原本以为拿那些老头子来‘逼’她现身,可这一等,就是三年,三年她从未现身,三年也足以把他‘逼’疯,思念成狂。她无心的一句,不熟,真的就像一把熊熊燃烧地烈火,直接焚烧他的灵魂。
“进去吧!”即使他现在因她一句话而难受,也并未让她难堪,湖心四面楚风,风在耳边叫嚣,吹起人的发丝与衣袂‘乱’舞风飞。
壤驷树再一次出声,话落,双掌有力的拍拍两掌声,原本忽明忽暗的船舱顿时变得灯火通明,犹如白天一样,映照得非常明亮。
‘花’婺此时也看清了这艘船比黑暗中看到的要宽敞的多,两层的木板搁置,特有的木制材料,踩上去,都会有股暖流由脚底入身,环绕全身。每走一步,每深入一步船舱内,暖意更浓。高位者,还真是享受,里面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外面冰冻寒冷,仅几步之遥,里面却温暖如‘春’。
船舱四面粉‘色’纱幔随风舞‘弄’,年代久已的青筒瓷器摆放地错落有致,紫金炉鼎青烟萦绕,丝丝好闻的淡淡龙涎香扑鼻而来。船舱的尽头,千年古琴立在那儿安静祥和。船舱内中间一四方矮茶几,其下则是千年白‘色’狐皮,‘色’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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