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灵溪天君、天宝法王、玉尊法王三大顶级大仙,为了争夺一株金身雪莲,可都几乎是将自己的性命搭上去。那一场激烈的争夺,让燕云辰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一株金身雪莲便是如此的宝贵,而如今这里金身雪莲的数量却是上千!
燕云辰看着看着,感觉自己的心都砰然作响。这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感觉。
每一株金身雪莲的吸收,都能帮助凝结金身。这么多的金身雪莲一起吸收了,凝结出金身乃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绝对能够修炼出来!
他现在终于明白,焚月天帝如何肯放下一切,和仙墨联手了。这里就等于有着金身的存在,谁人能不动心思。
焚月天帝就算是在千年前没有受伤的巅峰时期,也还没有凝结出金身。这也是他和师妃天帝最本质的差距。
正是因为没有金身,所以那一场大战下来,焚月天帝身体受伤后,耗费了千年的时间来疗伤而都还没有完全恢复。
如果他有金身的话,当时即便是受了重伤,也能很快的恢复。
比如师妃天帝,当年都只剩下一缕魂魄了,就因为修炼出来了金身,凭着这一缕魂魄,依然能够重新凝结金身。
这就是金身的强大!
燕云辰第一眼看到的是这密密麻麻的金身雪莲,第二眼看到的就是守护着金身雪莲的那些金鳞大蛇.
守护着金身雪莲的金鳞大蛇可也不是一般的多,起码有上千只金鳞大蛇守在旁边。
整整上千只的金鳞大蛇!
就像是一只只铁甲卫士,将金鳞大蛇给加持成了一个钢铁堡垒。它们警惕的查看着四周,似乎还在防备着仙墨和焚月天帝的到来。
那铁甲林立,阵势分明,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释放着一种大军的威严,碾压着所有前来之人的气劲。
燕云辰回过神来之后,背后不由冒起一股冷汗。
先前他和寻云天君,被几十只金鳞大蛇都搞的要生要死的。他和金鳞大蛇交手过,知道金鳞大蛇的厉害。
金鳞大蛇的那一身金甲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且本身也有五阶武皇的修为。要彻底杀死一只金鳞大蛇,可都是极为不容易的。
这么多的金鳞大蛇聚集在一起,规模盛大空前。要说打败这些金鳞大蛇,乍一看完全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现在燕云辰也总算是明白了,何以仙墨和焚月天帝这两个仙界至尊,都是那般的仓皇逃离。
不是因为他们两大至尊的实力不够,而是因为对方太强了!
“仙墨和焚月天帝就算是召集到了所有人,要来夺取这些金身雪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燕云辰的心中思量。
来到传承空间的,仙宫那边无非是四位法王,天宫那边无非是两大天君。就算是仙墨和焚月天帝将六位大仙给召集全了,哪怕是再召集到大元天尊,只怕也够呛。
燕云辰恋恋不舍的看了那片金身雪莲一眼,虽然是有着太多的不甘,也只能是选择离开了。
仙墨和焚月天帝做不到的事情,他这个三阶武皇也不用去尝试了。
这些金身雪莲固然是宝贵,但注定是无主之物。
既然没希望得到,那就当机立断的离开吧。
在这里继续恋恋不舍,也不过是徒自浪费时间。
传承空间中肯定还有其他许多宝贝,等着他去搜寻。
去夺取自己能够得到的,放弃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这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走了。”
燕云辰要飞离开这片地方,却忽然察觉到一个惊异的事情。
他发现那些金鳞大蛇并不是一般意义的守卫在那里,而是不时的摆动着身躯,细细看来,竟是暗合着某种规律。
在一种统一的规律下,金鳞大蛇进行着一场运动。只见它们不时的挥舞着大尾巴,像是行礼,然后又朝着天空某个地方膜拜。
竟像是在进行着某种祭祀活动。
仔细观察的话,还真发现它们的面容显得很是虔诚。
这些金鳞大蛇太有灵性了,竟像是人类的部族一样,还有这般的活动。
“它们在膜拜什么?”
燕云辰心中惊奇。
金鳞大蛇乃是传承空间衍化了万万年,天地灵气自然孕育的灵兽,还能膜拜什么?
“莫不是在膜拜青夜?”
燕云辰心中一秉,越发觉得这事情很有可能。
这传承空间乃是青夜一手开创的,虽然说青夜自己本身消亡了,但是这传承空间到处都传荡着他的气息。
甚至的,这些气息可能在空间中也形成了某个东西,然后成为了这片传承空间的主宰。
既然说金鳞大蛇膜拜青夜,是根据对青夜的气息感应,那……
燕云辰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六大圣兽和青夜可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他们的血脉都有着相似之处。属于一种洪荒血脉,这点和仙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
先前他能参研出血脉中的部分洪荒气息,也只是靠着青夜那一滴精血的刺激。这充分说明,两者之间是存在相通之处的。
他继承着祖先青龙的血脉,血脉中有着和青夜相同的洪荒气息,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造出假象,让自己释放出如青夜相似的气息。
而这些金鳞大蛇畏惧于青夜这个创世神的气息,必然对他也膜拜有加。到时候他就能轻松的夺走这些宝贵的金身雪莲了。
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过,燕云辰却激动的颤抖。这个狂热的念头一旦升起来,便再也无法平息,并且以一种烈火燎原的姿态,在他的身体中疯狂的燃烧。
如果这个想法真的可以的话,那将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受益。
这一大片可都是稀世罕见的金身雪莲啊,他随便夺取到一些,那都是一笔难以估算的巨大财富。
要硬拼的从金鳞大蛇族群的手上夺取金身雪莲的话,实在是太难了。仙墨和焚月天帝召集的联合大队伍都未必能做到。唯一可行的,或许还是他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