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晋升了!
也许是最后一下触动到了关键,使得触角进行了锐变。
总而言之,现在燕云辰乃是六重天武尊了!
尊脉境九重天,如今已到六重天!
六重天反应在天脉触角的变大上,还有天脉整体的茁壮。能够吸收到天地灵气的范围更广了,以后修炼起来势必更加容易。
而且天脉表面游动的青龙淡影,似乎也更加清晰了!
这一次青龙天脉受益匪浅。
“冒着得罪天一宗和拜月阁两大派的危险,夺取这红月果,看来还是值得的。”
燕云辰马上离开了。
接下来,还是要找寻那紫光冲霄的异宝。
到底是什么惊世的天材地宝,能释放出那等强盛的力量?
正是无迹可寻的时候,远处天际忽然出现了又一道异变。
哗!
一道强盛的紫光直冲云霄,就像是天地间涌出的喷泉一般,无比的绚烂,照亮了周围一大片的山林。
“是异宝!”
燕云辰确定无疑,这正是之前大家所看到的那一道紫光冲霄。
紫光第二次冲霄,意味着什么?
莫非有人已经找到了异宝?
马上又听得一声妖兽的吼叫。
这一声吼叫,没有碧眼魔猿那般的嘶厉和尖锐,却蕴含着一种王者的气息,让人心神为之颤动。
“这又是什么恐怖的妖兽?”
燕云辰心中惊动,感到事情大不一般。
认准了那个方向,朝着那边狂奔而去。
很快赶到了那边,发现那边已是人潮涌动,混乱一片。
起码有上万的武者赶赴到了这边,一众高手正和一只巨兽大战。
乃是一只六翅巨蟒。
巨蟒起码有百丈之长,那恐怖的身躯盘旋了大半个山头。身躯之上还生长了六只巨大的毒翅,疯狂扇动,不断制造着毒液和雾气。
最有杀伤性的,当然还是它的大嘴。一吞一吐之间,竟能释放出熊熊火焰。并且无穷无尽,永不枯竭。
这些火焰,是高层面的火。一般的武者若没有雄浑的灵力和高深的护体功法,很容易被烧得形神俱灭。
六翅巨蟒,赫然有九重天的境界!
面对上万的武者群攻,这六翅巨蟒以火筑城,竟是不落任何的下风。
好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之所以大战,是因为巨蟒保护的一棵天地灵树。
这天地灵树比之一般的大树还要高上一些,浑身紫气环绕,上面结着丰满的果实。这些果实形状奇特,竟似婴儿之状,并且脸带恬笑,一身紫光游动。
燕云辰在看到这灵树的第一眼,便知道这便是最近出世,在云麓域引起巨大轰动的天材地宝。
传说中,天地奇珍必有巨兽守护。这六翅巨蟒想必就是这灵树的守护妖兽。
一众武者寻到了这边,要想夺取异宝,却要先打败六翅巨蟒。
不过看六翅巨蟒这凶猛的攻击,似乎还未出全力。众武者要打败六翅巨蟒,可不容易。
燕云辰暂时没有出手,他在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
“大家同心协力将护宝妖兽给打败了!出世的乃是传说中的紫霄灵树,五百年才破土而出一次,上面结成的紫霄果可以使得身体锐变,有如脱胎换骨,天脉之资质也将得到提升!”
“茫茫众生,为何称帝者寥寥,首先身体的要求多达不到要求。这紫霄果,有一个别号,叫做‘武帝之路’,要想称帝,先得修这身体之路。紫霄果可谓价值连城!”
“对啊,就算自己称帝无望,舍不得服用这紫霄果,拿出去拍卖,那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一颗紫霄果便如此珍贵,而这紫霄灵树上释放光华两次,已是诞生出了三百九十二颗紫霄果。”
“这些宝贝足以轰动整个天脉大陆!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这些紫霄果!”
利益,永远是最好的驱动力。这些紫霄果深深刺激着大家,使得大家忘记了六翅巨蟒的恐怖,忘记了随时要面临的生命危险,都是疯狂的往上扑。
哗!哗!
一批批武者朝着六翅巨蟒杀过去,很多武者还经不起六翅巨蟒一个翻身的碾压,瞬间就死于非命。
但更多的武者无畏的扑上来,前赴后继。
其中一个身影最是耀眼,乃是云麓域大衍宗的宗主李一锋。
李一锋乃是个使剑的高手,拥有着八重天的境界。
远远看去,李一锋人剑已然一体,绽放万千光华,力量不断激射,如风如电,如疯如狂。
李一锋乃是队伍的主力,冲击在和六翅巨蟒作战的最前线。
其他武者虽众,不过是配合他进攻。
李一锋大声喝道:“诸位还请倾力一战!现在暂时还只有我们寻到了紫霄灵树,后面肯定有更多的武者赶赴此地。紫霄果就那么多,来的人越多,我们能分到的部分就越少!而如果是羽帝前来,那我们所有人更是没有一线希望了。所以……必须尽快解决了这六翅巨蟒!”
李一锋的话很有效果,大家都知道此中关键,所以更加奋不顾身。
云麓域势力众多,强者无数,要是全部赶来,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而要是一代传奇武帝羽天齐到来,大家就更没戏了。
然而他们马上发现,他们真正要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全问题。
六翅巨蟒真的被触怒到了,忽然爆发出了自己的真实威力。
轰轰!
那巨大的蛇尾来了一招横扫千军,以紫霄灵树为中心,周围很大一片范围,都被六翅巨蟒的攻击给牢牢的笼罩住。
空间的气浪开始爆破,巨大的轰鸣声遍布在天地。
只是这一招,无数的武者便被掀得倒飞出去。
李一锋这个八重天的武尊也不好受,他本来酝酿好的一场剑雨,竟是生生被荡平了。他自身也是气血浮动,虽还没退,身形却有些狼狈了。
“李宗主,就凭我们,只怕不是这六翅巨蟒的对手!”
“也许,真的要等其他高手前来了!”
众武者纷纷叫道。
李一锋脸色难看,很是不愿,但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