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诬蔑说是要毒害皇上,月妃娘娘已让禁卫军把公主抓到了水牢里,奴婢就因为刚刚一直站在了外面,可是却没有人通告,奴婢已经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对于公主来说,在水牢里,足够让公主……”小红说着泪水不断的下落。
“你说什么!紫凝要毒害父皇?还是我母妃把她抓进水牢?”尉迟仲羲一脸的震惊。
“太子爷,求你了,奴婢求你了,再不去,公主就撑不住了啊!”小红再次磕头。
“你起来,小福子,让人进来为她包扎,你跟我到翼天殿。”说完一个侧身就从小红身边经过。
“谢太子爷!”小红刚想也起身跟着去,可是却一个晕眩,昏倒在了那个进来照顾她的宫女身上。
翼天殿
“太子驾到。”守在翼天殿外的太监尖锐的通传着。
尉迟仲羲一进来就看到了哭得眼红红的月妃坐在了那皇帝寝室外面的凳子上,里面拉上了那明黄色的帘纱,但是,从外面看进去,却还是可以看得到里面有多少个御医在里面忙进忙出的。
“母妃……怎么回事?”尉迟仲羲一个箭步的上前,坐到了月妃的身边,担忧的问着她。
“是那个小贱人,她竟然假意说要对皇上好,还说是什么要让皇帝身体好的药让皇上喝下,结果……结果皇上就……喝了就……就中毒了!”月妃说到这里再次哭了起来。
“母妃,不会那样的,紫凝不会那样做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尉迟仲羲紧张的说着。
“什么不会那样,不是她是谁?皇上就是喝了她的药才会那样的,什么误会也没有,她就是想要拿回她的东西,所以她才会那样的不择手段!”月妃脸上还挂着泪水,却神色激动的说着。
“母妃……什么她的东西?为什么她的东西就要伤害父皇呢?母妃,一定是你误会了什么对不对!”尉迟仲羲不死心的说着。
“她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是知道的吧?她就是想把那皇位给夺回去!她想要当女皇帝,所以,她才会那样做!”月妃紧紧的抓着尉迟仲羲的手说着。
“不会的!她不会的!如果她要皇位,我给她也可以……她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尉迟仲羲不相信。
“羲儿!母妃说了,你还单纯,你不懂得分别什么是好是坏,所以你才会那样相信她,你问问太医吧,你就可以知道,她的心有多毒!你问问太医,她给皇上下了什么毒!”月妃不再和尉迟仲羲争执,叫出一个太医。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月妃娘娘!”那个太医恭敬而脸色凝重的说着。
“陈太医,你跟太子殿下说说那小贱人给皇上下了什么毒!”月妃再也不看着尉迟仲羲,直直的看着陈太医说着。
“太子爷……皇上……恐怕再也不可能醒来了,醒来……也怕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那陈太医脸色沉重的说着。
“你说什么?”尉迟仲羲不禁后退了一步。
“是什么毒?”尉迟仲羲说着。
“是一种叫迷形草的毒,它是世上最毒的毒药,它是从西域一个边境小国才有的毒,至于这毒怎么下,一定要下毒者与被下毒者有着血缘关系,用下毒者的血为引才可以形成这味毒药!而中毒者,就如那毒的名字一样,迷形,迷失人之魂形,人无了魂魄,又怎么可能再醒来?醒来了还怎么可能会开口与你们说话?”陈太医脸色凝重。
“世上……竟然有这样可怕的毒?真的是紫凝吗?”尉迟仲羲听完了陈太医的话后,不由得脸色苍白的跌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
“羲儿……那小贱人连自己的父皇都要害,一定是为了那皇位,羲儿……你不要再管她,她的心那么恶毒,死不足惜!”月妃坐到了他身边说着。
“不……母妃,你先让紫凝出了水牢再说吧,我们可能有些什么地方搞错了也不一定,好吗?”尉迟仲羲转过手抓着月妃的手问着。
“不可以!除非皇上醒过来!”月妃不留情面的挥开了尉迟仲羲的手,尉迟仲羲的脸色那一刹那间就如那白纸一样的苍白。
冷宫
“怎么会这样?”幸封人着急有在殿里走来走去,着急的问着他身边的暗卫。
“主子,虽然事情还没明朗,但是,所有的证据都直指着那姑娘,而她下的毒,却偏偏少了那药引就成不了毒药,正是因为如此,她是凶手的肯定性更高了,而且属下真的什么可疑的地方也没查到!”暗卫说着。
“白大夫那边怎么样?可有消息传回?”幸封人突然问着。
“回主子,白大夫回去了第十五天了,他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已经攻下了第五个城门了,就差两个就可以直接攻到皇宫了,听说那皇帝已经害怕得开始准备逃亡了。”暗卫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的问着,可是,还是依然尽责的问着。
“跟白大夫说,两天内就把皇宫攻下!然后来接我回宫!”
“是!”暗卫不解,可是还是按照他说的话去做。
“紫凝……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的。”幸封人红了眼的说着,紧紧的握紧着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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