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那温度越是烫的吓人。
她瞪大眼睛,等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人就特么的被幢入了。
她倒抽一口气,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的男人觉得耳根子都疼。
顾南爵只愣了一秒,就将她的手摁过头顶,更凶的幢,“芊芊,我门可没锁。你最好动静小一点,不要叫,也不要反抗。万一把楼下的孩子惹来,丢的可是你的人。”
盛芊芊气的眼圈都红了,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那牙齿锋利的跟个小狼崽似的,偏沉浸在玉望之巅的男人就跟挠痒痒的崔晴剂似的。
她咬的越狠,他幢的越汹。
很快口腔里就漫出一道血腥味,她很不喜欢这种味道,索性松开。
她牙齿开松开,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就愈发用力,“怎么不咬了?快咬,挺舒服的…”
男人一再刷新她的三观,盛芊芊连打他的玉望都没有了,“顾南爵,你恶劣的叫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是呕吐,你特么的快点弄快点完事。”
在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上,顾南爵觉得十分有必要跟盛芊芊掰扯掰扯,“是快,还是慢?就你这小细腰,我快点,你吃的消?断了怎么办?”
盛芊芊深知在无耻的男人那里讨不到便宜,索性就闭上眼撞死人。
可是她闭上眼,那种密集的凌驾于理智之上的感官刺极就更深刻和清醒起来。
而且,她保证,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慢条斯理的很,一点都不急躁。
他或浅或深,总有那么她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从喉骨渗出点细细的声音。
估计是真的门都没有锁,她声音才溢出喉咙,吻就贴了上来,封住她。
他应该喝了红酒,淡淡的酒香缠在她的味蕾之间,一点点的极具技巧的击碎她的最后一根理智。
她有些难受的撑开他,眼睛倒映着男人五官英气的俊美容颜,微肿的红唇难以启齿的发出声音,“顾南爵…,你会让我恨死你的。”
顾南爵低笑,手指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可我明明觉得,你现在很爱…爱到无法自拔…”
好一个厚颜无耻的嘴脸,盛芊芊真的有种气绝身亡的错觉。
她伸手就去抓他的脸,偏这臭无赖还提醒她:“不能抓,爷爷亲眼看见我进来的。免得他老人家多心。”
这下盛芊芊不淡定了,老早之前盛远给她的暗示就是希望她能再嫁,或者跟这不要脸的臭男人和好算了。
现在爷爷竟然让这无耻之徒登堂入室,还亲眼看他进来而不加以阻挡?
有点被贱卖的错觉!
她收回爪子,改为抓他心口上的肉。
每抓一下,那必须是五指鲜红的印子。
这点猫抓痒痒的力气,在顾南爵那就跟吃春要的,把他舒服的都快上了天。
他喉骨发出浅浅的闷哼声,俊脸几乎全部沉在她的心口。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很快,那股绵绵糯糯…,就像被虫子咬似的从心口传来。
初冬,正是京城梅花绽放的季节。
顾南爵,尤为觉得红梅再怎么傲雪迎风,再怎么迷人都比不上他眼里嘴里的这一颗。
【PS:爵爷摸了一把俊脸,心生疑惑,挺俊的一张脸皮,很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