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大雨。
他捧着盛胭脂的骨灰盒找了慕念孝,用抢指着他的眉心——
【要么,我一枪打死你为她偿命,要么你以丈夫的名义为她立碑,刻上你的名字。】
然后,那男人无惧无畏的往枪口抵上去了几分——
【没有如果,你开枪吧!】
…
他后来是开枪了,只不过不再是眉心,而是肩胛骨。
事后,兄弟情分不再,还算相安无事。
直至三年前,他意外听到慕念孝亲口承认——
对方料到他不会开枪打死他,所以慕念孝提前穿了防弹衣就是为了演一出苦情戏以得到他的原谅……
……
盛熙修眸底溢出矜冷森森的狠意,那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慕照,直至他忽然伸手一把撕裂她的睡裙。
慕照震惊,惊慌,再到恐惧。
她左手痛的万分,右手企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他冷的像块磐石,坚不可摧。
只是几秒,她身上就被剥了干净,惟有堪堪遮羞的地方盖着点遮羞布料。
她抗拒无效,只能胡乱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暴露的身躯。
但,显然男人此刻已经魔化,哪里肯如她的愿。
只是转眼,被子也被他一把扔到地板上。
她凝脂如玉的肌肤,除了锁骨往上有些暧昧的痕迹,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白璧无瑕。
她惊恐的往后缩,他单膝陷入床上,步步紧逼。
她看他叩开衣襟,一把钳住她将她压在身下,用力一扯,那块堪堪聊胜于无的遮羞布也碎成了粉末。
“不要!”慕照惊恐之急。
她越是挣扎,越是能激起男人眼底的兽。
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可人。
盛熙修目光沉沉的凝着她凝脂雪软的心口,气息稍稍紊乱却异常粗重:“倒退七年,我可能一枪就毙了你。但斯人已逝,你就算是去死也抵消不了当年的错。”
“与其要你的命,不如把你的余生给我!”
他说着,唇息点点的靠近她的眉心,寸寸灼热的气息一点点的燃在她的鼻尖,嘴角。
“做我的女人,给盛家传宗接代,给盛家赎罪!”他咬上她的唇。
慕照已经彻底慌了,本就虚弱的身体挣扎的后果就是更加虚弱。
她近乎全果,一副予取予求的任由男人肆意。
她又羞又恼,又恨又急,还染着莫名的委屈和大片的内疚。
顾如风告诉她,她一把火烧死盛熙修亲妹妹的时候,她是拒绝承认的,之后才是难以名状的内疚。
听顾如风说,盛胭脂死的时候还没到十八岁。
她怎么能不内疚!
如果,她不点燃火堆,不去拿火把,就不会有后来的大火…
她看着视线上方男人的眼越发阴冷时,眼睛滚出一行热泪:“就算要这样,能不能等我身体康复的时候?”
“当时,小脂也是在这样绝望的时候等着你们去救她的。”男人忽然鬼魅一笑,眼睛森森阴沉着,“结果,她在绝望中活活疼死。”
……
紧密贴上来的身体,在她无声的热流中渐渐虚幻。
慕照感觉腰上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而男人的眼睛却冷的异常。
她的唇也咬住!
滚烫的身体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