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的很远,都不敢崭露头角。
让慕照比较稀奇的是苏婉婉来了。
主持是灵觉寺的老和尚,念了一段超度经文,然后按部就班的就行了古老的仪式。
持续时间不长,贵在庄重。
结束后,宾客逐一散去,慕照也准备离开时,被霍枭留住。
霍枭给的理由很充分:“良知生前最亲密的人是你,你留下来送她最后一程,下葬入土。”
慕照点头,没说什么。
在等待入土这段空白时间,她去了后院带水的禅房休息。
大概也就是前脚进了禅房,后脚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吧。
她眯眼小琢磨了会儿,还是起身去开门。
门开,她嘴角就忍不住的冷了下去,“不请自来,找恶心吗?”
苏婉婉摇着轮椅,径直就进来了。
慕照倚靠着门框,不大想跟她同处一室,似笑非笑般的:“你是残疾人,这间禅房让给你。”
苏婉婉却在这时站起,行动挺自如的走到慕照的面前,“你难道就没想过,残疾人也是有希望站起来的那一天吗?”
慕照笑了一下:“装假肢嚒,是能站起来。就像女人用假—棒自卫,觉得能缓解寂寞长夜的欲,却空有慰藉,爽完了以后还不是孤独的像狗?”
苏婉婉挑眉并不生气,伸手举过她的头顶将门拉上,一把拽住慕照那只受伤的手臂。
她拽的不重,慕照很容易就挣脱开了。
她笑的比慕照还要虚伪:“慕小照,本来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先占了我男人,跟着陷害我大哥,后又让我母亲命丧黄泉…,大哥现在也是不死不活,两条命,你觉得你还能独善其身?”
慕照抬手撩了下耳边松散下来的长发,冷冰冰的慵懒,漫不经心的:“所以,你想好了怎么要取我的命了吗?你这个靠假肢才能站起来的残疾!”
闻言,苏婉婉笑的越发肆意,她道:“我手上有张王牌,可不止像我现在这么恶心你的婚姻呢。慕小照,你要好好的把伤口养好,等着我慢慢的折磨你。”
慕照歪着脑袋,似笑非笑般的:“是吗?你这么厉害啊,我还真的很期待呢。”
苏婉婉目光赤果果的看着慕照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人腿,想象着这双腿嫁接到自己身上时的爽快,整个人都笼罩在亢奋的状态下。
她道:“听说,你最近跟熙修在冷战,原因是…,当年烧死盛胭脂的是你…”
慕照脸色冷了一度:“关你屁事呢!”
苏婉婉勾唇,眼底是奕奕清光,冷意寒寒的道:“呵,这么狗血淋头的事,不拿出来说一说会不会太对不起狗血这二字?”
慕照没搭腔,任由她放肆的说下去。
苏婉婉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掌,笑着道:“真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魄力?”
慕照深觉得这话中有话,拧眉看着她:“什么意思?”
苏婉婉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坦诚不公的道:“顾如风在给你下药之前,有电话问过我的意见。”
慕照瞳眸缩了缩,发现说出来的话,音调都是颤抖的:“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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