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那些消息是怎么来的,但是你们都听好了,庄清清只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转学的,不是因为别的,不相信的话就去教案处查,还有,不需要你说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如果想要钱,双倍十倍都给得起,你以为我们是什么身份,这点小钱,别说偷了,就算看,都浪费眼神。”简单虽然从没凭借过她的身份做过些出格的事,也没在别人面前招摇,不管她说不说她都是简家大小姐!
这种身份上与生俱来不可逆改的优势,让不少人都噎了一口,几万对于不同家庭有着不同的概念,最起码在张学姐眼里也不是什么小钱了,她无法像简单说的那么轻松。
“谁,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就喜欢偷别人的钱呢。”张学姐气极败坏,带着些嫉妒说到。
简单那番霸气张狂的话不是不没有作用,最起码议论声变小了,而且张学姐的底气也不那么足了,与其说是在指责,倒不如说是在胡搅蛮缠。
“你说庄清清是最后一个走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一个人做着办公室所有人的事,她最后一个走,你们怎么能每天都轻轻松松的什么都不做,现在出事了,就推她做替罪羊,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说她偷钱,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其实简单没有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气愤,世界就是这样,残酷的让人来不及气愤。
张学姐的脸涨的通红,被堵的哑口无言,瞪着生出红丝的眼直愣愣的看向挡身在前的简单,明明握有最有理据的人是自己,可自从面前这个人出现后,事情的发展却不再由她控制一般。
四周多半都是拜托过庄清清帮忙做事的人,剩下的就是像简单一开始听到声响过来的,而那些多半们都神色躲闪,看向庄清清目光当中有些心虚。
局面一边倒,从大家往张学姐到这一刻全部信服于简单的言论,不为别的,就为简单说的‘身份’两字。
什么证据都无法摆脱既定客官存在的先决条件,张学姐就是抓着庄清清是最后一个走,并且认定庄清清有过前科,才会指责她偷钱,可如果她是家底雄厚的豪门千金呢?需要为了那些小钱处心积虑?
双方都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对,比的就是谁的底气更足,说出的理由更让人信服而已。
恼恨的人不止是被堵的无言以对的张学姐,还有混迹在人群中等着看戏的周韵,她谋划了这么久,等着就是这一刻,她要看到和简单走得近的人会有怎么样一个悲惨的下场!
可是她精心策划,费尽心机的等到了一个好机会,眼见事将功成,就被简单跳了出来搅和个彻底,她怎么能眼看着功亏一篑。
本来只打算站在一旁看着事情往下发展,可到了这一刻,就离成功还有一步之遥,她怎么能轻易放弃,看到这两人安然无恙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