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易松:“李爷爷,叶鑫杰跑了,看来是做贼心虚跑去与人窜供了,还是我送您回家吧。”
李老:“也好,麻烦你了,若真是他做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还有以后但凡与叶家来往的人,都别来见我。”
李老看叶鑫杰走时一脸急色,行为不打自招,真是蠢的可以。
吕易松:“将那瓶风水竹拿给我,测运先留着,我下次再来。”
吕易松爽快付过帐,接过风水竹又抱着十八学生同李老先行离开。
众人见他们财大气粗,感叹之于又多看了一下风水花草,这真有这么灵吗?
司朝辰上前道:“不知有没有转姻缘的?”
紫檀:“有,买一盆红豆吧,此物最相思。”
司朝辰:“还可测运?”
紫檀:“是。”
司朝辰:“我想测姻缘。”
紫檀:“好,二楼请。”
司朝辰此举,龙霄也不好拦人,总觉着司朝辰要测的缘分会涉及小檀,心里隐隐不愉。
众人却疯了,大叫道:
“天哪,司少要测姻缘,不会是恋爱了吗?是谁啊?”
“司少一直零绯闻,有女神公然示爱他婉言相拒,怎么忽然要测姻缘呢?难道司少有喜欢的人了?”
“不要啊,司少要是有女朋友了,那我怎么办?”
“放开,你这个店员不要拦我,我要上前偷听,我也要买红豆,我要买司少一样的东西!”
“我也要,我也要买红豆!我也要测姻缘,我要看看我和司少有没有缘分!”
“还有我……别挤我……”
楼下挤成一片,店内准备的二十盆红豆一下子去了大半。这可是五万元一盘啊,这也太夸张了……店长直感叹有钱人居然这么多!
二楼,司朝辰看着桌几上十二颗子,他在剧本中演过不少卦师,但还从未见过卦物。
紫檀看着其中一颗珠子之内白雾慢转又停滞,略婉惜道:“司少的有缘人还未出现,至少五年内出现的,不是真正有缘人。”
紫檀真想说堂堂影帝竟然还要单身五年,真是可怜,不过最终没说出口,怕刺激了这位能带生意的客户。
司朝辰看着紫檀,眼里闪了一丝莫名,“要五年吗?那现在我心里要是有人了,会如何呢?”
紫檀:“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可惜了。”
司朝辰:“那我买红豆似乎也没用,又不能改变神女的想法。”
紫檀:“那倒不一定,好好养好红豆,三次红豆熟透之时,你的姻缘也能快些来临。”
司朝辰忽然认真道:“有没有办法让神女有心。”
紫檀只觉这道目光看着自已时认真又热烈,难道……
紫檀微微摇头,怎么可能?是或不是,她都不需要其他缘份。
司朝辰:“没有办法吗?”
紫檀:“也不是没办法,但你真要强求吗?成了也罢,若是适得其反,会伤到更很人,司少可想过后果?”
司朝辰低眸想了想:“看来我还未考虑清楚,待我想清楚再找你吧。”
紫檀:“好。”
司朝辰走了,抱走了一盆红豆,若有所思。随着司朝辰离开,店里人群散了大半,总算不那么挤了。但紫檀没空闲,真正忙了起来,一连接待了13个测姻缘的,个个对爱情憧憬向往。
只是天下姻缘不都是尽如人意的,有一脸笑意欢喜离开,有哭着求着紫檀给转姻缘,还有大骂不灵闹到砸店的。紫檀觉着下次要换个地方,真要被砸店可不得心疼死她。
店长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大哭大闹的女人,秋红釉看着也难受:“小檀,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太重的话?下次尽量委婉些。”
紫檀:“我已经尽量了,可太多人听不得真话,然事实就是如此。有些人品德不善,心志不诚,我若强行改姻缘,只会害了更多人。”
秋红釉想想也是,自已为人改运,结果落了那番下场,还好女儿有本事,现在又能走上正轨。
龙霄:“伯母,我带小檀去吃饭。”
秋红釉:“快去吧,店里有我们不用担心,接下来要测运的,我都你排上时间,饿坏了吧,你快些去吧。”店里的人都轮班吃过了,反倒是紫檀一个中午都在接待顾客,龙霄也不吃在等小檀,秋红釉也是心疼的狠。
紫檀:“妈,那我去了,店长,如果有人要测运的,你事先提醒不要在店里哭闹,不然我不接待。”
店长:“好的,我会事先明言。”刚才有个顾客不知听到什么,受不住结果在店里好一顿吵闹,将其他顾客给吓坏了,真是影响生意。
苏清逸:“我也一道去吧,有人请客,我们去杀大户。”
紫檀心中一喜,肯定是哥哥,“好,在哪里?”
苏清逸:“跟我来。”
十字左街茶座一包厢内,苏清逸示意紫檀两人不要出声,“你哥要送你一件礼物,你悄悄看着,保证心情舒爽。”
此包厢用屏风隔门隔开,却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屏风另一侧的事。屏风不隔声,紫檀也能听到隔壁说什么。
紫檀在苏清逸示意下,往孔里看去。隔壁,哥哥坐桌边一侧背着她,三个中年男人坐另一则,正面对着她。
这三个中年男人,一个不停的擦着细细的汗,空调也止不住他发汗。一个怒气冲冲但忍着没发火。还有一个镇定些,但端着茶杯的水略有摇晃。
苏清逸打开手机翻开备注一栏给紫檀看,原来流汗的叫沈季和,发怒的叫毛红山,镇定的叫高常康。这三人,竟是多年来给叶家供货的玉矿商人,哥哥找这三个是?
沈季和三人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惨白到毫无血色,如鬼门关出来的人。他细细擦拭一把小刀,小刀同他脸一样,寒气逼人。
几人沉着不说话,只看谁的耐力更强。
好一会,流汗的沈季和终是熬不住,开口道:“楚少,您说的事,不是我们不同意,可是我们与叶家合作了这么久,他们也没赖帐也无差错。如果现在忽然断了供货,不止我们信誉下跌,对叶家也不好交待不是。”
楚飞绝沉默,只看着小刀,并不说话,厅内寂静无声。
沈季和脸皮抽了抽,却不敢乱来。几日之前,他忽然收到一封信,信上让他断了叶家供料。他原是不在意,可是近来忽然玉矿上发生了不少事,虽无人伤亡,但损失也不少。之后又收到一封信,让他‘好好考虑’一下,他这才注意起来。
之后越查越心惊,他两个混道上的好友告诉他,楚家他们不敢惹,他们帮不了忙。尤其是楚飞绝这个人物,年纪不大,狠心手辣,最可怕的是这人不在意任何人,没有弱点,让人抓不到把柄。如果你抓走楚家其他人威胁,他只会送礼物谢谢你帮忙,简直可怖。
如果真有同伴,那就是一个叫苏清逸的,但此人暗下被称为‘鬼手’,抓他的人,都是七零八落的被送回来,没有一具尸身是完好的。并总会附上一封信,上写‘欢迎再来’。
这两人是出了名的让人心惊胆寒,众人都说楚家被楚家自已人坑了,养了个义子结果是只狼。
这么个狠人盯上了他,让他怎么不着急?唯一幸庆的是,被盯的不是自已一个,毛红山和高常康也被盯上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高常康:“楚少,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做。”
楚飞绝依旧不语,看的三人像与空气说话。
紫檀心下佩服哥哥,她与哥哥不同,她会怼人,让人生气发怒失分寸。但哥哥更胜一酬,哥哥不说话,死寂的沉默让对方猜不透心思,对方会着急,会惶恐,甚至会被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