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心里有了底之后,给白树叶叔侄二人安排好座位,走到高台站到案桌前,拍了一记惊堂木,喊道:“升堂。”
“威武。”衙役们忙分开站好,拄着杀威棒,齐声大喊道。
“堂下所跪何人,有什么冤屈,速速报来。”周县令坐下后严肃的说道。
赵燕红迟疑了一下,想着要从那里开口,便被田母强了先,直嚷嚷让赵燕红不孝,不仅打自己,还咬了自己一口,说完还还把自己的手臂露出来,让大伙看着。
顿时堂下和外面嗡嗡一片,都开始指责赵燕红不孝,但是也有知情的,如之前追出来的老大爷,指着田母喊道:“你还要不要脸,你怎么不把燕红为什么跟你闹的理由说出来。”
“你个老不死的,我们家的事用不到你管。”田母扭头骂道。
“闭嘴,不准咆哮公堂。”周县令一记惊堂木下去,冷喝道。
随后问道:“谁是赵燕红?”
“民妇赵燕红叩见大人。”赵燕红忙跪下行礼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周县令见她不似其它妇人似的,唯唯诺诺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
“有,如果不是他们田家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反抗的。”赵燕红冷漠的看了母子二人一眼回道,然后缓缓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随后哽咽着回道:“求大人为小女作主,我要跟他和离。”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们家田江没休了你不错了,你还敢和离。”田母指着她的鼻子咒骂道。
“你可别忘了,你儿子是入赘的,要休也是我休他。”赵燕红冷笑着说道。
“看我不打死你……。”田母听后,便要冲去厮打,却被一记惊堂木吓了一跳。
“这是公堂,不是菜市口,谁再喧哗,先打二十板子。”周县令无语的看着田母说道。
随后扭头看着田江问道:“你是不是入赘的?”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被问到软肋,田江顿是羞的差点夺门而出,但是看到两边脸色不善的衙役,只好点了点头。
“律法有云,入赘即日起,男方便要放弃原姓,从女姓,子女亦随母姓。
财产方面,女方所有财物,终身归女方所有,而男方只有嫁妆属于男方。
所以你们母子已经犯了谋夺他人家产之罪,你们可有不服。”周县令严肃的说道。
“我儿子……”田母刚开口,便被周县令打断道:“既然你儿子已经入赘,那么他便不是你的儿子,其它一切遵从出嫁女的条款。
随后接着说道:“而且没有女方的同意,男方无权纳妾,现在他相当于女子的出轨,女方有权处理这段婚姻。”
“你胡说,你是不是看在他的身份,故意为难我们,世那有这种不讲理的律法。”田母指着白树叶一脸不甘的说道。
如果按他这么说,那他的儿子不仅什么都得不到,反而会被对方净身赶出来。
这怎么可以,不然她十多年的谋划其不是全泡汤了。
田江自己然也不相信他的话,他好歹是个童生,识言断字,之前特意查过这方法的律法,跟本没有这些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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