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太虚大陆,还是在九重天域。
七夕,一直是很热闹的一个节日。
奈何,某个人一直没有机会和媳妇一起好好过。
不是还没追到手,就是被连绵不绝的战斗绊住了脚步。
压根没机会好好过两人世界!
没想到,在被卷进了媳妇所在的世界以后。
他才发现,什么叫做城会玩!
媳妇所在的世界,除了七夕,还有一个叫做情人节的节日!
这个节日,比七夕还要热闹!
正好,在他们快离开之前,就赶上了这个节日。
而且,还是紫穆小师叔告诉他的!
当时,某个无良的长辈喜滋滋地拉着他去给月渺姑姑挑选礼物。
在得知他居然啥都没准备以后,还得意洋洋地教训了他一顿。
头一次听说这个节日的某人一脸懵逼。
看着四周一片欢乐的粉色氛围,美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远远等在旁边的桑源看着自家老大的模样,急得上火。
谁想到老大居然连这种重要节日都不记得!
这可是在夫人面前刷好感度的好时机啊!
还有一天,应该还来得及准备吧?
“老大,要不要咱们去把酒店包下来。”
两人在里面吃顿浪漫大餐,再顺势滚个床单神马的,绝壁完美!
自家老大依旧摸着下巴发呆。
“包酒店太俗气了!还是带着夫人去无人的海岛上面渡假吧!”
摸着下巴的美人脸色有些略黑。
流落荒岛神马的,一点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一旁的小弟们在争执可不休,却没发现他们家老大的眼神突然直了。
那边的,不是媳妇吗?
媳妇不是说今天要陪着家族长老交接家族的事情吗?
等等,旁边那人,似乎是乔攸?
觉察到自家老大在放冷气的小弟们纷纷抬头,一时间齐齐后退。
这杀气太凶残,他们HOLD不住啊!
“也许,是夫人想偷偷给老大挑选礼物?找人参考?”
不说还好,某个美人的气势更加冷冰冰。
他的喜好,自个媳妇难道不知道吗?
还需要神马参考?
哎?
自家老大这就走了?
难道不给夫人选礼物了吗?
一众小弟们心惊胆战地跟在自个可以当冷气冰箱的老大身后离开了商场。
某人回到叶家老宅,越琢磨越发现媳妇不对劲。
其实,他已经足足有一周都没有怎么看见媳妇了。
原本以为媳妇要处理完家族的事情,比较繁忙,所以他也不去打扰。
虽然可以使用这个世界主神的力量随时追踪媳妇,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做。
这不就是摆明了,不信任自个媳妇嘛!
可万万没想到,媳妇会和自己看不惯的“情敌”一起去逛商场?
咬牙切齿了半天,却冷不丁发现自己那一票不靠谱的手下正在院子里面嘀嘀咕咕地说悄悄话。
“我去偷偷查了一下,夫人最近并没有去怎么见那些叶家的长辈。”
“夫人最近每天都会出海,而且有几次我看见夫人都和今天那个小白脸一起出去。”
“卧槽,夫人该不会不打算要咱们家老大了吧?”
某主神:“......”
“你们很闲?”
正八卦得开心的一众不靠谱小弟骤然发现自家老大黑着脸出现在面前,纷纷缄默。
“你们如果很闲,我就给你们点事情做。”
某老大继续黑着脸道。
“另外,你去帮我找几个人来。”
他喊住了最后溜走的桑源。
本就在听见命令后表情呆滞的男子,这会子更是一脸懵逼。
奈何自家老大的命令不能违背。
所以,他乖乖地跑了出去。
叶澜衣在那天晚上,没有见到某个人。
“小临儿说要处理一些主神的事情。咱们也不懂这些高大上的东西。”
紫穆小师叔永远一脸的不靠谱。
叶澜衣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原本没有主神,就在法则之力下运行得很正常。
就算他将法则之力给吞了,只要不干涉,其实也可以很正常运行,有什么要处理的?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带着满腔狐疑,打坐了一晚上的女子却发现自己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某个妖孽的怀中。
紫穆小师叔早就不见人影。
而自个爹娘,也双双去过节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两个心中有鬼的人。
“我去找二爷爷了。”
叶澜衣咳嗽了一声。
某人的眼睛危险地闪了闪。
媳妇居然对自己说谎了!
特么还在继续说谎!
特么还是情人节的时候说谎!
就算某人极度自信自己绝壁不会被带绿帽子。
因为,他觉得世间找不到比自己更好的男人了!
然而,媳妇在情人节把自己抛下,简直分分钟想毁灭世界啊!
默默地摸着裤兜中的某样东西。
烦躁的主神差一点就动用魂力去查看媳妇所在的地方了。
偏偏这个时候,媳妇最忠心的属下黄毛慌张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老大出海的时候遇上了台风!现在失踪了!”
美人的眼角跳了跳。
哪里来的台风!
有没有台风他这个主神难道不知道吗?
相比于撒谎技巧为负数的黄毛,他瞬间觉得自己的属下顺眼多了。
“在哪里失踪的。”
不动声色地掩盖住自己的情绪,他想要看看,究竟自个媳妇打算玩什么!
黄毛似乎吓得不轻,话也说不清楚,慌张地就将他带上了船。
游艇一路风驰电掣,某人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测测。
说好的风呢!
风平浪静得连一丝海浪都没有好吗!
在凉飕飕目光的注视下,难为黄毛居然还将船一直朝着前方的荒岛继续开去。
某个气场快爆掉的人突然目光凝住。
这不是当初他们流落的那个岛屿吗?
因为天雷的肆虐,这个地方差点寸草不生。
不过现在,岛屿的上空,却飘荡着一层粉红色的烟雾,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
可不管是重新人工培植起来的花草林地,还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洁白沙滩。
都抵不过,站在岸边的白色身影。
某个气势汹汹的人,特别没出息地,又一次流鼻血了!
淡定地将鼻血擦掉,他一脚将黄毛连同某艘船踹了出去,独自朝着媳妇一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