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喜兰遵命,急急赶了出去-----
“柳倩,你去,给我找两名家丁来---”说罢,她眼底闪过一丝骇人的寒光。
柳倩见了,身子害怕得一颤,也不敢有二话,匆匆爬起来,跑了出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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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峥华与一名丫头两人领着两个手拿着棍棒的家丁围着她之时,这女人那杀人似的眼神让宁静君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她知道,来者不善,她强作镇定地望着这女人冷冷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叶峥华恶狠狠地冲上去,阴阳怪气地瞪着双眸上下打量着她,语气相当凶狠地对着她说道:“你这个贱人,对我怀恨在心便冲着我来好了,胆敢对我的儿子出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宁静君淡淡说罢,转过身便要离开。
“往哪里走---?”叶峥华一把拦住她的去路,质问道:“说,是不是你将我儿子推下水的。”
宁静君闻言,不由冷冷一笑,说道:“我没你那般卑鄙无耻,什么缺德的事都做得出来。”她这话刚说完,并挨了叶峥华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掴在她左脸颊,火辣辣的痛。
宁静君掩着脸,瞪大眼睛逼视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峥华,你不要不识好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像只疯狗一般胡乱咬人,你那个宝贝儿子,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他恐怕早就去见阎罗王了----”。*
叶峥华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她阴狠地说道:“贱人,你还敢狡辩,做了还不敢承认?我儿子掉下水之时就你一个人在现场,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就偏偏给你碰着了?我呗---“
说罢,她非常不雅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继续骂道:“骗三岁孩童都没人相信,宁静君,你这贱人胆敢谋害我的儿子,你觉得这回我会放过你吗?”说罢,她脸顿时露出一丝阴笑,随即手一挥:“来人---打,给我打,狠狠地打---”
她一声令下,那两名手持棍棒的家丁并凶神恶煞般冲了上来。
宁静君望着眼前这因暴动而脸部扭曲的女人,不由得大惊,如此看来,这疯女人此刻当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置于死地---。
眼看那两个家丁已经冲到她跟前来,她压下心中的恐惧,冷冷地瞪着那两人,强作镇定地说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虽已沦落,但怎么说也曾是这殷家庄的三夫人,我若有个闪失,殷臣追究起来,你们当中又有谁能担当得起?”
那两名家丁闻言,迟疑地对望了一眼,看来对她的话也是有几分忌惮的。
叶峥华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火冒三丈,她冷哼一声,说道:“一个下三滥的下堂妇,当真是厚颜无耻,这样的话也难为你说得出口。殷臣要是还在乎你,就不会丢你在这儿干这贱奴该干的活,我告诉你,你现在不外乎是落水狗一只,还当自己是凤凰,直是笑死人了;打---给我往死里打,有什么事,有本夫人给你们担着,怕什么?”
一名家丁闻言,当真举起那条粗大的棍棒一棍重重地落在宁静君的双腿,她痛得尖叫一声,脚下一软,再也站不稳,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紧接着,一棒接着一棒落下,直打得她连声惨叫。
这两名家丁起初还忌惮于她的身份,不敢打她的要害之处,棍棒尽数落在她的四肢以及臀部,可棍棒毕竟无眼,一阵乱棒落下,她痛得几乎叫不出声来---
没多久,她四肢以及臀部都已被打出一条条血痕来,到了最后,她俺俺一息地卷曲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声声地呻吟着---那模样甚是骇人。
站在叶峥华的丫头柳倩不忍再看下去,背过身去。
这两个家丁打着打着,手中的棍棒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却是再也不敢落下---
叶峥华的声音如鬼魅地从后方响起:“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打啊----”
一名家丁将手中的棍棒高高地举起,狠狠的又是一棒落在宁静君的臀部,宁静君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这名家丁见状,却再也下不了手,棍棒垂下地,他一脸忧虑地回头望着叶峥华,向她禀报道:“夫人----人昏过去了---”
“我看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叶峥华面不改色地说道。
“再打下去恐怕当真会出人命的----”她身后的丫环柳倩不由得也害怕了,从她身后幽幽地说道。
叶峥华闻言,冷冷地走过去,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踢了宁静君一下---
感觉到一阵剧痛,宁静君不由得再度呻吟出声---
叶峥华冷哼一声,说道:“想死,没这么容易,你们两个,将她关到柴房去----”
“是---”这两名家丁领过命来,一左一右合力拽住在倒在地上呻吟着的人儿的手臂,无情地往柴房拖去,拖了好长的一段路,来到柴房,两人随意地将人往柴房里头一扔,便走了出来。
叶峥华不知打哪儿拿来一把锁头,一把将柴房的木门给锁上,也不管里头不停地呻吟着的人的死活,一行四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静幽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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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自个儿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将庄主请过来吗?”叶峥华脸色不快地横扫了喜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