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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件件剥落在地,有男人的西装领带,一条浅灰色的内裤,有女人的盛装晚服,一条粉红色的镭丝内裤。
女人唯一比男人多的是那件花边镭丝纹胸。
两具雪白的身体缠绵在一起,女人的脸上显露出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却是愉悦,男人的身体健壮结实,女人在他的身体下面低声娇吟着。
活色生香,极尽缠绵。
唯一不协调的是,那张柔软宽大的床边,跪着一个女人。
林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的那对男女上演着一幕限制级的大片,这可比某些二流导演拍出来的片子好看多了。
真枪实弹,毫不保留地在她面前呈现。
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倒挂金钩、霸王别鸡,林熙心里不禁一叹,萧然霖的招式真是层出不穷。
天使式、背向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划船式、海星式、盘从式、站立式,每一个姿势,他都做得恰到好处,位置极佳。
林熙的俏脸上显露出津津有味的轻笑。
可恶,萧然霖心里暗骂一声,这女人脸非但没有一丝的痛苦之色,反而显得有些兴奋,他的身体顿时僵硬下来。
该死,他都快有些吃不消了,可是她居然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困意和倦怠,她似乎看起来在津津欣赏着自己苦苦地给她上演着一部精彩大片,真是该死。
林熙,你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滚出去——”萧然霖停下动作,对林熙吼道。
下班了,林熙心里庆幸地说,潇洒地站起身,向外面走了出去,虽然萧然霖的姿势花很多,但是这样几天看下来,她不禁也有些腻味感。
走到门外,轻轻地关上门,她可不想让别人打扰他和那女人的鱼水之欢,这么精彩的春光画面,外泄出去,会教坏小孩子的。
夜色清凉,天阶如水,走下豪华的别墅住宅,“小姐——”阴暗的角落里,一个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熙循声望去,小萱泪眼盈盈地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没事吧?”林熙嫣然一笑,摇了摇头,她只不过是看了一场生动精彩的限制级大片,她能有什么事?“小萱,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小萱的美眸里含着快要溢出来的泪水,心疼地看着她,幽幽说道:“小姐,巩晴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她却这样勾引萧先生……”
林熙微微一笑,心里明显地刺痛了一下。
小萱语声酸楚地说:“小姐,萧先生可是你的新婚丈夫。”林熙淡淡一笑,“好啦,小萱,不要再说了,免得让人听到。”
萧霖然可是这个城市的风云人物,如果媒体记者得知了这些八卦消息,第二天,他一定会成为各大八卦杂志和报划的封面人物。
其实想想,他成不成八卦杂志的封面人物,似乎与她无关,林熙心里不禁轻轻叹息一声。
想到刚才春意盎然的画面,他虽然是她的丈夫,可是似乎他从来没有把她当作是他的妻子。
夜色阑珊,万物俱寂,萧家别墅,却有两个黑色人影悄悄溜了出来,“小姐,你确定我们不会被人发现吗?”小萱忐忑不安地问。
林熙莞尔一笑,“萧霖然那个混蛋正和巩晴缠绵悱恻呢,他哪里有时间和心情管我们两个的事情。”
萧家别墅,豪华阔气,富丽堂皇,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住这样的大房子,可是对林熙来讲,萧家别墅只不过是比较大一点的牢房而已。
小萱仍旧不安地问:“小姐,你确定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林熙摇了摇头说:“我不确定我们是否真的能逃出去,不过我确定,如果我不逃,我们就永远出不去。”
她是下定决心要从这座牢笼里逃出去的,现在,萧霖然和巩晴已经达到了吧?她暗暗地想着,心里居然有些酸楚的感觉。
高大的铁栅栏门横在眼前,小萱怯生生地说:“小姐,这……这么高啊?怎么办?”林熙说:“当然是爬出去了。”
说完,她手脚并用,利索地爬上了那座高大的栅栏门,还多她像穿了条白色连衣裙,却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如果不是夜深无人,恐怕她已春光外泄了。
看到林熙利索地扑上到了门上,小萱怯怯地说:“小姐,我……我怎么办?”林熙叹了口气,“当然是爬过来了。”
小萱狠了狠心,也向门上爬了过去。
“啊——”地一声轻叫,林熙和小萱跌落在地上,林熙抚摸着快要摔成两半的屁股,脸上却是无比的欣喜与愉悦。
她终于从这座牢里逃出来了,从此,她的世界就是海阔天空任她飞了。
房间内,宽大柔软的床上,萧霖然抽出支烟,塞在嘴里,点燃,狠狠抽了一口,吐出一团洁白的烟雾。
他的身旁,紧靠着一具性感柔软的娇躯,巩晴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身旁健壮的男人,他的超强体力和精湛技巧令她欲仙欲死。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小俏秀鼻轻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特有的烟味气息。
刚刚的极尽缠绵,令她如痴如醉,连连,余波未息。
萧霖然嘴角轻扬,一丝轻蔑地笑,五天的时间,他与身旁的女人鱼水之欢,那个该死的女人都跪在床边,尽情地欣赏他们的激情表演。
该死,她是他的妻子,他就不相信,他和别的女人激情缠绵的时候,她的心里会没有一点点的感觉?
“少爷——”外面传来敲门声和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不好了,少奶奶逃走了。”闻听此言,萧霖然的脸色霎那间变得冰冷,真是该死!
他暗骂一声,抓起抛在地上的那堆衣服,把女人的衣服拥给了身旁的那个女人,简单利落地穿上了属于自己的衣服。
他想走,一双柔软的小手拉住了他,身后是女人甜美好听的声音,“你要去追她吗?”他一下子把她拉起来,“宝贝,跟我去看场好戏。”女人的娇躯瘫软在他的怀里。
一条寂静的小巷子,两个几乎要融入夜色中的黑影子,急促快步地走过,林熙边走边喘着粗气,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了笑容,“快了,快了,就快要逃掉了。”
小萱心里却有些忐忑,“小姐,从萧家里逃出来,我们去哪里?”
林熙说:“只要不待在那个监狱里,去哪里都好!”想到萧霖然那个变态,居然让自己的新婚妻子跪在床边,看他在床上和另外一个女人缠绵悱恻。
他可真是个变态狂!幸好,现在她要离开他了。
小萱紧追几步,跟在林熙的身后,“小姐,你……你等等我啊!”逃出萧家,让林熙尤其地亢奋,亢奋让她健步如飞。
林熙略带责怪地说:“快走。”小萱粗喘着气,“小姐,已经离开萧家很远了,我太累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不行。”林熙坚决地说,“不能让那个变态的家伙追到我们。”正说着,几束明亮的灯光朝她们照射过来。
灯光刺眼的明亮,林熙几乎都睁不开眼睛来。
随着灯光而来的,是几辆黑色的轿车子,车子在她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小萱颤抖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林熙的手,忐忑地问:“小姐,怎么办?”
怎么办?天才晓得该怎么办?萧霖然那个变态不是在床上和巩情缠绵吗?他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真是个变态。
车门打开来,从车子里走下来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健壮男人,他们依弧形围住了林熙二人,让她们无路而逃。
最后一辆车门打开,林熙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萧霖然,他的脸上带着得意嚣张的笑容,他的怀里还抱着娇柔妩媚的巩晴。
萧霖然走下车子,他健壮的胸膛在明亮的车灯下,显得那样的性感,他走到林熙的面前,那慑人的气势,不禁让林熙打了个哆嗦,他冷笑说:“林熙,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吗?”
林熙向来是个想到就要去做的人,在她的意识里,只有去做,才有可能做到,不去做,是一点做到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能否逃脱,她也要去做。
她仰起头,俏脸上写满了倔强。
该死的女人,萧霖然心里暗骂,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却为了别的男人寻死觅活,还要逃离他,难道她不记得吗?他才是把她明媒正娶进门的丈夫。
他向手下们做了个手势,几个手下会意,走上前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住了小萱的胳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小萱的嘴里传出来。
她小小柔弱的玉臂,怎么能承受得住几个健壮男人暴力制服?真是可恶,这几个混蛋,和他们的老板怎么就一个德性?
“小萱——”看到小萱满脸痛苦的表情,林熙心疼地喊道,可是她刚刚喊出口,啪地一声,一个重重地巴掌落在了她的俏脸上。
她只感到脸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火辣辣的,她的脸上一定多出五根鲜红的手指印吧!她满眼含泪地看着这个巴掌的始作俑者萧霖然,满脸的委屈与不服,就连她的爸妈都没舍得打过她,可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是她的什么人?她居然毫不怜惜地打了她。
林熙毫不服输,美眸里虽然含着泪水,但是却没有滴落下来,她泪眼看着萧霖然,巩晴笑吟吟地走到了他的身旁,娇柔的身躯靠在他的身上。
林熙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现在她最好的朋友,却抢走了她的新婚丈夫。
巩晴伸手挽住了萧霖然的手,柔声说:“霖然,你别太生气了。”
萧霖然捏了捏她娇俏的小脸蛋,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林熙觉得很讽刺,她有些轻蔑不屑地笑了笑。
她居然还笑,该死的女人,萧霖然心里暗暗骂道,伸手抓住了她如云的秀发,秀发连着头皮,“贱人,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头皮撕裂开地疼头,几根秀发连着头皮,被暴躁的男人揪扯下来,林熙的脸上写满痛苦的神色,她苦涩地笑,“萧霖然,你有胆子就杀了我。”
她的老爸集团总裁,和萧霖然有着生意上的来往,他如果杀了她,他和老爸的关系肯定决裂,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个极其大的损失,况且,老爸一定不会轻易放了她。
该死,萧霖然暗暗骂道,他差点忘记,她还是名门千金,身份娇贵,他的脸上露出了轻蔑地笑,却听林熙说:“我们新婚不久,你就杀了我,恐怕我老爸不会跟你善罢甘休吧?”
听她这样说,萧霖然笑了起来,“林熙,我差点忘记,我们还是新婚燕尔。”他说着走到林熙的面前。
林熙直感到一股逼人的气息向她逼来,她不禁后退了几步,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都还没有好好地疼你。”
温柔的气息,从他的唇传入她的耳里。
她的耳朵,圆润如玉,她的颈,洁白如脂。
林熙扬起头,毫不畏惧,“萧霖然,你想干什么?”话声刚落,她只感到玉颈处一阵钻心和疼痛。
这个变态,他竟然咬住了她的颈子,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来,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鲜血淋漓,顺着她的玉颈,鲜艳地蔓延。
萧霖然冷笑说:“我想干什么?贱人,你是我的妻子,你当然要尽你做妻子的义务。”林熙捂着自己的下颈,鲜血渗透了她的手指,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狂野的恶魔,“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萧霖然微微一笑,抓起她的双臂,就像抓只小鸡一样,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子里,他坐进车里,拧动钥匙,车子开动,向前开去。
林熙惊恐不已,“你要带我去哪里?”
萧霖然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林熙挣扎着要去开车门,却被狂暴的男人一下子抓住秀发按在椅子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由头部传来,“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动。”
那强大的气息,让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该死,林熙,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我萧霖然的妻子。
他看着她雪白的玉颈,蔓延如娇艳花朵的鲜血,一股原始的由他体内升腾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吱地一声,车子停了下来,萧霖然打开车门,“跟我来。”他冷冷地说着,一把抓住林熙的衣襟,向楼上走去。
林熙被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的新婚丈夫萧霖然和她最好的朋友巩晴赤体缠绵。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一股寒意从林熙的脚底升起,“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说着,向后退缩着。
床的后面是雪白墙壁,退到墙壁处,她再无退路,她拉过一条被子护住自己,哎,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一张柔软的被子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可是条件反射般地,她还是做了这样无济的事。
萧霖然一下子把她拉过来,硕大的手掌,强而有力的臂膀,抓住她雪白的皓腕,顿时,她的手腕上被他如钢钳般的手箍出了鲜红的指印。
他脸上带着不屑与轻蔑地笑,“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他手上用力,只听咯吱一声。
她的手腕,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扭的脱了臼,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她的手腕处直传入心扉,她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恶魔!她的美眸里含着泪水,可是她没有让这盈盈泪水夺眶而出,她不能哭,最起码不能在他的面前哭泣。
洞房花烛,新婚之夜,本应是人生最中美好的事情。
可是,此时对林熙来说,却是不寒而栗,哧地一声响,她的连衣裙,被他撕扯成两半,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
她的身体雪白如玉,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纹胸,下面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该死,真是该死的诱人,他暗暗地骂道,虽然他有过各种绝色的女子,但是她却还是让他心跳最急促的一个女子。
林熙惊恐地护住自己,可是那条脱了臼的手腕是钻心的疼痛。
他一下子把她拉过自己的面前,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下的两件算不上衣物的衣物,他张口咬下,她雪白的肩头,立刻多出两排齿印,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肩头滑落下来。
禽兽!她暗暗骂道,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真是该死,这个绝色的尤物,居然让他产生出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情愫,他恨不得把她小小的身体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像野兽一样,扑到她娇柔的身体上。
一身闷哼,他的身体进入她到身体里,下体一阵灼热的疼痛,身体像被撕裂开一般,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就是她的初夜吗?
他没有丝毫的心疼与怜悯,她如遭鞭笞般,娇柔的身体在颤抖着,抽搐着。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美眸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下来,落到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巾上,只留下一小片淡淡的痕迹。
泪眼模糊里,她看到他那张狂野的脸,带着野狼般邪恶的笑。
他粗喘着气,一双大手在她胸前的雪白上蹂躏着,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从他的心底升起,他不禁暗骂一声,真是该死。
下体如撕裂般,这疼痛如数万只蚂蚁钻入骨髓般,灼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住地涌出。
不算大的房间里,布置的却十分的温馨,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中国山水画,一张双人床上,两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床边,一张精漂亮的书桌,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张女人的相片。
女人秀发如云,柳眉如烟,星眸明仁。
萧霖然走进房间,走到那张漂亮的书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相片,看着相片里那个漂亮的女人。
他的寒星般的眸子里是满得快溢出来的泪。
一段深藏的记忆涌进他的脑海。
女人抱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看着窗外,窗外是一轮明月,月圆如玉盘,女人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女人给孩子讲着嫦娥奔月的故事。
孩子里的瞳仁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开兴的手舞足蹈,侧脸看到母亲那张娇艳美丽的脸颊。
萧霖然拿着相片的手在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沁出,顺着他坚毅的脸滑落,流到嘴角,滴落在地,再也找不到痕迹。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来,林熙睁开眼来,身体剧烈地疼痛,她动弹了一下,该死,那个变态居然用一条粗大的麻绳把她捆绑起来。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盖着条薄薄的被褥。
该死,萧霖然居然像犯人一样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吱地一声轻响,门被推开,萧霖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走了进来。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笑容足可以迷倒很多少女芳心,可是只有林熙才知道,在这张帅气的脸庞后,隐藏着一副多么恶毒的心肠。
他嘴到床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昨晚感觉如何?”“滚!”林熙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疼,不但是下体,还有她的嘴巴,以及脱臼的手腕。
她雪白的皓腕,被粗大的麻绳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冷笑,萧霖然说:“这么快就让我滚了吗?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样哀求我的吗?”脸腾地一下娇羞红了起来,本能的反应,昨晚她确实并没有丝毫被强暴的感觉。
邪如鬼魅的笑,他走到床边,拉开她身上盖着的那条薄薄的被褥,她的身体毕露无遗,莹彻的冰肌,圆润如玉,皓如凝脂的身体,这绝对是对一个男人自制力的重大挑战。
光滑细腻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双腿,如玉的肌肤上,却布满了他昨晚的轻轻咬痕,一条条鲜红如毛毛虫般恶心。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惊艳的鲜红,刺痛了她的心。
他得意地看着那抹鲜红,真是该死,他居然还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盈盈一握,秀挺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躯体滑向她的大腿,“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从我的手中逃脱。”
他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折磨她,虐待她,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吗?
他费尽心机才把她娶回萧家,他怎么可能会那样轻易地让她逃脱。
做梦,她冷哼,心中想着,“啊!”地一声轻叫,他的手指在她的间停了下来。她俏脸微红,娇柔的身体也微微发烫,一股原始的在她的体内翻腾着,林熙,你是怎么了?你居然会受不了这个恶魔的挑|逗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萧霖然手上更用力了,手指伸到她的体内,林熙,我要让你在我的体下宛转承欢。
他的手指轻拂她的身体。
林熙怒道:“萧霖然,你这个混蛋,不要碰我。”
“口是心非的女人。”萧霖然冷笑说,他的手上用力,让她疼痛不已,这个可恶的家伙。
手指沾染着黏黏的液体,从她的,划向她平坦的小腹,到达她洁白的玉颈,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颊。
她真的很美,她身体下,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艳红,更美。
林熙粗喘着大气,该死,他这样对待她,折磨她,可是她居然对他的挑`逗有着强烈的反应。
这只不过是条件反射,她安慰着自己,就像人饿了想吃东西一样,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着她的眼睑,她娇羞的脸颊,是那样的诱人,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女人,萧霖然,你绝不是对她心动,绝不是!
啪地一声,重重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贱人,你很享受吗?”他的脸上是不屑的轻蔑冷笑。
林熙睁开美眸,惊异地看着他,这个变态的家伙,他究竟想怎样?他把她娶回家,难道就是为了折磨她摧残她吗?
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他的笑邪魅如幽灵,“林熙,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都别想从我的手心里逃出去。”
不错,他费尽一切心机,把她娶回萧家,就是要不断地折磨她,摧残她,真是该死,他的心怎么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萧霖然,你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心动,你只不过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而已,嗯,不错,就是这样,说句心里话,她的身体,果真不错。
他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如猛兽般,野性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玉颈,吻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不行了,他猛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结实的布满肌肉的胸膛,想不到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居然这样健壮。
他摆好姿势,压倒在她的身上。
用力一挺,如锥扎般,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轻声低吟,一股血腥从下体直涌上她的头顶。
“滚,不要碰我!”她遏斯底里的喊道,她满脸的痛苦之色,萧霖然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冷笑。
不错,这就是他想要的,他就是要她痛苦,他就是要折磨她,他用力地挺动着,撞击着她娇柔的身体。
“萧霖然,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禽兽,你快滚开,你不要碰我!”无助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