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啊……铭扬如果也在孤城的话,那么……我们之间还就差一个陆擎了。”
说起陆擎,阮随心内心变得游戏复杂道:“没有差谁不差谁的……反正,都还在就是了。”
“行,那咱们索性都回城堡去?”
“我没意见啊,美丫也在,就是胖丫和瘦丫出国了,一直没回来。”
“无所谓,有多少人聚多少人,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京城?”
“明天!”
“我勒个去,这么快,我们才刚回你们就要走!”
“还得上学啊,这次都旷课好几天了……”
“倒也是,我都不上学了,懒得上,嫌麻烦,反正以后打理蓝家生意,还不如直接学做生意上社会大学来的轻快。”
“那知宁你?”
“我媳妇儿在上学啊,她可是学霸,不上学可惜了。”
“哟,还媳妇儿,这是已经结婚了还是办酒席了啊?”
“旅游结婚,够前卫吧?”电话那头,蓝泽一脸得意道。
“我去!这么快,知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所以才旅游结婚啊,国外有个国家,满十六岁就能领证,咱们年龄都超了呢。”
难怪……
“那先恭喜你们了!”
“一会儿见面再恭喜,记得补份子钱啊!”
我补你妹!
结婚也没请老子去啊,还有脸要份子钱,直接不客气的给电话挂断了。
而后搂着她家琉璃宝宝的脖子求安慰道:“殷琉璃,蓝泽和知宁都领证了……”
“我上宗谱了。”
“他们那是领证。”
“上宗谱更正式!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
“……”好吧,你赢了。
这的确比办结婚证了还要显得有仪式感。
“要出门吗?”
“嗯,说好一起聚聚的。”
“好……”殷琉璃直接去衣柜里,翻出一件加绒的厚棉袄给阮随心套上,自己则是套了一件外套,却硬是被阮随心给加了条围巾才一起手牵着手出门的。
“我不冷。”
“我看着冷!”
所以还要照顾你的眼睛吗!
殷琉璃没在说什么,一切都以她开心为前提。
阮随心却笑嘻嘻的道:“主要让你习惯带围巾,不然京城我藏起来的那条,你到时候都不习惯带了。”
“不会,你织的,我肯定带。”
“殷琉璃,说话可要算话啊!到时候不带就是小狗。”
殷琉璃莫名的有些不祥的预感……莫非,丑到不忍直视?
没错,等回去你就知道什么叫做被狗啃过一样的花式围巾……
叫上美丫和阿宿,四人一起开车出了阮家。
一想到是去见蓝泽和穆知宁,霎时间很多之前在孤城的记忆都被回想起来了。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感觉才过去没多久,每个人的心理上都变得大不一样了。
那种,都长大了一般的感觉。
很快,就到达了城堡,蓝泽和穆知宁,居然已经到了,因为没有城堡大门的钥匙,正准备翻墙进去呢!
两人都翻到一半,站在院墙上边了,恰好看到几人来了。
蓝泽一脸苦逼道:“你们倒是来得及时啊,刚爬上来!还得跳下去,这院墙简直太难爬了,还要带着我媳妇儿爬。”
穆知宁无语道:“让你再等等,偏不听呀!”
“谁知道这么快!”
阮随心默默的看着一头短发,和之前大不一样,整个人都得变得开朗了不少的穆知宁,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来。
再看蓝泽,之前的短碎发,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风格,这会儿已经剪成了板寸头了,整个人看起来要清爽了很多。
但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贼不正经。
“嗨,蓝泽,知宁!”
“随心……哎,想给个拥抱来着,不敢往下跳……”穆知宁一脸囧囧的道。
蓝泽直接往下纵身一跃,转身面朝着她张开双臂道:“跳下来,我接着你,拥抱给我就好了,绵绵丫有什么好抱的,估计身上全是殷琉璃那小子的味道,还不如抱我。”
穆知宁哭笑不得道:“蓝泽你脸皮再后一点我就不理你了。”
“别介,媳妇儿……我老实点还不成吗!”
“确定能接住我?”
“我保证摔了自己都不摔了你!”
却特么的刚说完没多久,就悲剧了。
差那么一点,没接住,穆知宁跳下来直接扭到脚。
抬起头充满控诉的瞪了蓝泽一眼,蓝泽悻悻的摸了摸鼻道:“失误失误,媳妇儿你没事儿吧!”
穆知宁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瞪眼道:“你说呢!脚扭了……”
阮随心哭笑不得道:“赶紧抱进去,这里常年有人打理,冰箱都是开着的,估摸着有冰块,去敷一敷吧先!”
蓝泽立刻将穆知宁打横抱起来,美丫给开了院门,一行人朝着里头走去。
用冰敷完后,穆知宁感觉没那么疼了。
蓝泽忙帮她揉脚裸赎罪道:“媳妇儿对不起……本以为能接得住的。”
“你就是办事不靠谱,哼,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别这样嘛,就一次……”
“一次就能被拉黑名单了,哼。”
小两口感情看起来挺不错的,吵架都觉得很甜。
阮随心深感欣慰啊,只是没欣慰多久,就见殷琉璃接了个电话,原本轻快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电话一挂断,殷琉璃就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
阮随心忙问道:“殷琉璃,怎么了?”
“派去找铭扬的人,在尼姑庵外发现脱水饿晕过去的铭扬……已经送去医院了。”
“怎么会这样……”
美丫闻言皱眉道:“难道绝食逼鬼鬼现身?”
阮随心眸光冷了下来道:“最可怕的是这么做了以后,鬼鬼还能绝情到面都不见。”
蓝泽忍不住挑眉道:“女人心,海底针……虽然一起长大的,但搞不懂鬼鬼心里怎么想的,更无法认同。”
美丫叹了口气道:“既然那么做了,就肯定有自己的原因……随心,不然我们去一趟医院?正好给知宁看看脚,都肿了。”
阮随心点头道:“去吧!多劝劝铭扬,别死心眼了……实在没办法就带着孩子过吧!最可怜的,算起来还是孩子。”
父母相爱相杀过后,母亲生出来报复父亲余生用的工具。感觉比当初的殷琉璃还要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