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跟跟联跟能。洛王眯着眼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女子,可是不知道是醉酒的原因还是上面,眼前女子的面容总是有些模糊。
“王爷,来,张开嘴,”春菊扶起洛王,让他半靠在自己的怀里,舀了一勺子醒酒汤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
柔软粘糯的嗓音传进耳中,耳边还传来淡淡的幽香,洛王心里一紧,身体紧绷起来,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燥热的气息在涌动。
“青儿,”洛王一把扯住春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眸光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一波波的情欲在眸底涌动,春菊还未开口,火热的双唇就已覆盖住她的唇瓣,辗转允吸……
春菊身子一僵,手里的调羹‘叮’的一声,摔落在地,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响。
调羹掉落在地的声音并没有惊醒洛王,反而让他眼中的情欲更浓。房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两人的衣物早已出去,一男一女两具躯体在床上翻滚……
芸思园,侧妃杨落雁与众家夫人千金不时地说着话,可是细看之下便能发现她的目光不时地往门外撇去。
终于,坐在首位上的杨侧妃再也沉不住气,挥手示意身边的丫鬟翠儿低下头,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翠儿点点头之后,悄悄地离开了芸思园,往旁边的静园走去。
翠儿走到静园之后,悄悄地往那一排厢房走去,目光还不忘四处瞄了一下。
那一排厢房的门口极为相似,翠儿停下脚步,眉头微微蹙起,厢房的门关上之后,她倒有些记不清是哪一间了。
放轻脚步缓缓地靠近厢房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走到中间那一间,刚刚将耳朵贴近门板,便听到里面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声,翠儿面色一红,冷嗤一声之后,悄悄地离开静园,走回芸思园又悄悄地在侧妃耳边低语了几句。
侧妃杨落雁听了之后,眼中顿时滑过一抹得逞的冷笑,掩去笑意。杨落雁面色紧绷地站起身来,朝厅里的众家千金扯了扯唇角道:“众位请随意,我院子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失陪一下!”
众人看着杨落雁冷凝的面容,心底暗自猜测发生了什么事,心底虽然疑惑,只是也没人好意思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杨落雁走出大厅,悄悄地朝身后的丫鬟低声问道:“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府中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大厅的外面站好些丫鬟,都是各家夫人千金带来的,杨落雁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那些个丫鬟都听得很清楚,特别是‘苟且’两字。
看到杨落雁走远的身影,那些丫鬟纷纷去找自己的主子,女人都是八卦的,听了丫鬟回报杨落雁说的话,不由得纷纷猜测,想来定是有人光天白日在王府里做出了那等淫荡肮脏的事情来。
其实偌大一个王府,出了那样的事情来其实也算不上稀奇,那个府上没有过小厮和丫鬟私囊相受的事发生过,只是这青天白日,还是侧妃的生辰,今日里若是出了那样的事,还真真是给王府抹黑,比扇侧妃耳刮子还要让她无脸。
众人纷纷议论了一会,几个好事八卦之夫人是在忍受不了心底的好奇,走出了大厅,得知杨落雁去的方向之后,也尾随过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落雁带着几个丫鬟走出了芸思园,就在芸思园外面晒太阳的青妍见到那一伙从芸思园出来的气势汹汹的女人之后,唇角弯起一抹邪恶的笑,脚尖轻点,眨眼间已进了静园,走到静园那一排厢房中间的窗户底下,轻轻地敲了几下。
窗户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青妍一个闪身,便进到了屋子里面,瞥了眼地上凌乱的衣物,还有床上那个盖着被子,赤裸着全身的男人,
再看了眼娇脸酡红,眸眼含春的春菊,看来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激烈。
瞥了眼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眼含春意的春菊,青妍淡淡说道:“还不到床上躺着,人很快就到了。”
春菊面色一慌,急急爬到床上,睡在洛王的里侧,躲在被窝里。
青妍抬起双手,靠近洛王的耳边,有节奏地拍了几下,洛王的身体马上动了动,眼帘微微眨动。
眸光眯起,眸底含着邪恶的笑,青妍跃出窗户,将窗户关紧之后,马上跃到园子里的大树上。
刚刚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就看到底下杨落雁和她带来的那些人走进了静园,不仅仅有丫鬟,竟然还带了几个府中的侍卫。
左右看了一眼之后,杨落雁直直往厢房走去,走到翠儿所说的那一间厢房门口,里面已经没了动静。
杨落雁眸光眯了眯,眼底掠过一丝恶毒的光芒,面色一冷,冷声喝道:“给我把门给撞开。”
“砰”的一声,门板虽然没摔在地上却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同时也惊到了床上刚刚醒过来的男人。
锐利嗜血的眸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那一帮冲进房间的人,站在最前面的杨落雁触到那双熟悉的眸子,心底一惊,脸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怎么会是他?杨落雁愣愣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嘴巴蠕动了一下,才发得出声。
“王,王爷?”
“滚出去!”
冰冷的声音犹如催命的锣音,杨落雁身后的人慌忙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房间。
杨落雁怔怔地站在地上,看着那个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有地上那些凌乱的衣服,鼻端充斥着的浓烈的萎靡气息。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这房间里的男人怎么会是王爷?不是马房的翁大柱吗?
那,那床上的那个女人是谁?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杨青妍吧?
杨落雁往床边走去,她要看清楚,床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如果是杨青妍,如果那个女人是杨青妍的话,王爷或许就会娶她为正妃的。
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杨青妍这个女人成为王府的正妃,她绝对不允许她的身份比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