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些东西邪门,看上去不太像是华夏这边的东西。”钟锦亮道。
“之前小七哥跟我说,导致陈泽珊变成这样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中了厌胜之法,另外一种便是那西方的诅咒术,现在厌胜之法完全可以排除,因为我知道那术法的施法步骤,眼前这肯定不是,那剩下的就只能是诅咒术了。”葛羽正色道。
“将这三【.】个镇物给毁了,陈泽珊那边是不是就没事儿了?”钟锦亮问道。
“按说应该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毁了这些镇物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我们要将背后的凶手给找出来才行,如此才能以绝后患。”葛羽道。
“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姐姐,竟然也能下的去手?”钟锦亮惋惜道。
“怎么,你看上了,要不然我给你介绍一下?”葛羽从这里找到了那些镇物,显然是心情大好。
“别,人家桌子上摆放的都是你的照片,明显是对你朝思暮想,情有独钟,我要上去,就是第三者插足,兄弟的女人可不能染指。”钟锦亮嘿嘿笑道。
“滚蛋。”葛羽起身,朝着屋子里再次扫视了一眼,然后便招呼着站在门口的陈涛进了这间办公室。
葛羽坐在了那张被拆的乱七八糟的座椅上,将那三个贴着辟邪符的木头盒子摆放在了办公桌上,跟陈涛道:“陈叔,东西找到了,就是这些东西让珊珊昏迷不醒,只需要将这些东西毁了,珊珊的病情就会好转。”
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那三个木头盒子,陈涛显得尤为激动,颤声道:“究竟是什么人干的!?珊珊一直与人为善,从来都不轻易得罪任何人,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竟然有人要至他于死地!”
说着,陈涛伸手便要去拿桌子上的木头盒子,被葛羽给制止了。
“陈叔,这东西不要乱碰,目前我也不知道这木头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害处。”葛羽道。
伸到半空中的手,陈涛立马又缩了回去,转头怔怔的看着葛羽。
“陈叔,这些东西毁掉很简单,但是不将害珊珊的那个凶手找出来,珊珊迟早还要中招,难逃一死。”葛羽又道。
陈涛点头,说道:“葛大师说的是,
无论如何,我们一定也要将在背后害珊珊的那个凶手给找出来。”
“陈叔,你知道珊珊的这间办公室,寻常的时候,什么人才可以进来吗?而且还是那种能够逗留很长时间的人。”葛羽问道。
陈涛师思量了片刻,紧接着说道:“按说,能够进入珊珊这间办公室的,只有公司各部门的领导,但是都不会逗留太长时间,不过珊珊大学毕业之后,公司给她配了一个秘书,负责照料珊珊的各种饮食起居,还有办公室的卫生工作,珊珊这个人有些洁癖,一般自己的东西都不让别人碰,唯独这个秘书,珊珊好像十分满意。”
葛羽点了点头,心中好像是有了些眉目。
陈涛猛然间惊醒,忙道:“不会是她秘书干的吧?这应该不可能……珊珊跟她关系很好的,对她也不错,她没有理由害珊珊的……”
“目前也不好说……”葛羽若有所思的说着,突然间脑海之中蹦出了薛小七之前跟他在电话里说过的一句话,当时薛小七说,西方的诅咒术,在催动这术法的时候,需要有一个人在十米之内的范围念诵咒语,这术法才能施展。
想到这里,葛羽走到了办公室外面的走廊,抬头四顾了一圈,发现在走廊的两侧分别有一个摄像头,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又折返了回来道:“我有办法了,陈叔,带我们去监控室瞧瞧。”
陈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葛羽脑子里这会儿想的什么,不过他说的话,陈涛只需要知道照着做就是了。
当即,陈涛带着他们两个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将屋门锁好,径直来到了一楼的保安亭,然后让那保安带着来到了监控室。
三个人站在那保安的身后,葛羽让那个保安调出昨天晚上23楼走廊的监控。
那保安照做,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两个清晰的画面。
一个摄像头就在陈泽珊办公室的附近,另外一个摄像头是在走廊的尽头。
画面从晚上八点钟开始,往前快速推进。
走廊上的画面显示,八点钟以后,从23楼的房间里面陆陆续续走出了几个人。
九点钟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出来。
从晚上九点到十二点,走廊上的画面都没有任何异常。
一直到十二点以后,在走廊尽头的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坐电梯上来的,而是从楼梯间走上来的。
这个人个子看上去很高,穿着一身黑色的卫衣,带着帽子,嘴上还带着一个口罩。
从远处的那个摄像头来看,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不急不缓的朝着陈泽珊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随着那个人离着陈泽珊的办公室越来越近,另外一个陈泽珊门口的摄像头就捕捉到了那个人脸部的画面。
虽然摄像头不是很清晰, 但是这个人看上去并不像是华夏人。
眼窝很深,眉毛很浓,个子挺高,怎么看都像是个老外。
那个人走到陈泽珊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抬头四顾了一眼,好像是发现了那个摄像头,便转过了身去,背对向了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只有画面,听不到任何声响,就看到那个人站在陈泽珊的办公室门口,逗留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双手揣兜,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之前葛羽听薛小七说,诅咒术需要咒语催动,而且必须在十米的范围之内。
现在这个黑衣人的出现,便证明了葛羽之前的想法,他站在陈泽珊的办公室门口,肯定是在念诵咒语无疑了。
看到这个身穿黑色卫衣的老外,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但是这个人是谁,也没有人知道,陈涛也是一脸的茫然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