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何魏一家,认祖归宗
“啊~~?”小豪大吼一声,全身的黑气直往四处窜,看来是糯米起作用了,可是嘴角的獠牙却丝毫没有退下去的征兆,而且他的眼睛开始闪现出红色的瞳孔,钟邦师兄大骇的喊道:“这是什么情况~~?”
“靠,难道没有办法了?”我不禁扪心自问,小豪跟着我没有学到任何道术却又要受到这种痛苦,我实在是对不起他,“嘭”的一声,木桶被炸开了,沸腾的水四处漂流而下,我一个箭步冲到他的身边,手中拿着一把糯米,四下寻找他的伤口。
可是翻来覆去却找不到任何伤口,不禁疑惑了起来,又打开阴阳眼一看,小豪的身边被一团黑气的气所笼罩着,看来我是想错了,这根本就不是被玄魁咬的,而是玄魁将尸气注入了他的体内,可是现在该如何驱散他体内的尸气呢?
看着小豪的样子,我体内的红色的气竟然在我身体四下穿梭,看来我是受了小豪的影响,钟邦师兄也看出了点端倪,对我说道:“现如今只有排尸气的办法才行了~~”
一听到师兄的话,我弯下身子,地上正好有一块竹筒,那正是灶膛里吹火的竹筒,我灵机一动,闭上眼睛,先镇住体内的红色的气,随后将竹筒插入小豪的嘴里,手中捏着一张黄符,掐了个法诀,最后中指和食指往外一伸。
只见竹筒的另一端拼命的出现黑色的尸气,钟邦师兄对大家喊道:“快捂住鼻子~~”,渐渐的黑色的尸气慢慢的被排尽,可是小豪的身体之中还是有尸气的存在,我一掌击打在他的身上,将他体内的尸气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没想到那股尸气在进入我体内的一瞬间,竟然和红色的气连接在一起。
小豪虚脱一般的倒在地上,嘴角两颗獠牙也渐渐的退了下去,魏天军看着小豪暂时稳定了下来,才对着厨房门口喊道:“李管家,快把这孩子抱进房间,免得着凉~~”
李管家在外面应了一声,就进屋子抱起了小豪,径直走出门外,魏天军又朝我看了半天,“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对了,我还未问你姓名和家里住在哪里呢?”
“我姓何,家住苏州荷马村,怎么了?”我纳闷的回答道,我这点家底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可是魏天军紧接着又狐疑的说道:“你不光是蚩尤灵魂继承者,而且蚩尤舍利就在你的身上,这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钟邦师兄看了一眼魏天军,魏天军这才说出自己疑惑的地方,“蚩尤舍利是非魏家人不能拥有的,也就是说没有魏家的血肉即使得到了蚩尤舍利,也会排斥,就像输血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也是你们魏家的人?这不能?”我连连摇手说道,我何家的祖宗不可能变成魏家的。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军儿,别在疑惑了~~”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可是身子骨却很健朗的人,身穿一身改版的中山装,魏天军必恭必敬的迎了上去,“三叔,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出来走动~~”
三叔?难道魏家的魏天军不是活着辈份最高的,而且可以看出魏天军对这个三叔极为恭敬,老人拄着跟拐杖,又看看我,“实在长得太像了,你刚才说你姓何?而且还是苏州荷马村的?”
“是啊,前辈怎么会知道?”我对前辈施了个礼。
“哎,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这得追溯到我的父亲那一辈了,对了,你爷爷可是叫泉根~~”老人缓缓的走了过来,魏天军慢慢的扶着他,他走到我的边上,用手在我的脸上摸了摸,靠近才知道这老人是没有瞳孔的,也就是瞎子。
“啊~~,这~~,这~~”老人一边摸着,一边大惊失色,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我急忙弯腰去扶老人,他却执意要跪下,“这是礼数,虽然你比我低数辈,可是你却是我们魏家先祖的灵魂继承者~~”
老者过了良久才站起身来,“孩子,其实你也是魏家人,你的爷爷也该尊呼我一声三叔,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太爷爷争强好胜,他本来是我父亲的长子,可是后来得罪太多人,被父亲逐出家门,近几年我才得知你们这一脉原来都去了苏州~~”
“什么?前辈~~,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我苦笑一声,这绝对是为了让我永远代替魏倾言,他们故意编造的谎言,老者却淡然一笑,“孩子,你身上留得都是我魏家的血,你小时候脖子后面是不是凸起的?”
我连连摇头,“这么小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可是自我懂事的时候,我的脖子后面就没有什么凸起的啊?”
“哦,都让我忘了,你是我先祖的灵魂继承者,你身上没有不化骨,而是蚩尤舍利的雏形,你的瞳孔里是不是有一粒白的?”老人问道。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狐疑的看了看四周的人,现在我的瞳孔和正常人一样,在场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我瞳孔在小时候有一颗白的,老人笑了笑,“其实那不是异常,而是蚩尤舍利的雏形~~”
我这才醒悟过来,为何大学过后,姜蚩出现过后,我瞳孔里面的白点就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老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本羊皮纸,“你拿过去看看吧?”
我接过羊皮纸,在里面清晰的可以看到另外一个分支,可是却有点被涂抹,可是还是可以清晰的看的出,后面的两个字,难道我们何家真的是魏家一个分支,突然一阵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中,那正是我爷爷的声音,“小刚,此时不认祖归宗,更待何时?”
怪不得爷爷在世的时候老是闷闷不乐,原来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心结,而且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在魏家呆过,为何爷爷和太爷爷都不用湘西赶尸术,父亲更是拜入龙虎山下,我的双腿竟然不禁意间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