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白俊逸的身形快速倒退两步,眼中满是炽盛的光芒,盯着刘家主的目光,犹如毒蛇盯着猎物一般,无比兴奋,让刘家主背后都是冒出许些冷汗。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实力?那个女人究竟与他是什么关系?”
刘家主暗暗咒骂一声,脸色铁青,内心是又惊又怒。
眼下这一回合的试探,竟然是不相上下,但是以金丹后期对付金丹中期竟然出现势均力敌的局面,其实就代表了刘家主已经落于下风了。
宋家主与李家主看到这一幕情景,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浮现,但是眼里却已经有凝重之色在闪动。
毕竟,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宋家主不敢妄动,毕竟他的一对子女还在前者手上,至于李家主也没有打算出手干预,显然这名年轻人是冲着刘、宋两家来的,他可不想要摊上这滩浑水,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有那么强的话,或许他能够坐收渔人之利。
“哼!果然有两下子,难怪敢口出狂言,只不过,就凭这等伎俩,想要灭掉我刘家,却也是太可笑了。”刘家主的脸色阴晴不定,很快就冷漠下来,寒声说道。
听到刘家主的话,白俊逸嗤笑一声,盯着刘家主,淡漠地说道:“废话少说,把我的女人交出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灭掉你整个刘家!”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刘家主不再废话,双臂一振,澎湃真气自体内滚滚涌出,笼罩住了整个身子,散发出暴烈刚强的威势,犹如火焰战神一般,让人敬畏。
“婆婆妈妈的,要战便战,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白俊逸不屑地说道。
刘家主青筋一跳,怒声一吼,脚掌狠狠踩在地面上,“咔嚓”一声,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脚下所踩踏的地面撕裂开来,一道道裂缝蔓延而出,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借着这股力量,刘家主的身体暴射而出,就像是火箭导弹一样,撕开空气,狂风涌动,转眼之间,刘家主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白俊逸的身前,双掌齐齐拍出。
手掌拍出,真气澎湃,犹如凶兽之爪,夹杂着穿云裂石之力,拍向白俊逸,似乎要将他给拍成肉酱一样。
白俊逸冷笑一声,没有任何畏惧,一拳也是毫无花巧地轰了出去,迎向了刘家主的掌劲。
见白俊逸竟然也敢以肉搏的方式来面对自己的攻击,刘家主心中大怒,但是很快心里又是冷静下来,甚至有得意洋洋,因为他非常清楚,以白俊逸这样的攻击手法只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毕竟,自己可是一名金丹后期的高手,想要以真气来互相抗衡,绝对是自己这一方获胜。
“嘭!”
拳掌相碰,表面上所涌动的真气狠狠撞击在一起,爆发出嘹亮的巨响声,赤红真气就如同蟒蛇一样,张开血盆噬咬着白俊逸拳头上的真气。
但是,与刘家主想象中不同,他的真气并没有摧枯拉朽的毁灭掉白俊逸的真气,反而自己的真气就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似的,难以寸进半步。
“该死的,这是什么真气,怎么会这等坚厚?”
刘家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修炼的法诀乃是三六九等中第四等《烈焰诀》,且已经修炼到了大成境界,最重要的是他的《烈焰诀》是火元素法诀。
从白俊逸释放出来的真气元素来看很明显就是金元素,那么他所凝聚出来的烈焰真气是克制住前者的真气,但是眼下这个事实却是残酷的告诉了他,他的真气根本无法克制住对方。
无法克制住前者的真气,这就表示了,自己修炼法诀所凝炼出来的真气品质并没有前者的真气品质高。
换句话来说,自己修炼的法诀不如前者!
但是,这怎么可能?
这一世界里,法诀品阶又弱到强为三六九等,第四等的法诀就已经是很难得一见了,但是现在这个小子所释放的真气竟然比他第四等的烈焰真气还更加强大,这怎么可能?
归墟之中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一名高手?
“莫非是归墟之外的高手?”刘家主心中思考着。
他这一思考,让他有些分神,一旦分神,可是致命的存在。
白俊逸很快就抓住了前者的破绽,疯狂催动体内的真气,汹涌沸腾的锐金惊雷真气疯狂轰向刘家主,让刘家主脸色大变,急忙催动真气进行抵御。
锐金惊雷法乃是能量刻度达到十的法诀,本就不是刘家主的烈焰诀所能够比拟的,毕竟光从“法”与“诀”这个字眼相比拟,“诀”就已经落了下乘。
直到现在,白俊逸才明白,拥有上等的法诀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事情。
强大的法诀所修炼出来的真气太过强悍,越级对敌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刘家主竟然被压制住了!”
“这怎么可能?对手不过只是一名金丹中期而已!”
“是真气品质!对手的真气品质比刘家主更高!”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场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是面色震动,纷纷讨论起来,尤其是刘家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高高在上的家主,顶梁柱竟然被一个外人压着打,要不是今天亲眼见识到了,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废狗就是废狗,连区区一个金丹中期都打不过,真不知道你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是我的话,我早就投河自尽了!”
白俊逸冷笑连连,一边凌厉出声,一边口中嘲讽。
刘家主气急,本来以他多年养成的心性,根本不会被影响到了,只是被一个后生小辈这样压着打,再加上如此众目睽睽,的确是让他有些羞怒。
“番天印!”
白俊逸抓住破绽,眼中暴掠一道精光,拳头一握,真气爆发,一拳又是狠狠轰出。
番天印,悍然凝现,如泰山压顶,镇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