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身上的铁臂术纹,竟然崩裂了,不再是完整,难怪他所爆发出来的攻击会显得那么弱小,难怪他的防御力会在顷刻之间大幅削弱,竟然是这个原因!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盯着白俊逸,铁臂力魔出声问道。
白俊逸没有回答前者的话,他当然不会愚蠢的将自己的底细透露出去。
不错,白俊逸动用的正是神石里的英雄系统,一款叫做《王者荣耀》里面的英雄,拳僧达摩!
达摩是一名战士型的英雄,拥有一套不俗的贴脸攻击技能,在游戏里,能够胜任打野和上单的位置。
达摩的技能拥有恢复、位移、破甲、控制的属性,由于其被动技能和大招的存在,达摩可以持续突脸追击让对手无处可逃,属于一位能抗、能打、能控的多面手英雄。
而这些属性效果,自然一并继承在了神石的英雄系统里的达摩身上,而且还得到了加强。
白俊逸刚刚打出的一套技能,虽然没有给铁臂力魔造成太大的伤害,却是大大的破坏了铁臂力魔身上的铁臂术的防御力,至于铁臂力魔的攻击力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弱,其实不是铁臂力魔的攻击力变弱了,而是白俊逸的防御力增强了。
这就要说到达摩的被动技能,真言·心经。
达摩在每一次施展技能的时候,都会获得一层真言护体,而每一层真言护体都会给他增加一定的物理防御,最多叠加三层,如果达摩的技能命中了目标的话,下两次普通攻击将增加百分之一百的攻击速度,并会造成额外的百分之三十的物理加成的物理伤害并回复一定的生命值。
当然了,这里不是游戏,所以这里回复的生命值,就意味着是真元,换句话来说,就是偷取命中目标的真元。
如此一来,铁臂力魔受到的伤害自然是叠加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值。
真元,是一名修士的根本,是真气与血气的融合产物,失去了真元,就等同于流逝了真气与血气,而法术是需要真气来维持的,因此真气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流逝,铁臂术自然也就无法完整的维持,出现了崩裂的情况,这也是为什么铁臂力魔表面上的铁臂术纹会崩裂的原因。
“哼!既然你不愿意说,本大爷就打到你说为止!”铁臂力魔拳头猛然一握,运转真气,想要再度施展出铁臂术,与白俊逸再度战斗。
然而当他刚刚动用真气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虚弱感便是在心底涌出,传遍整个身体,让他都是摇摇晃晃,险些站不稳。
他心中震撼,急忙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削弱了数成,以他现在的真气,根本不足以支撑铁臂术的施展。
“你已经败了,”白俊逸猛然出现在铁臂力魔的身前,手掌上握着从神石空间里出来的千机变,抵着铁臂力魔的颈脖,淡漠地说道,“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再施展出铁臂术,没有了铁臂术,你不过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而已,你觉得凭你现在的实力,有多少胜算可以赢得了我?”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你还有余力跟我交手,但是我相信你刚才也已经看到了,我能够破得了你一次铁臂术,也可以破得了你第二次,第三次,你赖以生存的拳头,在我的面前,已经毫无用武之地,而到了这个层次,你觉得你还能够赢我吗?”
铁臂力魔咬牙切齿,他真的是想要反抗的,但是他也明白,白俊逸所说的,的确是真的。
既然他能够破得了他的铁臂术一次,就能够破得了他第二次,第三次。
当下,铁臂力魔便是抬起头,望向白俊逸,咬着牙齿,问道:“那你现在想要怎么样?”
白俊逸看着铁臂力魔,淡漠地说道:“很简单,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就是臣服我。”
铁臂力魔闻言,脸色顿时大变,立刻怒声吼道:“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会臣服你的!”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神洲青云榜的高手,怎么可以臣服在一个无名小子的手下,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情,如此耻辱的事情,他就算是死,都不会做的。
“是吗?那你还有第二个选择。”白俊逸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道。
“什么选择?”铁臂力魔闻言,出声问道。
“很简单,死!”白俊逸的话音刚刚落下,全身便是迸发出浓浓的杀意,如同一片汪洋似的,要将铁臂力魔的心神都给淹没。
铁臂力魔浑身一颤,他能够感受得到白俊逸身上涌出的杀意,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杀掉,当下铁臂力魔便是急忙叫道:“不,我不想死,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你身上值钱的东西?”白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说道,“我把你杀了,不是照样可以得到吗?更何况,我现在身在玄机洞府里,你觉得,我会稀罕你身上的这些宝物?”
铁臂力魔顿时语塞,因为白俊逸所说的话,的确是这个样子没有错。
玄机洞府里不知道有多少金银财宝,灵丹妙药,各种上等资源,就算无法得到下面那几层的宝物,上面几层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臣不臣服?”
白俊逸的声音异常冰冷,而整个气氛,也是因为白俊逸这句话而变得异常压抑,沉重。
铁臂力魔的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要是敢说出一个“不”字的话,白俊逸就会毫不犹豫地就将他斩杀。
而白俊逸,的确也是这个打算,他是看着铁臂力魔的实力不错,而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何况还是在这么危险重重的玄机洞府里。
当然了,如果铁臂力魔不臣服,他也会直接击杀,他可不想要放任一个威胁在外面四处流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