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韩欣怡的父亲韩洪涛被港台的人称为北王 那么他肯定不是“以德服人”那么简单 可以说人家不怎么讲究“以德服人”那一套 他们信奉的是大碗酒大口肉 以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 他们爱憎分明 区别敌我毫不含糊 如果张逸飞敢放港台北王韩洪涛的鸽子 等待他的必然不会是大碗酒大口肉……另一方面 双方带來的兵马也是决定张逸飞选择的一大重要因素
凌威是一军参谋长 一身是胆 选择单枪匹马杀到nj 颇具万马军中独取上将首级之气概 而韩洪涛则是带领一帮小弟挟风雷之势大军压境 颇具正合王道 气势磅礴 杀气盈天 是只猪都知道该怎样选择了
总之一句话 那就是在老丈人面前张逸飞欺软怕硬
假如凌威是带着一团的人马过來 张逸飞的选择肯定会改变 那么韩洪涛就要遭殃了
所以说 出來混 人多必然有优势 见女婿也一样 毕竟这女婿不是一般人 不怎么吃单枪匹马那一套 他就服人多势众
张逸飞管今晚与北王韩洪涛这顿饭叫做“鸿门宴”;与两千多年前项羽买单请刘邦痞子吃的那顿饭同一个姓质
晚上八点二十五 张逸飞穿着一身白色夹克便怀着一股慷慨赴死之心 悲壮上路了
身后的江哲则是一边打拍子一边低沉的吟唱声 歌词太模糊 张逸飞沒怎么听清楚 不过听得出应该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意思 可是曲调他用的竟然是《江南style》 别提江哲唱的是多么欢快了
张逸飞本想让江哲带着狼帮的众兄弟一起去 可是江哲死活的不去 江哲说万一北王韩洪涛的脾气真不好 自己的阵仗搞大了 北王韩洪涛干脆一拍桌子翻了脸 好好的翁婿相会变成了大陆和港台的地下势力较量 自己怎么跟韩欣怡交代
于是 张逸飞独自一人过去了
到达绝色美食的时候已经八点五十分 张逸飞站在饭店楼下的大门前耐心的等了十五分钟 为了担心凌梦那边搔扰 张逸飞干脆把手机关了 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这会儿想必雪狼应该已经把凌威的包抢跑了吧 不出意外的话 凌威现在正坐在机场派出所的办公室里一边跳脚大骂一边做着笔录 而且这笔录沒有一两个小时肯定做不完 只要时间控制得当 自己那会儿肯定和韩洪涛已经喝得酣畅淋漓 双方挥手殷殷作别了……九点整 绝色美食西北方的马路尽头开來了一队浩浩荡荡的黑色奔驰车
张逸飞心头一紧 眼皮一跳
來了 光瞧这车队的阵势 就证明自己今天的选择是正确的
车队开得不快不慢 沒多久便缓缓在京城大饭店门口停下
一帮穿着黑色西服的剽悍汉子先下车 恭敬的打开车队中间一部奔驰车的车门 首先下车的便是韩欣怡 接着一名五十岁左右 额角渐生华发的中年人慢慢走出來
众西服汉子动作统一的朝中年人深鞠一躬 然后自动分成两排雁形展开 从头到尾沒说一句话 沒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可饭店门前已无端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來往行人无不绕行侧目
看的张逸飞心中一惊 这帮家伙的纪律姓比起军队也不遑多让 韩洪涛是怎么训练出这么一帮小弟的 能够被称为北王的韩洪涛果然不凡
韩欣怡今晚穿着一袭黑色及地晚礼服 眉眼间略描淡妆 显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 很早便精心打扮过了 端的明媚动人 艳压全场
看着张逸飞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 韩欣怡抿嘴一笑 挽着韩洪涛的手臂 朝张逸飞一指 韩洪涛楞了一下 大步上前 不由分说便强拉过张逸飞的手紧紧握住 上下摇动
“你就是赵家的那小子吧 ”
“啊 大哥好……不 伯父好……”
“我是欣怡的父亲 韩洪涛 ”韩洪涛说话铿锵有力 掷地有声 一出场便是一方豪杰的气派
“伯父一路辛苦了 ”
韩洪涛点点头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然后伸手不轻不重的捶了几下张逸飞的胸脯 这才笑了笑 道:“你的事情我在港台都听说了 不错是个男人 是个英雄 ”
张逸飞嘿嘿的笑着
对于韩洪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 张逸飞一点都不意外 这可是北王 知道的肯定非常多 若是他想关注一个人太简单了 张逸飞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是刀主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我相信赵家的子孙 更相信我女儿的眼光 ”突然韩洪涛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张逸飞
韩洪涛看着张逸飞突然问道:“开过苞吗 ”
“啊 ”张逸飞傻眼了他沒有想到韩洪涛竟然问这样的问題:“开了……不过不是跟你女儿 ”
韩洪涛点点头:“男人应该多经历一些 沒坏处 这事儿我不追究 床上还行吧 能给我女儿幸福吗 ”
“啊 ”张逸飞额头的冷汗如瀑布般流下 他一直猜测韩洪涛为人应该豪迈 不过他实在沒想到韩洪涛居然豪迈到这个地步
站在一旁的韩欣怡俏脸早已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又羞又愤的捏紧的拳头 身躯微微颤抖 有点羞愤欲自尽的趋势
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 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无耻的程度甚至比张逸飞还要高一筹
“还……还行吧 ”
韩洪涛继续点头 神色不变道:“掏出來瞧瞧 验验货再说 ”
张逸飞也不是什么扭捏之人 对于韩洪涛的这种豪迈 他瞬间就适应了:“好 ”
于是在绝色美食门口 当着來往行人和数十名黑衣大汉的面 张逸飞毫不迟疑的将裤子拉链往下一拉……脸皮这东西真的可有可无 反正张逸飞是不怎么在乎的
对于他來说 有脸皮是活 沒脸皮也是活 而且沒有脸皮将会活的更加自在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