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武是吉森市局特别调查科的科长,这主要是因为罗氏家族在考古界有着崇高的地位,许多稀奇古怪的诡异案件都要麻烦罗晓武的爷爷罗门教授,所以,罗晓武成为这个特别调查科的科长以后,许多事情让他们爷俩关起门就定了。
因为这样的出身和经历,让罗晓武有一种近乎第六感觉的特殊能力,他陪着妹妹及其闺蜜取了票之后,还一直好好的,就在火车进站的时候,罗晓武突然心惊肉跳起来,他的这种感觉很灵验,所以他就劝说两位不要上这列火车了。
可是,罗晓娟不信这个邪,看着郁郁寡欢的闺蜜马翩翩,她还是决定上这列火车,何况火车票已经买好了。
嘟嘟嘟……
“开往江淮市的T731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乘客们做好乘车准备!”标准普通话的车站广播响起。
此时罗晓武又没有了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加上妹妹的坚持,罗晓武也就没有坚持的反对,只是让妹妹到了江淮市后记得给他打个电话。
看着哥哥走下了月台,并很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那个罗晓娟立即像出笼的鸟儿一样的活跃了起来,而马翩翩也被闺蜜的兴奋给撩拨的放松了下来,毕竟那个罗晓武可是个传奇色彩的人物呢。
这两个如阳春白雪般的女大学生走进了专列的卧铺车厢,那回头率都是百分百的,从小伙子到老伙子全部都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们,那咽口水的咕咚声,让她们听着特别的有感觉。
她们两个人买了三张票,罗晓娟出身罗氏家族,自然是睡在了下铺保护着马翩翩,马翩翩睡在中铺,而她们额外买下的上铺则可以放行李包包啥的,也省的有陌生人从她们头上爬来爬去的。
她们没有像姬吉大那样阔绰的直接买下六张卧铺票,所以在她们的对面就有人进来了,进来的是两男一女,其中那个看似穷学生的一样的少年买下了对面的上铺,对面的中铺和下铺是那对小夫妻买下的,这立即让罗晓娟后悔,当初就应该一下子把这个包间的六张卧铺票全部买下的,这样就不会忍受着对面的两个男子的偷窥目光了。
列车缓缓的开动了,马翩翩睡在中铺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的那个包厢空无一人,这是谁这么土豪啊,买了六张卧铺票居然不来睡啊?
那个包厢的六张火车票自然是姬吉大买的,可是他买了之后又感觉不妥,又直接坐马车走了,这就是对面包间空无一人的原因了。
“咦!娟娟,怎么这车窗打不开啊?”马翩翩受不了对面的脚臭味想要打开窗户的道。
“可能火车开动后,这车窗是会自动锁起来的吧!”罗晓娟困倦之极的道。
“我去烫两条毛巾,这味儿真大!”马翩翩起身下床的道。
这俩女大学生捂上湿毛巾后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人的际遇就是这么的奇怪,要不是对面上铺的那个穷小子的脚臭味,这俩女大学生本应该是香消玉损了的。
咳咳咳……
“怎么啦翩翩?是不是着凉了!”罗晓娟翻身起床的道。
“没有,我怎么感到头好晕啊!”马翩翩捂着前额的道。
“哎呦!我怎么感觉火车在摇晃啊!”罗晓娟眼冒金星的道。
“坏了!火车啥时候停下了!”马翩翩看着窗外的荒林道。
“什么味道?我们还是用湿毛巾继续捂着鼻子吧!”罗晓娟警觉的道。
“好静啊!娟娟,我有点害怕!”马翩翩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的道。
“你先下来,咱们去四处看看!”罗晓娟扶着马翩翩下床的道。
罗晓娟顺手从上铺的背包里取出手电筒,并转身照射到了对面的床铺上!
啊!
啊!!
俩女大学生一起的尖叫,原来对面的上中下铺上躺着三个七窍流血的恐怖死人!
她们两个搂抱到了一起,在这深更半夜的,她们居然陪着三个死人在睡觉。
她们拿着手电筒,踉踉跄跄的互相扶持着走出了那个包间,随即她们就不断的在尖叫,因为她们发现整个车厢里的乘客全部变成了七窍流血的死人了。
死亡列车!
难怪会如此的安静!
她们这样尖叫着冲到了火车的门前,可是那门已经被锁死,根本就下不去。再去开窗户,可惜每一个窗户都被锁死了,根本就打不开,她们瞬间陷入了绝望之中。
“娟娟,赶快给你哥哥打电话啊!”马翩翩突然想起来罗警官临行时的嘱咐之言道。
“对了,赶紧给哥哥打电话,不过我的手机还在枕头下面呢!”罗晓娟哭丧着脸的道。
轰!
两节车厢间的大门被粗暴的推开了,从那边走过来两名戴着防毒面具的人。
“不需要打电话了,两位美女居然能够大难不死,那就跟着我们去享福吧!”防毒面具甲阴森森的道。
“牛头,我没听错吧,我就说这节车厢里有女人在尖叫吧!”防毒面具乙冰寒的道。
“马面,这次咱们可要立功了,咱们把这两个妞送给花庄主,嘿嘿,赏赐不少啊!”牛头有些猥琐的道。
“牛头,还不如咱们哥俩每人一个的玩一玩咋样?”马面更加猥琐的道。
“不行啊!后面的搜索队快要到了,这事要是让花庄主知道了,咱们会全家死光光的!”牛头全身发抖的道。
“怕个屁啊!无毒不丈夫,咱们玩过之后就杀掉灭口,反正她们早就应该是死人的了!”马面恶狠狠的道。
“那好吧,被你这么一说,老子下面涨得好厉害啊,哈哈哈……”牛头猥琐之极的淫笑道。
“嘿嘿,是我先提议玩她们的,那要我先选,我就选这个拿手电筒的长腿妹子,啧啧,那屁股多翘啊,从后面……”马面越说越流氓的道。
“那好吧,不过在杀掉她们之前咱们还必须得换着玩才行!”牛头不肯吃亏的道。
砰!
“玩你妹!”罗晓娟一脚把马面踹飞了数米开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