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森抬起手臂,目光轻睨了手表一眼,他没空陪史明歌胡闹,转过身,面色清冷的离开了。
靳北森早就料到史明歌不会要这张支票,所以让秘书往史明歌的账户里打进了五百万,他不能把史明歌送给周曼纯的钢琴或者礼物去扔掉,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钱,最好此生,再也不要和史明歌有任何瓜葛。
转眼,到了虞深爷爷的寿宴,虞家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老爷子的寿宴举办的非常隆重,但是靳北森和周曼纯都没有去,周曼纯怀着身孕,靳北森怕寿宴上鱼目混珠的,索性就没去。
不过,寿宴一过,虞琛的曝光度就上去了,虞翰墨亲自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公开了虞琛的身世,一时间,把虞琛从一个被众人唾弃的私生子变成了名正言顺的虞家大少爷,这个身份威武的不得了,第二天,虞琛在检察院的顶头上司就亲自请虞琛去喝茶了。
遗憾的是,林明浩的那起案子已经结案了,虞琛也不想再多调查,毕竟周曼纯和靳北森已经结婚了,并且她还怀着孕,要是出点意外,他心里也会感觉愧疚。
周曼纯站在试衣镜前,声音清澈,柔美动听,“北森,你看我的肚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靳北森笑容宠溺的望着周曼纯,镜子中的女人,肚子凸起,但是身材却一点都没走样,手臂还是一如往常的纤细,周曼纯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傻瓜,肚子当然会越来越大啊,这说明我们的七七公主在里头慢慢长大呢。”靳北森伸过长臂拦住周曼纯,温柔的眉眼里带着笑意。
周曼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里泛着慈爱的笑意,“七七,爸爸在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靳北森搞笑的蹲下身来,学着小女孩嗲嗲的声音,轻声细语的说道:“妈妈,我听见了。”
周曼纯被靳北森逗得哈哈大笑,靳北森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粉红色的羽绒服给周曼纯穿上,已经临近新年,a市的天气特别冷,今天又刚好是周曼纯要去医院做产检的日子,靳北森没去公司上班,特地在家陪周曼纯,等会儿一起去医院做产检。
佳儒医院。
妇产科外面排起了很长的队伍,周曼纯看到好多和她一样大肚子的孕妇。
周曼纯明显感觉怀孕后,自己的身体变得笨重了起来,靳北森搂着她走进b超市,经过一系列常规的检查后,医生说周曼纯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正常,周曼纯和靳北森都很是开心。
“北森,我们去心脏科看看吧。”周曼纯柔软的笑着。
“好。”
圣诞节的时候,杨一鸣已经从瑞士回来了,周曼纯亲自去接的机,杨一鸣早就听说周曼纯怀孕了,所以心里也已经有了准备,这个女人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杨一鸣觉得自己配不上周曼纯。
杨一鸣在瑞士那边的项目很是成功,一举惊动了医学界,所以从瑞士回来后,他也升职了,变成了佳儒医院的心脏科副主任,而正主任仍旧是温司聿。
周曼纯挽着靳北森的手走进心脏科,看着医生和护士们急匆匆的脚步,她抿着唇,淡淡的笑了笑,这里还是一如往常。
“周主任,终于回来了啊。”杨一鸣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刚好看到了站在护士站的周曼纯,他笑着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周曼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温婉的笑道:“我早就不是什么主任了,到是要恭喜你啊,杨副主任。”
“周主任过奖了。”杨一鸣摸摸脑袋,谦虚的笑了笑。
“小纯,我想死你了。”老远,就听到姜婧琪的声音传来,她刚上完厕所出来。
“小琪,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啊,你是来医院做产检的吗?孩子情况怎么样?”姜婧琪关心的问道,她已经了解了这个规律,周曼纯现在每个月来佳儒医院一趟,做产检的时候顺便来心脏科看看他们,并且每一次,靳北森都会陪着她来,两人恩爱的羡煞众人。
“孩子挺健康的,一切正常。”
“这就好,七七啊,我是你干妈哦。”姜婧琪弯下腰,笑着和周曼纯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七七,我是你干爸,你在妈妈肚子里要乖乖地哦。”杨一鸣也弯下腰,和姜婧琪一样,笑的十分开心。
靳北森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两个,感觉宛如两个智障,他这个亲爹还在这里呢,需要什么干爹?还有,他有答应过让这两人做孩子的干爹干妈吗?
在心脏科寒暄了一会儿,靳北森带着周曼纯回家吃午饭了。
午饭过后,周曼纯有些疲倦的坐在琴凳上弹琴,“仲夏夜之梦”钢琴大赛的曲子她已经准备好了,是一首她自己和靳北森一同编写的曲子,名叫《seven princess dream》,中文译名就是七公主的梦,她和靳北森都希望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女孩,曲子的前半段是有些悲伤的节奏,但是后半段的节奏,立马变得欢快起来,靳北森还帮周曼纯改过曲子。
周曼纯一遍又一遍的弹奏着这首曲子,心里也是暖暖的,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个靳北森,那么的懂她,懂她的音乐,有时候,理解比陪伴更重要。
“小纯,我明天要去法国出差一趟,你一个人乖乖在家,别处去乱跑,累了就休息,练琴也不要太拼命,知道吗?”一曲完毕,靳北森伸出手掌,温柔的摸着周曼纯的发丝及头顶,嘴角挂着疼爱的笑。
周曼纯点点头,“这次要去几天。”
“三天,年前的最后一次出差了。”
“好,那我等你。”周曼纯一把搂住靳北森,红唇扬起,覆在他的薄唇上轻了轻。
靳北森顺势搂住周曼纯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湿热的气息碰洒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带着股他身上惯有的香味。
周曼纯的脸近在咫尺,靳北森笑容邪魅的眯了眯自己的眸子,揽在她腰上的手早已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