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仪一挥手,只见两个丫鬟模样的人端着两个红木的托盘袅袅婷婷的走了上来,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桌案之上,司仪亲自将盖在上面的红布撤去,只见里面是一张张的文书,司仪开口道:“各位请看,这边就是我们要拍卖的第一件东西。”
随着那司仪手指向的方向那时一堆摆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具体是什么,大家都有猜测,只见那司仪微微一笑道:“大家一定不知道或者是不确定这些纸到底是什么东西吧,好吧,在此我就说明一下,这些纸乃是林、郑两家所有的仓库货场凭证,可能大家都不是很清楚林、郑两家的货场有多大。林家光是陈家仓便占有30%的份额,而霍楼仓,金罗仓等众家重仓,均有20%以上的份额,而郑家则是以敬罗仓最为重要足足占有了80%的位置,具体的数字大家应该在心中都有一些打算了,我在此便就就不在多说废话了,我们粗略的统计了一下,林、郑两家的仓库货场的具体便就可容纳21万吨的货物。
可以说谁要是能拿到这片巨大的仓库份额便就是出租出去便就可以每年达到万贯的回报,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起拍价100万两银子,如有用粮食相抵的,便可以核算成银两直接叫价,下面开始竞拍。”
“102万”“好,6135号出价102万。”“125万”“好,6879号,出价125万,还有没有在高的。”“138万”“..........”
众人竞拍异常的活跃,数目也逐级攀升,直到挺到165万两,才慢慢的没有人在角逐,此时台上的司仪已经在喊一二三的时候,就当大家都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就在角落里的一个牌子慢慢的抬了起来:“168万!168万两,还有没有在高的?还有没有在高的,172万两,好,172万两,好,172万两1次,172万两2次,172...........184万,184万两一次,184万两两次,193万两.....193万两,这真是一个奇迹啊,193万两一次,193万两两次,193万两三次,好,200万两..........375万两成交!恭喜8975号,成功拍的这林郑两家的仓库货场使用权,恭喜8975号买家。好了下面继续拍卖下一件拍品。”
下一件拍品乃是林郑两家的所有现存银号的铺面,光是粗略统计便就有29家之多,光是拿下这些铺面便就可以独霸最少六分之一的江南盐道店铺,毕竟这大的尤其是官的盐铺商号,即便是有点名气的也就在一~二百家之列,这平地里便就可以变出29家还不算那些背后的店铺,哎,可想林郑两家足有多么富裕,富裕的便可以和朝廷叫板。
其实在他们都正想抢夺的时候,大家都忽略了一点,那边就是你要想和朝廷叫板便就是自取其辱,倒不如顺天意,平民心,这样才能使自己买卖做的更大,自己的钱赚的越多。不过这些不是天宇所要考虑的问题,他们所要考虑的便就是钱的多少而已,这起价350万两的烫手山芋,便已经被人炒到了620万两银子,才渐渐的失去了竞争力,最后经过几个小家不断是试探才最后以648万成交,成为了本届拍卖会上拍卖价最高的一项。
后来开始拍卖的船运,码头,人工,等等十余项的拍卖。皇家或者说是天宇已经捞到了进3000多万两的白银,加上林郑两家的家产,117万3368两,相比是足够找皇上交差的了,别忘了杜之凯还欠自己一笔账没有算,别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找你,慢慢玩,此时不必只着急一时一刻的得失。
就这样异常十分隆重,一场隆隆重重拍卖会总算是结束了,最后统计下来光是拍卖得钱已经得到了三千六百七十万两千两百八十七两的天价,在加上一百一十七万三千三百六十八两,估计此次江南初步的收入便就是三千七百八十七万五千六百五十五两银子,天宇当天晚上就已经已密折的形式直接秘密传回了京都,而且有特别请示了一下是不是要动杜家,毕竟杜家虽然人丁不旺,但是各个都是难缠的角色,手中的权力极大,而且还有一位京都的大人物为后台,虽然这位后台已经逐渐慢慢的在文武和秦武大帝面前渐渐的淡了出去,这才使得秦武大帝陛下有些拿不定到底是该不该警告一下,谁敢在这光天化日的情况下动皇家的生意,那么他将遭到最严苛的惩罚。
但是这些势力都是一些以前受过皇宠荣耀万千,天宇如果是冒然动,或者是冒然更改,毕竟触动十分多的利益和门阀,倒是需要怎么样?那就必须要他们突然弃暗投明,反戈一击,那天下变就会逐步适应和理解陛下的圣意,但是便就是回到那群雄割据的时代,那时代便有都是重新印染战火,慢慢的席卷起所有过去的事情,到那时还有什么能化解?难道要陛下亲自来审理吗?当然是不可能,但是这种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哎,是个人都不会愿意去做的。
罢了,事情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强求的好,钱已经不少了,想必有这么一笔钱的话,估计陛下也会满意的。
这一场拍卖下来,天宇可以算是赚的最多的了,但是呢?实际上最累的还就是天宇和天宇的望海集团。其实天地良心,天宇真心没有在这里面赚那么一分一毫的钱,那些钱在天宇的眼里已经不能带给天宇什么想要握在手里的冲动了,那只不过是一个个的数字,天宇自己的钱虽然不算很多,但是也足够天宇挥霍的了,自己守着望海集团还怕没有资金吗?
天宇此时还有另一块心病,其实按理说江南盐道上的事情现在便就可以就此完结,你好我好大家好,虽然都是心怀鬼胎,但是实在是没有必要将其点破,对上面天宇也可以交差了,毕竟带回来那么多的银两,明日便就可以统计出来,交给天宇便就万事大吉。但是天宇现在依旧是心情十分沉重,自己是不是要这样收手呢?如果仅仅如此,那么江南的盐道顽疾还是没有根治,留下的不过是更大烂摊子,杜之凯的为人天宇通过这几次接触已经完全的了解了。
杜之凯此人可以说是有些计谋,但是从本质上还是志大才疏,而且为人是极其的贪婪、爱财,如果真的将这江南的盐道生杀大权落在他的手里,这盐道上必定是逐渐的膨胀,而这淮西自古便就是叛乱造反的窝子,毕竟这里太富了,有些时候钱也许更叫人迷失心智,走向歧途。
天宇现在便就有心半掉杜之凯,不能叫这颗毒瘤在存在下去,此人很有可能尾大不掉,该如何处理,天宇不由得有些头疼,要是按之前天宇的脾气,就直接晚上夜入杜之凯的府宅,找个机会给他坐了就算了。但是毕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该如何才处理,即便是他又一万个做的不对的地方,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将其斩与剑下,那样不仅仅是太儿戏,而是对大秦法律的一种蔑视。
但是该如何是好呢,天宇一直没有想好,就在天宇苦恼的时候,只见张崆推门走了进去,见天宇正在那里呆坐,不由得好奇道:“宇少,到底是什么事情叫你如此费神啊?”
天宇苦笑道:“哎,张兄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一聊,来坐坐坐。”
天宇叫张崆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感觉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旁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崆,其中一丝一毫的都没有删减。
张崆一听便是惊得目光迥异,十分吃惊的看了看天宇,天宇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崆此时不由得有些森然,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两个在表面上如此和谐的两个人,黑后竟然是在准备这捅对方一刀,哎,真是官场无情,自古以来这整治便就是可以叫所有的人都为之陷进去,从而被他淹没的地方。
其实不管怎么说,天宇是为了大秦,是为了大秦的百姓和陛下,张崆思绪了片刻,便皱了皱眉头道:“宇少,你确定你真的要将这扬州巡抚置之死地吗?我虽然不明此道,但是却也可以猜测出他的背景必定异常的雄厚,别到时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咱们谁也都吃不了兜着走。”
天宇一笑:“张兄,此时不是我天宇一人之事,乃是大秦社稷基业的事情,这淮西扬州乃是大秦的命脉所在,十分的重要,而且现在陛下要对外用兵,那么这块沃土更加不能有任何的不稳定的因素,所以也许那杜之凯错的不算离谱,但是我也不能留他了,我不能用整个大秦朝的命脉,去赌一个品格实在是有些欠缺的人的忠诚。也许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为陛下办事跑腿的,但是我所要想的是帮助陛下将所有的不安因素统统的排除,使得陛下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更为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在这种小事上伤脑筋。”
张崆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恩,老朽已经明白了,哎,罢了,就算是帮助宇少一把,我也破一次例好了,宇少,我有办法可以将杜之凯的罪状掌握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