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晴随官月来到市医院,一下车便戴上口罩和墨镜,但还是被娱记给发现了,一下车突然就被包围了个水泄不通,保镖们见状,赶紧上前去解围,并警告娱记最好远离安以晴三米之外,否则拳头有他们吃的。
娱记们闻声自然也乖乖闪出三米空隙,安以晴最近是非多,他们今天也只是来取个材……
“各位,晴晴今天不方便回答你们的问题这次的事,晴晴也是个受害者,该说的我们已经都在微博上发表了。”官月护着安以晴快步脱离娱记的频频闪来的镁光灯。
保镖和保安一同把娱记挡在门外之后,保镖便赶紧跟着安以晴离去。
市医院独立病房,张俊良的妈妈正坐在他床边,给他喂粥,她的孩子真是够命苦的,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跟明星合作一个广告,竟然闹出这样的事,唉……想着心都疼碎了,他们张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苦了大半辈子才拉扯大,要是抢救不及时,就这么没了,这得是……根本不敢想像。
给儿子喂粥喂到一半,眼泪又忍不住流淌下来,心里头酸得痛呀。
“妈……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张俊良声音现在仍然有些沙哑不适,不过已经比刚醒来的时候好多了。
“我能不哭吗?你看看你现在搞成这样……”张妈妈心里难受得紧,揪心痛。
“不是都过去了嘛,没事了……”张俊良苦口婆心的给母亲劝慰,说到一边看到官月和安以晴走了进来,连忙欣喜打招呼:“安小姐,月姐,你们来了。”昨天官月有来先探望过他,当时还唤她官小姐的,后来官月让他改口唤月姐。
张妈妈闻声赶紧放下碗,抬手擦掉眼泪,换上客客气气的笑容:“官小姐,你们来了,坐吧坐吧。”
张妈妈认得安以晴,这次的事,她并不怪她,因为安以晴本身也不知道……唉……反正这次的事,谁遭殃她都不想,更不想遭殃的是自己的儿子,可是恶运偏偏选中了他。
“阿姨,不客气。”安以晴不好意思的道了声,随即张妈妈给她点了个头,让位给官月两人。
“张俊良,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安以晴小眉头皱紧,想起昨天张俊良当时红得狰狞的脸,至今心有余悸。
张俊良闻声腼腆笑笑:“好多了,不用担心,医生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胶水没有伤着我器官,都取通过手术取出来了。”昨晚的事,他现在都不敢去回想,总觉得像是被黑白无常带去阴曹地府里,走了一圈回来般冰冷可怕。
“对不起……要不是我分你饮料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安以晴听到张俊良沙哑的声音,心里内疚不已,道歉的声音都哽咽了。
“没事没事,这事又不是你想的,现在没事了,你们就别这样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别这样……”张俊良越说,安以晴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掉下来。
“晴晴,擦擦眼泪,别哭……”官月见着连忙给安以晴递去手帕,这事换作是她,估计也会像安以晴这般吧,当时她得有多害怕,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嗯……”安以晴哭腔浓郁的应了声,随即调整了下情绪,这才稍微明朗了些。
在市医院探望张俊良了大半个小时后,官月便和安以晴有事先行离开,临走前,安以晴想要去上一下洗手间,保镖紧随,保镖里头其中有个女保镖,跟着安以晴走到女洗手间外,探头看了眼洗手间的情况,确定安全,这才让她进去。
安以晴坐隔间里走出来,走向洗手台,俯首洗了洗脸,想要洗掉刚才的泪痕,往脸上扑了几下水,抬头惊见一女人手里拿着支钢笔朝她慢慢走过来,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看!
吓得安以晴顿时活见鬼般,尖声惊叫:“啊——”连忙后退到角落,心里惊恐的想着:这这这女人手里拿着那钢笔朝我走地来想做什么?
经过上次的事,使得安以晴戒备起来,仿佛是草木皆兵。
守在洗手间门外的女保镖闻声,赶紧冲进来,一把揪住可疑女子,厉声问:“你想做什么?”
可疑女子吃痛的松开手里握着的钢笔,立即害怕的哭了起来:“我我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让安以晴给我签个名而已……刚才我只是不确定是她,想过去看清楚她是不是而已……呜呜呜……你弄疼我了……”
女保镖闻声赶紧松开手,道了声歉,护着连脸都没来得及擦的安以晴离开。
官月看到安以晴有些狼狈的被女保镖护送上车,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刚才被一个粉丝要签名给吓到了。”安以晴惊魂未定,自从前天发生的事后,现在闹得人心惶惶不安,她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到底是谁对这么恨她?
真的那么想要她的命吗?
要不然为什么要假扮成她的粉丝,来伤害她?
另一边——
在一间暗阴的房间里,仅有几缕光线透过从窗帘,陡然一阵刺耳的掴掌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个粗犷的男人声:
“没事你能不能别给老子找麻烦?我好不容易坐上市委书记的位置,费了我大半辈子的时间了,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享个清福而已,你他玛的在外头包养了个小白脸都算了,他跑了就跑了,你可惜什么?
啊?你还要再去给老子招惹那个安以晴,给你说多少遍了,那女人不是你有本事跟资格招惹的,你老子我只是个市季书记,斗不过傅家跟舒家的,你还给人家投注胶饮料,啊,想害死我是不是——”
“我没有,投注胶饮料的人不是我……我没有……我是很想安以晴出事,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声音是顾晓晓,说得好不凄厉,教训她的人正是顾爸爸。
“没有?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啊?光是你包养的那小白脸,现在跑去勾搭柯兰那足足可以当他.妈.的老太婆,就足够丢尽我的颜面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顾爸爸现在是悔恨当初太宠这女儿了,以致她现在成了这个鬼样子。
“爸爸,投注胶饮料的人真的不是我,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你以前都不会打我的,为什么你现在不分清红皂白了。”顾晓晓哭腔浓郁,带着鼻音的声音,已听不出嗲气,眼泪簇簇,脸上被顾爸爸打得印了两个巴掌印,看起来好不狼狈,昔日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已不复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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