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到刚才那种压抑的气息不见了,阿真裂着嘴巴调戏道:“既然如此,我圈养了你们如何?”活路,消费这么贵,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穷苦人家,当他这个风月久惯的一夜七次郎是小白啊。
要不是有向爷在此,玉仙仙早把这无耻之人剁了。这位向爷随身带剑,一看就知不好惹,外加她有重任在身,不然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噎下这口气。
“哎……”玉仙仙屈服叹道:“真爷何必如此,是小女子错了,还请真爷大人大量。”
阿真见她终于乖了,满意点头坐回椅上道:“这就对了嘛,一开始这样子,也不必浪费我大量口水。”
玉仙仙眼神一冷,虽恨的牙痒痒,可是想到重任,屈服的躬身歉道:“还真爷责罚。”
“责罚就免了。”挥了挥手,使唤道:“端杯茶来解解渴。”
“是。”玉仙仙朝一边的奴女使了个眼色,我忍。
很快婢女捧上了香茶,向少云眼一眯,窜上前接过茶杯,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试过无毒才转交给阿真。这批人刚才的杀气这么重,不可不防。
阿真完全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不以为意的接过茶水,轻吮一口才对玉仙仙说道:“责罚就免了,唱段玉体吟或*来听听就行。”
玉仙仙咬的牙齿快碎了,强忍住袖里要飞出去的镖,粉白光洁的额头上一条青筋微微凸起,那张既媚又美的不似人的天颜苍白发青。不吭半声的站在他前面,天人不停交战着。
阿真见她气成如此模样,眼内布满狡黠的试探,眉开眼笑的催促:“天已很黑了,城将看我还没回城,会出来寻找的。”
牙崩一断,玉仙仙再次的屈服,朝丫环切唤:“取琵琶。”
“嘿……”阿真眼泛精光地高高翘着腿儿,捧着香茶爽快的吮着,这张莺黄听了也为之失色的嗓喉,唱起荤曲肯定一个赞字也夸不完。
青筋暴跳的玉仙仙忍气吞气把琵琶抱在怀中,坐在他前面冷问道:“真爷,不知想听第几句。”
想也不想的阿真脱口而出:“二十四和二十八。”
一声咬断牙齿的嘎崩从玉仙仙艳唇内传出。
向少云听到二十四和二十八额头顿时布满黑线,愣看了一眼前面的绝美天仙,再扭头看了看翘着二朗腿的阿真。这位爷也太懂的挑了吧,竟然挑了两段最荤的,而且他还是那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
想杀人的玉仙仙手指泛白的抱着琵琶,心里不停的催眠自己忍忍忍,没必要为一个下三滥的无耻之徒坏了重事。
悦耳的音符很吃力的从琵琶内流出,随后跟上的就是极荤的黄段。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上……”
看着眼前这张绝颜,狼眼很自然的锁住玉仙仙的波滔汹涌,耳内传来的是莺嫩的荤段,人间亨受的阿真嘴角吮笑,垮下早如钢铁一般的硬了。
一曲唱罢,他色色的站起身鼓掌道:“好听,太好听了,棒极了。”
“谢谢真爷。”玉仙仙绝脸火红,她是提着毕生的勇气弹唱,要不是为了重任,打死她,她也不可能去唱如此下流的曲子给陌生人听。
“还说不会唱。”嘿嘿再朝那对人间胸器投去一眼,猛然转身跨着大步回府找老婆救火去了。
他们一离开,玉仙仙脸瞬间拉下,手握着拳头气的浑身发抖。
“小姐……”含霜这时从内门步出,气愤不已道:“刚才为何不杀了此人?”
“是呀,大姐你为何如此隐忍。”跟着含霜走出来的一个年青人,额头上布满青筋,粗旷的脸庞杀气浓重。
浑身发抖的玉仙仙转身朝自已的侍女和么弟隐忍道:“大哥交代之事未完,怎可为一畜牲坏了大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姐让我出去杀了他。”年青人气极,粗旷的脸上杀气腾腾。
“么弟不可。”玉仙仙咬着牙冷峻说道:“此人极不简单。”回想了一下,冷冷说道:“他穿的是金银衣裳,气势更是非常人可比,不是皇亲国戚,必定也是王公贵卿。”
粗旷的少年想也不想反驳呸道:“就凭如此下流之人也配,大姐你怕是看走眼了吧。”
玉仙仙自己也很疑惑,此人不说话怎么看都非凡人,可是却能*邪至如此?虽然想不通,但心里认定此人绝对不是平常人。
“么弟,他刚才有说过,太晚出城城将会派人来找,能让城将来寻之人绝不简直,你一定不要惹事生非,忍不住就去大哥哪里,别在这里瞎捣乱。”
粗旷年青人听到此话,不甘心的应诺:“知道了大姐。”
“嗯。”满意点头后,转身朝侍女询问:“含霜,你查出向爷的身份了吗?”
被询问的含霜摇了摇头,“只查到向爷府抵在城南,有一妻名云日初,育有一子,子未满百日。”
“无官也无职吗?”玉仙仙疑惑了,照理说不可能呀。
“没有。”含霜摇头禀道:“只知有些多人进进出去,从未上过朝,也无和官员往来。”
“看走眼了。”玉仙仙听到此报,转移目标道:“你们放弃向爷,把视线转移到真爷身上。”能让向爷如此恭敬的,绝对是个更大尾的。
“是。”含霜恭敬应诺。
“嗯。”轻点了点头,绝美的容颜染过一层冰霜,咬牙切齿喃道:“今天被这位真爷一捣乱,以后的客人会越来越少,要再打听到少主的消息更是难上加难了。”
粗旷少年惑疑,“大姐,少主真的在吐蕃吗?”
“此消息是大哥亲自探出的,何况还有人在吐蕃王廷见过少主,不会有错的。”玉仙仙很坚定。
“天下相似之人多如牛毛,或许消息有误也说不定。”来了近一个月,把满城都翻遍了,连见到个影子也没有。
“这是唯一一个的消息,纵然是错了也得找。”说完玉仙仙转身向内房步去,半年了,少主失讯半年了,这半年不知要吃多少苦,过的如何,真叫人担忧。
走出轴云阁,向少云立即朝阿真说道:“真哥,此青楼不简单。”
“嗯,那个美人儿可真是危险啦。”阿真嘿嘿*笑。
向少云见他知晓,谨慎道:“真哥,以后出门身边得多带些人。”
“我不喜欢带人。”阿真老实说道。
“那怎么行。”向少云着急了,凑过身说道:“那个玉仙仙不简单,可能会报复。”
“不怕,她敢来报复,我就拿无敌的随身棍棍戳她。”
“棍?”向少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询问:“真哥身上有带武器吗?”
“嘿嘿嘿……”边走边意*的阿真笑的邪恶,看了看垮下笑道:“我这把棍棍,天下无敌,只要是母的没有不软趴的。”
汗……
向少云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满脑邪恶念头,着急非常的嚷道:“真哥,你正经点,这个玉仙仙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的婊子。”
阿真白眼一翻,正经八百的瞪着向少云道:“少云,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这玉仙仙是一般人我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真哥你知道就好。”向少云老怀安慰,他这真哥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没有免疫力。
想到那对呼之欲出的人间胸器,再回想那张妩媚的令人一泻千里的绝色容颜,阿真心痒难耐说道:“当然知道,长的这么美,身段更惹人臊痒,如果说她是一般人谁信啊。是妖精,绝对是妩媚又可人的桃妖。”那小蛮腰,啧啧,如坐在身上扭上几扭……
我靠!!!脸大窘,垮下顿湿了,千年道行一朝丧呀。
“砰……”听他此话,向少云立即摔了个大跟斗,原来真哥还未从玉仙仙身上回过神来。
阿真见他摔这么大的一跤,顿时裂着嘴巴调侃道:“这么大个男人还摔了个狗吃屎,丢不丢脸。”负着手,不等他的朝城门走去。他可是中过吕瑶的美人计耶,虽然不知这间青楼是干嘛的,但是单凭这个玉仙仙一开始的暴怒,直到最后的屈服,她心中肯定藏着什么密秘?这个密秘大到把她高傲和尊严踩在脚下都无所谓。而且最后她咬着牙根把荤曲唱出来了,想到这里,负手游走的阿真裂着大嘴巴,嘿笑的喃语:“美人儿很怕官喔。”
一入城南,城西的喧嚣嘎然而止,幽静的官道如蜘蛛网般四通八达,沿街三步一灯,五步一柱的灯火泛着幽光。
处在沉睡的城南寂静安详,凛冽的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好似要硬生生将冻人的寒意吹进入骨头里去,细细碎碎的雪花如棉絮般,飘呀飘的落满枝芽屋顶上。
两名头戴毡帽穿着绒袄,鬼鬼崇崇的跟着前面的两人,直到他们踏入禁门,黑暗里止了步伐,彼此相觑一眼后,亦然的转身向西城急速退去。
宗图穿的如大胖子一般,唯诺的站在内城门边,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前面两位大爷。不知大王为什么靠在城门边不吭不动。
一段时间过去,向少云见跟踪的人没再跟上,理所当然说道:“真哥,他们不敢进内城。”
“嗯。”靠在城边上的阿真,朝城门的大干卫守看了看,朝向少云说道:“你回去吧。”
“真哥,我送你回府。”自轴云阁出来,就被人跟上,如有什么闪失,他会被王后扒皮的。
不以为意的阿真轻拍他的肩笑道:“没事,回去吧。”虽然不知跟踪他的是何人,但是可以肯定和那间卖艺不卖身的勾院脱不了干系,如果他们要下手,早在城西就下手了,也不会跟到这里。很显然他们只是想探明他的身份而已。
向少云见他如此坚决,都到内城了,想来应该没事,道了声晚安后,毅然转身走出内城。因为真哥没授他任何官职,而他也未领阁机处职,府抵无法安置在内城。
.静守在一旁的宗图听到他们对话,心里骇然抽了口气,大王在王廷竟然被人盯上,贼人何其大胆。
“宗图。”送走向少云,阿真慈眉善目的转身朝一直静站在身边的城将问道:“大王今日出过禁城吗?”
“臣下未曾见过大王出过城。”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自大王廷回,他不知说过多少遍了。
“呵。”含笑拍了拍这个城将,开心说道:“早些回家陪陪妻儿。”
“是。”他也想早些回去啊,可是时辰未到,哪里敢善自离守。
再看了一眼这些穿的如胖子的城卫,拢了拢自己的披肩,信步向自己的府抵迈去。如此的严寒真是种酷刑,真难为这些顶着冰雪严格职守的侍卫了。
大雪之下的林府被粉刷的迷白,回想那个玉仙仙,阿真处在一种极度的亢奋中,头脑里全是龌龊*的画面。
林府门前、门外、门畔的大干侍卫穿着威武的黄披,头帽他们御卫的专属绒蓬帽,一手挽背,一手握腰刀的他们见到大王回来了,整齐有序的全都合拢大跨的双腿,挺直着身板,迎接这位权力无上的主子。
玲珑红灯密集的挂在屋檐下,巨大的大门敞开,道路的雪一堆一堆的被扫的井然有序。
拾步走上台阶时,阿真朝门卫吩咐道:“把沙狼叫来。”
“是。”一名穿着黄绒羊袄的侍卫,飞速的跨进府内,向幽深且宁静的府内奔跑而去。
“有趣。”嘿嘿贱笑的阿真随后也跟着跨入,猜测这个美的不是人的玉仙仙,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的密秘,来这里干什么?要探什么消息?竟然能让高傲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折服于他的*威之下。
花瑞与福碌静深夜不睡的站在厅内守着,见到出去的人披着雪花回来了,开心不已的迎出去,“少爷您回来了。”
“嗯。”阿真拍了拍这两只为他拭去雪花的老手,跨进温暖的大厅调侃道:“夜深了,你们两人这么闲情意致相约看雪啊。”
福碌和花瑞的白发掺着白雪,老脸哀道:“少爷您未回来,奴才不敢安歇。”这么冷的天,赏什么雪啊,躲进棉背里和周公下棋才是亨受,可是这位大爷说今晚要在府内就寝,便出去了。不等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