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洛却不知道杜佩琴和沈曼凝在背后的谋划,她一心想尽快把这场离婚官司打完,好恢复平静的生活。
那天她和霍琛一起回去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恢复了,虽然不说恢复如初,但起码见面不会再尴尬了。
而严律师那里也传来好消息,傅延洲虽然做了一些手段,但都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严律师也及时应对,所以傅延洲打的好算盘恐怕要落空了,秦洛勾了勾唇。
想到要离开傅家,虽然有些伤感,但更多的还是感到自由。
说起来,在傅家唯一和她有关系不过就是老太太罢了,现在老太太去世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留在傅家了。
况且,傅延洲和杜佩琴一直都想把她赶出傅家,她走了倒是随了他们的心愿。
想到杜佩琴,秦洛不禁嘲讽一笑,不知道杜佩琴又想做什么,竟然打电话约她去咖啡馆,还说什么婆媳一场,想最后和她好好道个别,她要是相信,那就是真的蠢了。
不过,秦洛皱了皱眉,杜佩琴到底还是长辈,她直接拒绝不太好,所以她最后还是答应了。
只是对于杜佩琴把地点选在咖啡馆而不是老宅,秦洛有些疑惑,不知道杜佩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到了咖啡馆,秦洛看到杜佩琴对她招手,一瞬间沉下了脸。
沈曼凝正坐在杜佩琴的身边,嘴边挂着惯有的微笑。
杜佩琴想做什么?怎么把沈曼凝也叫过来了?
虽然不悦,但是已经来了,秦洛也不好转身就走,也只能强忍着不耐看看杜佩琴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她过来了,事情都准备好了吧?”杜佩琴低声问道。
沈曼凝轻轻地点了点头,能够让秦洛倒霉的事,她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想到秦洛即将经历的事,沈曼凝不禁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秦小姐,你来了,快坐。”沈曼凝带着得体的微笑,客气地对秦洛说道。
看到沈曼凝殷勤的样子,秦洛皱了皱眉。
沈曼凝平白无故的会对她献殷勤吗?看来,这一
次果然是鸿门宴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看到秦洛坐下,杜佩琴和沈曼凝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知肚明。
杜佩琴心中冷笑,秦洛,我这是要告诉你,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该是你的就不要强求,我们傅家的财产,可不是为一个外人准备的。
杜佩琴眉毛一扬,不善地看向秦洛,刚想开口,却被秦洛截住了。
看到杜佩琴一如平常的样子,秦洛挑了挑眉:“伯母,您说要道别,怎么个道别法?”
杜佩琴被噎了一下,心中恼怒,面上也露出怒色。
秦洛这是在讽刺她吗?!她可没有那个心思和秦洛道别,她巴不得秦洛赶紧滚呢,她这么说,只是用作借口来骗秦洛出来而已。
“道别?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我是要告诉你,不该你拿的东西就不要随便拿。”
杜佩琴的声音尖利刺耳,虽然她还有些理智,知道刻意压低声音,但周围还是有好几桌闻声回过头来,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她。
杜佩琴面子有些挂不住,怒瞪了那些人一眼。
沈曼凝见状觉得很是丢脸,有些尴尬地坐在杜佩琴的身边,希望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马上就要嫁给傅延洲做豪门太太了,到时候,凭借她的能力,很快就能融入上流社会的圈子,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沈曼凝只顾想着打入上流社会的圈子,却没想过,她本来就是以傅延洲的情,人,一个小,三的身份存在的,哪里还有什么名声。
“哦?我拿了什么东西?”秦洛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说。
原来这就是杜佩琴的目的啊,不甘心把老太太的遗产给她,想从她这把遗产要回去?
看到秦洛有恃无恐的样子,杜佩琴心里就更愤怒了。
在她眼里,秦洛本来就不会尊敬她,现在要和傅延洲离婚了,还拿到了老太太的遗产,她就有恃无恐了?!
“你还敢装不知道!老太太的遗产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又没有糊涂,放着自己的亲孙子不给,凭什么给你一个外人!你是不是动了
什么手脚?!”
杜佩琴一开始本来只是想训斥秦洛,结果说到最后却是自己越说越生气。
这些年来,她尽心尽力地伺候老太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太太却一点儿也不念着她,不念着也就算了,她怎么能连傅延洲都不想着呢,那可是她唯一的孙子。
秦洛算什么,不就是她捡回来的?说到底不就是个外人,老太太怎么能把遗产都留给秦洛了呢!
原来真的是为了遗产,秦洛勾唇冷笑。
老太太去世了,杜佩琴不伤心也就算了,却只知道觊觎老太太的遗产,真是讽刺。
还有沈曼凝,还没等嫁进傅家,就急着算计傅家的财产,连老太太的遗产她都要肖想,忘记了老太太是怎么被她气死的吗?
“妈,遗产是老太太留给秦小姐的,您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沈曼凝在一旁劝道。
杜佩琴闻言狠狠瞪了沈曼凝一眼,她没有拆穿她,她倒是得寸进尺了,这时候还想装什么好人。
秦洛冷眼看着杜佩琴和沈曼凝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禁暗想,她们两个倒是配合的默契。
不过,希望等沈曼凝嫁进傅家之后,她们两个还能这么友好相处吧,秦洛嘲讽一笑。
杜佩琴的挑剔她可是见识过得,从她被老太太领回傅家之后,杜佩琴就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当着老太太的面还好,不在老太太面前的时候,她就会更加过分,时时刻刻都恨不得立刻把她赶出去。
傅延洲还曾拿她对杜佩琴不够尊敬为理由,来找她的麻烦,也不想想,杜佩琴的举动值不值得她尊敬。
况且,她虽然不喜杜佩琴,但碍于她是长辈,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看在傅家收养她的情分上,她表面上还是一直很尊敬杜佩琴的。
傅延洲对她百般看不顺眼,和杜佩琴的挑拨离间也脱不了关系,杜佩琴常常说她的坏话,久而久之,傅延洲也就看她越来越不顺眼了。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把老太太的遗产交出来,老太太的遗产,当然也只有延洲才有资格继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