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王母娘娘转身叫白灵然。
“娘娘。”白灵然忙上前去。
“如今火德星君已废,要提防火树仙妃的报复,尽管她找不到证据,但她绝对会认为此事与我等有关的。”
“娘娘放心,我自有应对之法,听说仙帝最宠信的莫过于金木水火土五大星君,如今火德星君基本上可以无视了,另外的四大星君应该提防才是真的。”白灵然早就在心里盘算过了,尽管自己身上已经凝聚了金木水火土五颗能量珠子,但天庭中的五大星君若是联手的话,还真是很难对付,因此,她要想办法个个击破,让他们再也没有办法联手,除掉火德星君,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再有十天就是两个孩子满月了,本宫也想替你们风光大办一下,到时,就在阎王天府大摆宴席,宴请仙界的众仙人。”
“多谢娘娘。”白灵然嘴上应着,心里已经有一种紧迫感了,要在这十天之内除掉其余的四大星君,颇有点压力,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白灵然向王母娘娘打听了下其余几个自己的目标人物的大体情况,便在心里盘算起来。
首先是金德星君,此人在天庭威望极高,但对于天庭的大小事务,多不怎么关心,只有在重大决策时,才会请他出面,平时就如同大闲人一个,木德星君跟火德星君的关系最好,因此,火德星君的遭遇,他必定不会袖手旁观,而水德星君与土德星君虽然在天庭有府第,但很少住在天庭,他们一般负责巡视于人间,只是偶尔回一下天庭,向仙帝汇报下界的情况。
离开甘碧宫之后,白灵然在心里寻思着如何应对那余下的四大星君,一时不曾留意,居然走错了方向,当她意识到时,竟发现离南天门不远了,转身刚要往回走,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就到南天门那边看看,反正家里有安素雅帮着照料。
“这不是水德星君吗?”二郎神?
?好般的声音。
白灵在一听水德星君四个字,立时一愣,刚才还跟王母娘娘提到这个人,居然就回天庭来了,忙往旁边一闪,小心的往前行走着,躲在高耸入云,根本看不到顶端的柱子后面,探身往前看。
“二郎神,有些日子不见了,你近来可好呀?”水德星君看起来也就是个四十多岁的半大老头,身材略显消瘦,看起来干干巴巴的一个小老头,但两眼有神,一看就很精明,与火德星君动不动就暴怒不同,给人一种冷静睿智的感觉。
“好什么呀?”二郎神凑近他,“水德星君,你还不知道吧,天庭出大事了。”那样子,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什么大事?”水德星君愣了一下,注视着他。
“火德星君被贬轮回道了。”
“为什么?”水德星君果然吃了一惊,颇感意外,还真是不小的事,“他犯了什么错?”
“没有。”二郎神一副替火德星君不平的嘴脸,“我跟你说,火德星君是我抓住的,被哪吒送进轮回道的,你知道吗?哪吒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都没有除去火德星君身上锁链就将他推下轮回道了,火德星君原本是应该投生为人的,就由于那条锁链,让他难产而亡,还没出生就死了,被阴间的小鬼给魂魄给锁去了,又去阴间投胎去了,你说惨不惨呀?”
“你抓的他?”水德星君越发的不解了,既然你抓了他,因何还在这里替他不平?
“我也是不得已呀,是仙帝下的旨意,火德星君这里出了问题。”二郎神说着,用手点了下自己的脑袋。
“是不是火气太旺了?”水德星君猜测着,“我早就劝过他,别动不动就暴跳如雷,对身体没好处的,就是不听。”
“要是那样还好了,是疯了,见人就砍,尤其是对火树仙妃。”
“不可能。”水德星君越发的不信了,“那可是他瘯他的女儿。”
“你是没看见呀。”二郎神环视左右,将水德星君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不瞒你说,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没证据呀,能怎么样呢?”一副替火德星君惋惜不平的模样。
“二郎神,你在干什么呀?”白灵然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附在水德星君耳边正说着什么的二郎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算不看也知道是白灵然,但还是扭头看去,当看到白灵然的那一刻,就别提心里多晦气了。
“这不是阎王夫人吗?这是要去哪儿呀?”二郎神当着水德星君的面,故意装出一副不惧白灵然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是认为火德星君的事与她有关。
“这位是……”白灵然上下打量着水德星君。
“这位就是水德星君。”二郎神如同在介绍一位厉害的人物,连他都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呢。
“哦,原来是水德星君呀,白灵然这厢有礼了。”白灵然冲他拱手一礼。
“白灵然?”水德星君重复着这三个字,“好熟悉的名字呀,可是参加过星君领地争霸塞的阎易天的妻子?”
“正是。”白灵然为他能如此清楚自己的与阎易天的关系而颇为自豪,看起来,爷有仙界还是有些威名的。
“水德星君,我要去巡视天庭了。”二郎神回身找他的哮天犬,居然发现这家伙趴在一根柱子下睡着了,“起来。”走过去,照着哮天犬踢了一脚。
哮天犬睡梦中被踢得嗷了一嗓子,抬头看到二郎神正没好气的瞪着自己,“主人,怎么了?”
“巡视天界。”二郎神很生气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国白灵然的突然出现。
“不是巡视完了,在此休息吗?”哮天犬似乎没有睡醒,眼皮看上去很重,需要很努力才能撑上去。
“叫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二郎神说完,气乎乎的先走了。
哮天犬满心不愿意,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条狗呢?随后跟去。
他们走了之后,白灵然面对水德星君,刚才他们谈话的声音虽小,但白灵然听得清楚,而且她也想会会这个水德星君,虽然话没说上几句,但从谈吐来看,此人比火德星君沉得住气,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听说水德星君很少到天庭,可是有事?”
水德星君呵呵一笑,用手一捊自己的胡子,“自然是有事向仙帝禀报,失陪。”说完之后,闪身冲着白灵然一笑,便走了。
好狡猾的狐狸。白灵然在心里暗说,转身目送着他的背影走远。
远处除了把守南天门的几个天兵之外,整个南天门显得冷冷清清,白灵然无趣的皱了下眉头,转身跟在水德星君的后面返回。
“岂有此理,那个水德星君真是个老滑头。”白灵然一回到阎王天府就抱怨着,抬眸看到阎易天正与晴刀在那里下棋,一旁的云歌笑拿着他的酒葫芦在喝酒,并充当着观棋者。
“怎么了?又是谁惹了你?”阎易天见她回来了,立时将手中的棋子一放,站起身来,示意云歌笑补上。
云歌笑一转身,坐到了阎易天刚才坐的位置上去,伸手去拿棋子与晴刀对奕起来。
“哪有你这么下的,你会不会下棋呀?”晴刀斥责的声音。
“就是这么下。”云歌笑不顾他的阻拦,硬是将那料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不下了,不下了,你个臭棋蒌子。”晴刀嘴里嘟囔着站起身来。
“下不过我了吧?”云歌笑得意的扳着酒葫芦又喝了一口,用手背一抹嘴,“纵观仙界,能与我对弈的还真没几个。”
看到他们这种和气的吵闹,白灵然欣然一笑,与阎易天对视一眼,倒把火德星君的事抛在脑生了。
“灵儿,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嘟囔什么呢?谁惹了你,跟爷说,爷替你出气。”
“要我说呀,别人惹她的可能性不大,倒是她惹别人的可能性大些。”云歌笑也站起身来,向他们走去。
晴刀已经走进大厅里去了,坐在椅子,自已倒茶喝着,眼睛往外瞧着,似乎是在等着他们进去。
“进去说。”白灵然转身握着阎易天的手往里走。
后面的云歌笑看到连在一起的两只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看了下,摇了摇头,他的心思只能深埋在心底了。
“你们知道吗?水德星君来了。”白灵然在坐下之后,马上将自己看到的说给大家听。
“看来我们又有事做了。”晴刀悠悠的说着,将手中的茶碗放到面前的小几上。
“有事做好呀,就看这个水德星君比火德星君强多少了。”
“不要过于乐观哦。”白灵然有意提醒他们不要骄傲,“依我看,这个水德星君可比火德星君难对付得多。”
“以你现在的烈焰大神术,火德星君都不在话下,水德星君就算比他厉害一些,料也翻不起大浪。”云歌笑也不把水德星君当回事,“唯一难的就是还要不让人知道,就算仙帝怀疑到我们头上,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我们。”一想到用这种手段已经成功的除掉火德星君与灭雷天君了,就忍不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