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府里头肯定有事了,苏绛唇立即马不停蹄的向魏夫人辞别,魏丽娟依依不舍将她送到了垂花门口,反复叮咛着苏绛唇,要苏绛唇经常来。
苏绛唇笑着应承,不过,却不说明几时过来,毕竟,她也不知道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盲目地应承,到最后,就会惹来食言的恶果。
一上马车,苏绛唇就问紫玉道:“有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情么?”
紫玉望了苏绛唇一眼,垂着眸子道:“那个报信的婆子,碍着有人在场,不敢说的太详细,只是说太太说,要你早点回去。”——
马车答答往前驶去,苏绛唇迷迷糊糊就睡过去。等回到府里,就发现府里头的人异常的静默,经过院子的时候,苏绛唇才知晓静默的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院子里摆着一些大红箱笼,担架上面还系着大朵的红绸花,数一数担架,数目还不少。
苏绛唇的心不禁跳了跳,难道这是求亲时候的彩礼么?若是彩礼,岂不是说…想到这里,苏绛唇的脸色发白,快速往宋氏的院子里跑去。
还没有进到院子里,就听到陶瓷跌碎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可想而知,里头的人气成什么样子的。小丫鬟见到苏绛唇,正要大声禀报,却被苏绛唇摇了摇手指。然后,苏绛唇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父亲愠怒的声音:“这宋家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想强逼姐儿上轿了不成?”
宋氏带着哭音道:“我也不晓得这件事,当管事跟我说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自从你上次回来之后,我连门都没有踏出一步,怎么会和宋家的人说好亲事,这分明是瞎话,要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没有人会信宋氏的话,只会以为宋氏改了主张,或者苏锐不同意。
接着,苏绛唇就听到屋子里砰地一声,苏锐恨声道:“宋府的人,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苏绛唇也绞紧了帕子,她本来以为,经过这些事情的安排,让父母厌了宋府的人,不将自己许给宋子俊,就万事大吉。谁能想到,宋府的人,居然如此不要脸,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突然之间就给她们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这分明是要爹爹和娘亲好看。想到这里,苏绛唇有点明白,为什么舅舅之前不叫舅母过来提亲的原因,原来,她们早就认定了自己迟早是宋府的人,哪里需要上门提亲,想要娶她,张口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苏府的人同意。他们当自己是什么?奴婢么,还是青楼楚馆里头的粉头么?想要如此作践她,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绛唇虽然愤恨,却没有失去理智,她这次是下定决心,要好好收拾宋府的人,她要宋子俊知道,想娶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朝着小丫鬟使了一个眼神,那个丫鬟就立即扯开嗓子道:“老爷,太太,小姐回来了。”
屋子里的苏锐和宋氏对视一眼,都摇头叹气,自己这个女儿,真真的是被宋府的人给作践了,要是今日的事情传了出去,以后怎么可能会攀上一门好亲事,一想到女儿即将受到的委屈,宋氏的心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划了一刀。
苏绛唇进去的时候,面色如水,见苏锐一脸怒气,母亲一脸的伤心,她不禁奇怪道:“娘这是怎么了?”
宋氏走过来,抱住苏绛唇道:“我的儿,是娘连累了你。”
苏绛唇轻抚母亲的背,然后道:“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一家子,就是同生共死,休戚与共的,指不定,日后还是女儿连累了娘亲也不一定。”
“说什么胡话?!”苏锐板着脸道,“越发地没大没小。”
“是,都是女儿的不是。”苏绛唇笑着上前给苏锐行礼道:“女儿给爹爹赔礼了。”
看着女儿这番作态,原本愁眉不展的宋氏,心情抑郁的苏锐,都笑开了脸。“这孩子,越发皮了。”宋氏嗔怪道。
苏绛唇知道,母亲的心里苦,眼下说这些话,无非是宽慰自己的心。正要张嘴说点什么的时候,苏锐对苏绛唇道:“你先回屋子歇息去,平日里,若是没有大事,就留着屋子里,不要四处走动,惹来闲话。”
苏绛唇愕然,怎么会这样?正要开口询问,宋氏也跟着打断了苏绛唇的话,“你瞧你,这脸色青的跟什么似的,以后,就留在屋子里,多做一点针线活计,真要见见魏小姐,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下帖子,请她过来也是一样的。”4633832
苏绛唇听到这里,哪里会不明白?宋氏也好,苏锐也罢,只怕都不想让自己插手进去,不过,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她福了福身子,就退了下去。
苏绛唇一走,宋氏问道:“为什么不让姐儿知道?何况,那彩礼都摆在前院,姐儿回来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看到。”
苏锐瞅了宋氏一眼,然后慢条斯理道:“这种事情,姐儿避开还来不及,你还想让她掺和进去么?到时候,要是那些人给姐儿按上私通或者见异思迁的罪名,姐儿还要不要嫁人了?”
宋氏的脸色一青,她不敢相信,哥哥真会做到这地步!
苏锐也瞧出宋氏的心思,冷哼道:“你别以为他把你当妹妹,你不过是他用的一个棋子,大功告成的时候,只怕他头一个就是废了你。”
宋氏闻言,心里一凉,然后就哭着道:“难道我就不是宋家的人么?”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嫁了进来,就是苏家妇,与宋府有什么相干?”苏锐见宋氏还念叨着骨肉亲情,不禁有了一抹嘲讽。“这所谓的亲戚,是有骨肉亲情,才休戚与共,可你们宋家是什么样子,打了是什么腌臜主意,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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