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伴随着我醒来的,除了那腰酸背痛宛如刚跑完马拉松的不良感觉以外,还有从脖子到脚丫子的各种吻痕。(m舞若小說網首发)
“蓓蓓,再睡一会儿吧,我帮你跟史静请假。”始作俑者神清气爽的躺在我旁边,嘴角扯着大大的微笑。
“你个禽兽!”说好的快枪手呢,昨天晚上究竟是什么鬼?
“你有意思么,昨天明明就很享受……”穆景澜握住我准备抽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长臂一搂,我整个人就直接到了他的怀里。
“我享受个屁!”老子到现在还在疼,昨天那感觉真是痛不欲生了好咩。
“蓓蓓,我昨天是不是特别勇猛?”穆景澜的眼睛亮晶晶,真的是像天上的小星星一般。他此刻像是一个考了一百分,想要奖励的小孩子。可是,我就只想奖励他一个过肩摔,妈蛋,我今天这样怎么出门?!
“……”我默默的挣扎出他的怀抱,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我一个人气鼓鼓的躺在床上,穆景澜不知死活的靠过来,光滑的皮肤触感让我觉得有点儿不知所措。当然,让我更不知所措的还是小小穆景澜,它昨天都活跃了一晚上了,一大清早至于又这样饥渴么?
虽然说穆景澜主动提出帮我请假,可是我一想到自己这个德行,裹得严严实实的还迟到,肯定会暴露我昨天晚上被某人糟蹋了好几次的事实。于是,我拖着两条颤抖的小短腿儿,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服。
“蓓蓓,其实你脖子挺长的,穿高领的衣服特别好看,有空我陪你多去买几套,以后换着穿。”啧啧,脖子长和穿高领有个毛线的联系啊,长颈鹿都活了好几个世纪了,我也没见穿过什么高领衣服。穆景澜现在真是一点儿节操都没有了,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还弄得一套一套的。
“我不喜欢高领的!”喜不喜欢是一回事,现在都到夏天了,别人都是要多清凉有多清凉,恨不得天天弄得跟在沙滩上似的。我现在裹成个粽子,除了有病不还是有病么!
“哦,那也没关系,让大家看看我有多勇猛,顺便……也好宣示一下我的主权。”穆景澜今天特意挑了一件跟我衣服颜色最配的衬衫,讨好的看着我,“我也陪你穿长袖,这样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谁稀罕啊,瞧瞧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再瞧瞧我这两个堪比国宝的大黑眼圈儿,穿了情侣装也不像情侣啊。
收拾好以后,穆景澜看时间还早,特意开车绕了个大圈儿,陪我去买了我最喜欢的豆皮儿包子,还打包了传说中补气养血的红枣银耳粥,这才开车到了公司。
“穆总,作为公司的高管,我希望你能够为公司多付出一点,别总是卡着时间来上班。”穆景澜刚扶着我从车里跳下来,老巫婆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响起了。
她今儿又穿了一套黑衣服,我也是想不明白,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那是多少人都羡慕不已的啊。可是她倒好,一天到晚苦大仇深,总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自居,总觉得老天爷亏欠了她,动不动就摆出一副扑克脸,看着就让人心里添堵。
“阿姨好!”我乖乖站在穆景澜的身边,恭敬的跟老巫婆打了个招呼。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没有正式转正,你别以为跟副总有一腿就可以不努力工作。我告诉你,我天天盯着你,你最好是别惹出什么事儿来,不然的话……立马就给我滚蛋!”老巫婆上下打量着我,在看到我捂得严严实实的领口之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是,董事长,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的!”亏着穆景澜还是她亲儿子呢,竟然也能用上有一腿这种奸情满满的词汇。
“很好,现在已经九点零二分了,按照公司的规定,你……迟到了!”老巫婆嘴角扯起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踏着高跟鞋朝电梯走去。
“穆景澜,她,她她她她……我……我又要被扣钱了!”这是什么董事长啊,说好的日理万机呢,不早早去办公室处理工作,老是窝在地下停车场蹲点是要闹什么。而且我跟穆景澜原本是可以在九点以前赶到办公室的啊,还不都是那个老巫婆,磨磨蹭蹭的在这儿东一句西一句的拖延时间,现在迟到还要怪在我头上。啊啊啊啊啊啊,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我补给你,双倍补给你还不行么?”穆景澜拍着我的后背,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十倍赔给我,要不然……我就阉了你!”嘤嘤嘤,一老一小都欺负人,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啊。
“十倍十倍,快点上去吧,要不然又有人要说闲话了。”穆景澜忙不迭的点头,就我那点儿工资,全扣了他也赔得起啊。
我一个人低着头钻进办公室,正打算趁史静不注意溜到座位上,却迎面撞上了打算去茶水间的苏沫。苏沫看到我,一脸失望的说:“看你这么晚都没来,我以为你已经痛改前非打算不缠着表哥了呢。”
“呵呵~”是我缠着你表哥么,分明是你表哥缠着小爷我啊,一边说我这平板身材跟他站在一起就是海尔兄弟,一边又说什么很喜欢这种一手就能掌控的感觉,认为很有安全感。
“切,你别整天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我看着烦!”见我这副样子,苏沫翻了个白眼。
“难道我还要感恩戴德么……”这女人到底说够了没有,小爷我两腿发软得赶紧坐下啊。
“那当然,表哥这么优秀的人竟然能看上你,简直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不知道珍惜。”呦呦,我八辈子修来了这么一个活祖宗啊,我真是得仰天长啸,老天爷对我何止是不薄啊,简直就是太厚了!
“是吧,那你替我谢谢你们家八辈祖宗吧。”我摆了摆手,拖着我那两条俨然已经没有知觉的小短腿,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