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男神给哄睡着了,我却再也没有睡意了。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起男神的症状来。唔,一闻到吃的就想吐,这分明就是……就是怀孕了嘛!
我看着自己搜索出来的答案,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都是些什么破网友,不知道情况还瞎说!搜索半天未果之后,我带着疲倦,终于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男神又是一阵恶心,看着他这副难受却还强撑的样子。我只能帮两个人都请了假,揪上半死不活的穆景澜便去了医院。
通过医生全面的检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穆景澜身体壮的像头牛一样,半点儿问题都没有。
“可是医生,那他为什么会……看着像怀孕了一样?”我把穆景澜的状况一说,四十多岁的男大夫,都不太厚道的笑了。
“他可能是最近精神压力大,这样我给他开点药,让他稍微舒缓一下。”医生拿过处方签,快速的写了几种药递给了我。开好药,又听医生嘱咐好注意事项之后,我这才和穆景澜回了家。
“蓓蓓,我们俩去吃麻辣烫吧!”出了医院,我正准备带上穆景澜回我妈那儿蹭一顿饭。我的厨艺只能算得上是马马虎虎,我也不想亏待他这个病号。母后大人对穆景澜那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找她给穆男神做点好吃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男神竟然……要去吃他最讨厌的垃圾食品--麻辣烫!曾几何时,他拎着小爷我的耳朵,一遍一遍的跟我说,那玩意儿又不干净又没营养,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碰!
然而现在……他一双好看的眼睛迸发出期待的光芒,正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那些想要讽刺他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口。
带着男神去了校门口我最常去的那家店,穆景澜竟然破天荒的自己吃了一大堆。望着那一桌子的竹签儿,我真的是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他该不会是真的有了小猴子吧,为什么别的一闻味儿就吐,唯独麻辣烫吃的这么欢啊。
“蓓蓓,我们以后能经常来这儿吃东西么?”吃饱喝足之后,穆景澜依依不舍的望着那间小到不能再小的店铺,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搬回家才开心。
“穆景澜,我记得大院儿那边好像有一个老中医坐诊,等会儿你乖乖的跟我去检查一下吧。”我拉着穆景澜的爪子,连踢带踹才把他塞进了副驾驶。
“蓓蓓,人家没有病,不想去看医生。”穆景澜委屈的低下头,嘟嘴卖着萌。
“乖,有病就治,我不会抛弃你的。”我学着穆景澜一直以来安慰我的样子,在他额头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在回大院儿的路上,我给母后大人亲自打了电话。说清楚穆景澜这副德行以后,母后大人神神叨叨的让我们俩快点儿回去。
“妈,你别吓唬我啊,穆景澜这是怎么了?”我家杨英女士平时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儿不靠谱,可大是大非上面,她还是挺拎得清的。
“你少给我废话,抓紧滚回来!”杨英女士急切的挂断了电话,我和穆景澜对视了一眼,果断狠狠踩下了油门。
一到大院儿,我和穆景澜停好车之后,飞一般的冲到了楼上。打开门之后,只看到我家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盒子。
“蓓蓓,你快点过来!”一看到我们进门,杨英女士立马站起身来朝我招了招手。
“你这是要干嘛?”我上下打量着桌上那堆盒子,我读书多,谁也骗不了我,验。孕。棒是什么鬼?我家男神是个货真价实的爷们儿啊,说啥也用不上这东西!
“你多久没来例假了?”杨英女士上下打量着我,试探着询问道。
“有……有多久啊,穆景澜?”哎呀,这种东西谁会整天数着嘛!
“我算算……”穆景澜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日期,然后便自己念叨开来,几十秒之后,他带着一种微不可查的喜悦,“有两个月了!”
“看来还真是,蓓蓓,跟妈进来,咱们看看怀没怀上。”杨英女士拎起桌上那一堆东西,推着我就进了洗手间。
“妈,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怀孕了?”我瞪大了眼睛瞅着母后大人,这事儿未免太玄幻了吧,穆景澜出症状,怎么会是我怀孕了?
“废话,咱们家现在除了你,谁还能怀上啊,你抓紧的,快点儿尿!”杨英女士递了个小杯子给我,然后便守在一边静静等候着。
“不是,妈你这样盯着我,我……我有点儿害羞。”矮油,伦家都是小少妇了,肿么还可以偷看伦家上厕所嘛。
“你什么地儿我没看过啊,你少废话,抓紧的!”杨英女士这句话,着实是把我给吓尿了。接好那啥之后,只见杨英女士一股脑的将自己买来的那一堆棒棒全都填了进去。
结束之后,杨英女士神圣的捧着那一杯排泄物,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我发誓,那是我生命中最最最漫长的十分钟,四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对着一杯那玩意儿。
“好像……时间到了。”穆景澜最先开口,他的声音似乎十分紧张,眨巴着眼睛看看我爸又看看我妈,最终落到了我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
“那个,我先说几句吧。”杨英女士轻声咳了一下,看着穆景澜缓缓说道,“要是怀上了,那咱们全家就等着迎接外孙的出生。要是没怀上也不用怪谁,以后继续努力就可以了。”
“妈,都听你的!”穆景澜点了点头,一只好看的手率先伸向了那个纸杯。他抽出一条棒棒,仔细的看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低声问道,“妈,说明书上说,到底几条才是怀孕?”
“两条,蓓蓓到底是几条啊?”我妈刚才闹腾的还欢实,这会儿真的要揭晓谜底了,也是一张脸僵硬到不行,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你看看吧……”穆景澜将手里的棒棒递给母后大人,自己抹了一把脸,靠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