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没有人,阳台的门大开着。
季如璟环抱着胸口,朝着阳台外走去。
顶层公寓的阳台外面就是空中花园。种植的花早树木都是具有净化空气的作用。电脑设置的洒水装置,就算主人不来,一年四季也会科学合理的定时浇灌。
春天则是最为繁茂的季节,空气中飘散着各种的花香。柔白色的路灯下,一排樱花树开的正旺,粉白色的花瓣随风飘荡。烂漫极了。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躺在下面白色太妃椅上那金光闪闪的“物体”。
“你当时来晒月光浴啊,把浴巾拿掉!”叶牧白躺在上面惬意的喝着红酒。一边上下扫描着她。
“我怕冷不行啊!”季如璟绷着脸回答。
“等下跳一跳就热了,我是怕你捂住这么严。会捂住痱子来的!”
“不劳烦你担心了,我就愿意捂住痱子!”
叶牧白笑笑,放下酒杯,站起身。
季如璟一看他的舞衣也要昏倒了。这家伙的身材当然是一级棒没得挑,问题是那裤子实在是太紧了,让她的眼睛想要忽略都没有办法忽略。
“老婆。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我……我没有往哪里啊!”季如璟不自然的把头扬起。将目光落在他头顶的樱花上,脸红红的。
叶牧白嘴角有了戏谑的笑意,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没关系,喜欢就看的,别偷偷摸摸的。”
“神经病,谁要看啊!”轰然的,她的脸红的像颗煮熟的番茄。
“不就是你要看喽,刚才盯的那么紧,你该不会在想它此刻的状态吧--”叶牧白抿着唇笑的邪魅。
“我可没有你那么猥琐!”季如璟转开身体,避开他。
“ok!有也好,没有也好,这个就只有你自已心里最清楚了,我也就不深究了,接下来,我们练舞吧!”叶牧白弯腰靠到她的肩上,说话的调调,莫名的暧昧。
季如璟又躲开一些:“跳就跳!”
“你会跳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跳!”季如璟不咸不淡的说,实际上,她什么舞种都会跳,为了能在融入任何一个场合,她特意去学的。
“什么都不会,那就跳脱~衣舞最简单了!”
这个下流的胚子。
季如璟无语的冷笑笑:“在奶奶的寿宴上跳脱衣舞,我看她老人家会当场爆血管而死。”
“所以好好问你话的时候,就好好回答,你会跳什么?”叶牧白又问了一遍。
“那种场合跳华尔兹比较大气吧!”季如璟也不跟他斗嘴了,眼下起码还有让她选择的余地。
“那就跳华尔兹吧,”叶牧白板过她的身体。
“啊--”季如璟惊呼。
叶牧白却还是很老神在在的样子,他绅士的举高一只手,煞有其事的教道:“一手只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放到我手上来。”
季如璟绷着气,不肯把手从胸前拿开。
“把手拿下来!”叶牧白先是口气柔和的哄。
季如璟不说话,只是恨恨的看着他,让她穿上这种舞衣,这家伙就该下地狱!
叶牧白叹息:“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总不能一晚上就这么捂着吧,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把手拿下来,我就帮你把这件恼人的衣服给脱了好了!一,二,三--”
他说到做到,数完了她还不投降,他就要撕她的衣服了。
“等等--”关键时刻,季如璟还是妥协了,把手从胸口拿开。
那只用一层薄薄的金纱,若隐若现,更具风情!
叶牧白看的眼神都变了。
他情不自禁的慢慢的把头靠下来。
季如璟眼看不妙,忙捂住他的嘴:“跳舞!”
叶牧白拉下她的手:“你还真是扫兴,又不一定非要马上就跳。”
看来这次跳舞是假,打着其他的主意才是真。
“叶牧白,请你专心做好一件事!”季如璟义正言辞,很是严肃的说道,意指让他跳舞的时候不要分心去想别的。
“嗯!”叶牧白表情惭愧的点头:“嗯,你说的对,我是该专心做好一件事,不该三心二意,不然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好,那么我们先专心--”他拖长了声音,一把将季如璟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