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耀辉只觉得后脑勺处一阵巨大的疼痛传来,两眼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醒过来的时候,李耀辉发现自己被锁在这个海边的小木屋里,刘可可却不见了。
有一种巨大的恐惧逼近了李耀辉的心,李耀辉不知道这帮人会对刘可可怎么样,自己给刘可可喂了两片安眠药,就算他们要对刘可可怎么样,沉睡中的刘可可又有什么反抗之力呢?
李耀辉不禁自责起来,他不该把刘可可弄昏的,也不该把刘可可带到自己以前的那个小公寓里。如果没有将刘可可带在身边,那么至少现在,刘可可还是安全的,自己也不会这么恐惧了。《》
李耀辉试过了,这座小木屋搭建的很结实,一丝缝隙都没有,窗户是一个很小的洞口,只能伸出头去,但是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要想被别人发现从而获救,难上加难。
这座小木屋子看起来,以前就像是关押人的一个地方,所以才造的这么结实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李耀辉赶紧转过身去,外面走过来一个黑衣大汉,肩上扛着刘可可,一言不发,走进来将刘可可重重地扔到了小木屋里唯一的木□□,就走了出去。
李耀辉猛地扑到了小木门上,一边拍着门扉,一边高声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哈哈,李先生,这座小木屋很舒服呢,当时我父亲就是日日夜夜住在这里,直到被痛苦地折磨而死,李先生,今天也轮到你来尝一尝这种滋味,啊,不对,我要你尝一下我的心情,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关进这座小木屋,像一个畜生一样活着,这对于当时仅仅十二岁的我来说,是一场噩梦!今天,我就要你在这里好好地待着,亲眼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受折磨!”
李耀辉大声吼道:“你什么意思?!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残忍的事情!”
“你没有亲手做过!但是,我父亲的死,却是拜你和许晔所赐!”
年轻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阴森恐怖,好像透着股怨毒与恨意,将李耀辉从头到脚罩了个严严实实,李耀辉不禁全身冰冷,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问你,你打算把我们怎么办?”
年轻女子戏谑地笑道:“不怎么办。《》只是让你在这里耐心地等待,不久,你那位心爱的女人——陈素言就会到这里陪你的,然后,你就要见识一下那种看着这个世上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心情了。现在,我只不过是拿着眼前的刘可可给你来一个开胃菜罢了。”
“刘可可”?
李耀辉的心猛地一沉,转身扑向床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刘可可身上,从头到脚,竟然没有一寸皮肤是好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像是烙印,深深地刻进刘可可的肌肤,两只脚腕各插着一根长针,好像曾经被钉在哪里过,衣服破破烂烂,简直就像是从地狱刚刚回来一样。
“你们这群畜生!到底对可可做了什么?!”
女子轻笑着说道:“李先生不要动怒嘛,你放心,我的手下都是守规矩的人,不会对刘小姐怎么样的,只是让她在皮肉上吃点苦头罢了。”
李耀辉上下两排牙齿因为愤怒而不可遏制地打起战来,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睛里的怒火早已经将这座小木屋燃烧成一堆灰烬!
此后的一晚上,每隔两个小时,小木屋里都会走进几个男人,死死地按住李耀辉,然后抬进来一个大木桶,里面盛着满满的汗水,将刘可可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然后丢进木桶里,用刷碗的丝瓜瓤擦洗刘可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刘可可总是会从睡梦中被疼醒,然后又疼昏过去。
李耀辉像野兽一样怒吼着,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这班人的束缚,却奈何不得,只好扭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这人间炼狱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