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身上散发出恐怖的气势,转眼功夫就将万魔宗的修士屠杀一空,四个大乘期修士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如此恐怖的一幕看得另外的厉鬼宗和天邪宗修士胆战心惊。
杀掉万魔宗修士后,开山转过身躯,九颗狰狞的龙首直直的看向厉鬼宗和天邪的修士,对面的每一个修士被开山盯着,面上都露出恐惧之色,身躯颤抖,不敢有半点异动。
“刚刚你们想帮这些家伙出手?”一个阴寒的声音从开山的口中发出
“前辈饶命,我知道错了,小人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请前辈饶命啊”先前说要帮助万魔宗的那个大乘期修士两腿一软直接在空中跪了下来,此时一张脸已经变得苍白无比。
“前辈饶命啊,万魔宗的人得罪了前辈,他们死有余辜,我们天邪宗和万魔宗势同水火,怎么可能真的帮助他们对付前辈”另一个大乘期修士声音颤抖,满脸惊恐的道
“是啊前辈,我们绝对没有对付你们的心思”
“哼,难道你们想就这样算了吗?”开山充满杀意的声音传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陡然一张,天邪宗和厉鬼宗修士顿时感觉身上压力倍增。
“还请前辈高抬贵手,只要前辈肯放过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厉鬼宗的大乘期修士也不敢有半点反抗之心,要是敢反抗,他们必死无疑,没有半点侥幸。
“老大,你看怎么处理?”开山问林川道
林川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目光扫过厉鬼宗和天邪宗中众人,淡淡道:“算了,就不要为难他们了”,林川又不是真正的邪恶之辈,天邪宗和厉鬼宗没有得罪过他,没有必要下杀手。
“哼,算你们走运!”开山对林川的话尊若圣旨,将身上的气势一收,五彩光芒一闪,就重新化成人类模样,飞到林川的身边。
“多谢前辈开恩,多谢前辈高抬贵手……”天邪宗和厉鬼宗修士纷纷叩拜,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林川淡淡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然后转头朝开山道:“走吧,是时候与师尊他们汇合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林川眼中光芒一闪,现在北洲甚至升仙大陆都已经没有能威胁到他的存在了,他准备去天罡郡找药王谷修士,汇合之后,返回东洲
。
“嘿嘿,既然老大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那就算了,不过我们要怎么去天罡郡?”开山问道
“我自有打算,走吧”林川说着,右手朝着面前虚空一划,一道银色空间裂缝瞬间浮现出来,一股异常强烈的空间波动传出,同时恐怖的吸力从里面爆发出来,像是要将外面的一切都吞噬进去一样。
林川和开山身躯一闪,就钻进空间裂缝中,转眼空间裂缝就弥合如初,四周才归于平静。
“呼……终于走了,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这么恐怖?”看到林川和开山都离开,天邪宗的修士站了起来,此刻一个个都满头大汗。
“竟然出现了仙兽,那实力比门中老祖都还要厉害得多,万魔宗居然会得罪这种恐怖的存在,真是该他们倒霉”旁边一人说道
“最恐怖的还不是那仙兽,刚才难道你们没看到么?那个没出手的修士撕开空间的手段好厉害,比起老祖的手段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没错,我见过老祖的手段,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看样子他也是非常厉害的仙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收服一头仙兽”
“啧啧,太恐怖了,还好他对我们没有杀意,否则刚才恐怕我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林川和开山虽然已经离开,但是在场这些修士心中的骚动却还没有平静下来,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西洲和南洲的高手也被刚才的一幕幕震惊得无以复加,同样议论纷纷。
“咦,刚才那人不是说万魔宗的散仙都已经被杀了吗?师兄看来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一个天邪宗的大乘期修士眼中精芒一闪。
“没错,两个散仙,四个大乘期都死在了这里,我看万魔宗还有什么底牌!”另一个天邪宗的修士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几人合计了一下,马上带着天邪宗的修士快速离开,而厉鬼宗的修士看到他们离开,也跟着风急火燎的离开了,万魔宗的高手尽灭,现在正是将他们一举歼灭的好机会,天邪宗和厉鬼宗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马上返回宗门,召集高手,准备落井下石。
当初药王谷修士从东洲进入北洲,来到了天罡郡,原先在天罡郡的药王谷修士就有了安排,本来药王谷修士过来这里就能安顿下来。
然而还没等药王谷安顿下来,就遇到了麻烦,天罡郡的各大势力都瞄准了药王谷这块肥肉。
首先出手的是天罡郡第一大宗门天罡宗,以郡名为名的宗门实力强大,比起林川对付的幽灵阁和暗殿都要强大得多,门中光是渡劫期修士就有三人之多,合体期修士自然也不少,在天罡郡无人敢惹。
天罡郡高手带着修士将药王谷包围,扬言如果不给好处,就将药王谷灭掉。
药王谷修士从东洲逃入北洲,已经损失惨重,人数锐减,没有高手坐镇,只能任人宰割,为了保留宗门火种,只好老老实实的将大量资源送到天罡宗的手里。
损失了大量资源,药王谷的情况更加不妙,门下修士缺少资源修炼,修行速度缓慢,境界始终无法突破,为了获得资源,不少弟子的外出历练,然而北洲局势复杂,外出的很多药王谷修士惨遭不测,这让本来就已经虚弱不堪的药王谷更是雪上加霜。
更加令人气愤的是,天罡郡除了天罡宗,另外的一些宗门也来欺压药王谷,掠夺药王谷的资源,将他们一步步逼上了绝路。
药王谷也反抗了,但是却完全不是对手,北洲修士的实力都非常强大,逐渐的药王谷的势力越来越小,几乎到了灭宗的境地,宗门内人人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