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等
已经习惯了她的温顺,所以她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御修离有些失措,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拳头已密密麻麻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是落在他的伤口上。
他痛苦地皱起眉,一把捉住她的小手低吼一声,
“该死的!别再打了!”
被他这一吼,清夏这才发现自己打在了他的伤口上,心里的怒气不由得减弱了几分,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内疚,但面上却依旧气呼呼的瞪着他。
他被她瞪的有些心烦意乱,她生气的样子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伤了她,不耐烦的从她身上起身,
“那你说是怎样?”
他边说边解开衬衣的扣子,将那件带血的衬衣脱了下来。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包扎,血迹有些已经跟衣服凝固在一起,她看到他脱到那里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
她从床上爬起来,紧抿着嘴不说一句话,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转身朝屋外走去。
她现在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欲/望,她想说的时候他不问也不听,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偏偏逼着她说。
他猛地拉住她,将她扯进自己赤/裸壮硕的胸膛,火大地问,
“你干什么去?我问你话呢!”
看不出来她脾气还挺倔,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反抗呢。
“去拿药箱给你包扎,难道你想流血而死啊!”
她甩开他的手,漠漠说道。
大手再次将她捞回,他酷酷地说,
“那个可以等!”
什么?
清夏顿时像见鬼似抬眼瞪向他。她真是被这个男人整的要抓狂了,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说,那可以等?
他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松开她的手双手插在裤袋里,霸道地命令着,
“说!你今天找那个男人是干什么去了!”
她垂下眼,不情愿的小声说,
“为高考报志愿的事情去咨询了他一下。”
御修离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的咆哮出声,
“你再不认识别的人了吗?我不是人吗?龙一不是人吗?”
清夏先是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随即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又低下了头。
她始终认为她跟他之间除了身体上的纠缠之外,思想上不存在任何依附的关系。所以,报志愿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想过要问他。
她突然的沉默,让他有些难堪,一把抓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志愿书他粗着嗓子问,
“报了哪所学校?”
“第一志愿是这所!”
她不情愿的指着,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上面不是都写着很清楚了吗。
“把第一志愿改成这所!”
他指着她的第二志愿,那所她中意的学校,霸道的说。
她始终认为她跟他之间除了身体上的纠缠之外,思想上不存在任何依附的关系。
你能理解,清夏这种卑微地保护着自己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