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醒过来时,院内的厅房闪现十几道黑影。
王锡赶紧把头压低,极力的把身子隐藏于一棵小树后。
“不要怕,他们没看见我们。”望着离自己还有近十米的黑衣人,王锡对轻声对张强、乔彪说道。
“主公!这次我们好像是被发现了!”张强说着,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王锡。
“不可能。”王锡冲张龙轻声说道。
话声刚落,嗖的一声,一支箭射向周进。
张强情急之下,不假思索,猛的将王锡压在身下。
箭矢射到墙上,落到地上,墙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小洞。
好险!真是千钧一发!
“还真给他们发现了!张强,乔彪,撤,烟雾弹!”王锡说道。
他临危不乱,吩咐着自己的手下,心理还在恶狠狠地说:“小子,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是科技决定力量吧。嘿嘿!”
“主公,我没带火折,点不着烟雾弹!”乔彪说道。
他慌忙之中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你们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拍猪一样的队友!没办法,等我回去后一定要让蒋明弄一个硫磺打火装置。”王锡暗骂一通。
容不得他再想,箭矢如飞蝗般射了过来。
“抓住他们,重重有赏!”一个黑衣人高声叫道。
顿时一群人冲了上来。
“撤,张强爬上墙去,我和乔彪掩护你!”王锡下了命令。
“主公,我掩护,你先走!”张强拿着一把短刀,急促地低声叫道。
我我可不是让你独逃,等你爬上墙好拉我一把。你个小子到想的好。
“张强,你个混小子,叫你去你就去,哪来怎么多废话!”王锡随手挡住了一只射向张龙的箭矢,咬着牙叫道。
张强见情势紧迫,赶紧去爬墙,那几个黑衣人就把飞蝗般的箭射向张强。
“杀啊!”几个黑衣人叫喊着冲到王锡面前。
王锡虽然是半路练武,但虚谷子可不是等闲人物,有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可不会教出一个只会花退绣拳的人的。
王锡侧闪躲刀,一个狠摔,将对方摔倒在地。
乔彪那边也打得火热。
张强已经爬上围墙,高声叫道:“主公,撤!”
王锡做了个手势,让乔彪先走。
乔彪急道:“主公,你先走!”
王锡赶紧说道:“小心,轻点!”
“快走!”王锡又做了个手势,顺势将一人击倒在地。
乔彪刚伸出一只手,黑光一闪,一支箭射中乔彪,顿时血流如注。
“你们谁也走不了!”黑暗之中传来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随着声音,一个青衣人,狂奔而出,随手带出几道银光。
“啊!”的一声,那乔彪的手上几多了几个暗器,疼的他只把手回缩。
那些个黑衣人一见此人出来,都恭敬的站在一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看样子,王锡好像也不敢动。
青衣人约有二十几岁,脸上遍布疤痕,满头的青丝中夹杂着几根白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王锡,就像盯着一头猎物。
王锡赶紧打哈哈:“呵呵,误会,误会,刚才纯属误会,在下小灵虫王百名。不知这位是?”
“小灵虫王柏名,没听说过啊!”青衣人陷入了沉思。
“你当然没听说过了,我只是随口编的罢了。”王锡心中暗笑。
张强、乔彪忍着中箭受伤的痛苦,也不禁想到:“主公也太那个了吧,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
“老子管你什么小灵虫,大灵虫,全部给我拿下!私闯宅府,就是找死!”
那青衣人朝王锡一瞪虎眼,拾起一把长刀,“拼了!”
张强、乔彪同时大喝一声,奔向黑衣人。
“啊呀!”才不到三回合,王锡已被青衣人砍了四刀,幸好不是致命伤。
王锡忍着绝痛,回头看时,张强、乔彪早已被打成重伤,昏倒在地。
周围躺着十几具敌人的尸体。
“张龙,乔彪!”王锡大喊一声,没人回应。
王锡又发起一次冲锋,那青衣人冷峻一笑,眼爆青光:“自不量力,哼!本不想杀你,现在休怪无情!”
青衣人剑影闪烁,招招致命,王锡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还真是条汉子!我就成全你!”青衣人说着,对准王锡脖子一剑刺过去。
王锡强忍着剧痛,一转身体,剑锋险险的擦肩而过,随即,他用脖子紧紧地夹住青衣人拿着剑的手,下意识的提刀往青衣人方向砍去。
由于手臂上的几道大伤口,疼的王锡根本就拿不起刀。
情急之下,王锡张嘴就往那只手咬去。
新野,鲁锋大营。
兵将门都正在紧张地进行训练。
“报!”一名小校跪上前来,“刘羽将军成功地消灭了敌人的第七支运粮队,恐怕敌人的粮食不能坚持一个月!”
鲁锋点点头,恩,不错,这个头开得很好。
“报!”又有人前来报告:“魏挺将军已经击退敌人第八次进攻,敌人死伤巨大!敌军开始撤退。”
鲁锋欣喜的看着地图,好啊,魏挺真是一员虎将啊!高兴地说:“说曹草,曹草到。”
“军师,魏某幸不负重托,给您报平安来了!”随着声音,大帐的帘子被掀开,一个身穿重甲满身是血的将军走进军营。
鲁锋激动地拉着他的手,颤声说道:“辛苦了,魏将军!谢谢你。好兄弟!”
魏挺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担心地说道:“不知,此时可有主公消息?主公已经去长安进两月。如果主公在的话,胡民老儿就得骂娘了。”
鲁锋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么久了,主公只来了封飞鸽传书,告诉大家,北方商会已经拿下,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军师,军师!战况如何?”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帐外传来。随着声音进来一个黑脸大汉。
他只有一条手臂,一名年纪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紧跟而来。
“你这犟牛!不要乱来,小心拉动伤口!”那女子嗔怒地说道。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眼泪打滚。
“周兄弟,周大嫂,你们怎么来了!”魏挺赶紧搀扶着周桐在自己做过的位子上坐下。
那女子把脸一红,低下头去。
众人都清楚他俩还没摆酒设宴结为夫妇,此时情况特殊,也就没有了男女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