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一路上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也不知道这一路里来砸死了多少的人,这根狼牙棒对于刘民来说并不是趁手的工具,若是遇到高手。用这根狼牙棒的肯定要吃亏,不过在战场上杀这些小兵,狼牙却是很趁手,一圈抡下去,总是砸伤一大片,抬眼看到离得只有三四十步远的魁,头,刘民不由的笑道:“我说你就是那个魁头啊,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啊,不会是你从小的理想就是想当土匪吧。你看看,你们鲜柬人就是没有文化吧,取的名字没有一点儿水平,你就算是从小立志当土匪。也不能取这么个名字啊,你应该给自己取个名字叫拳打昆仑山上鸟,脚踢青海湖中鱼,呵呵,那样多有气势啊,至少比你这么个乌龟头的名字强多了吧。”
魁头对于刘民的话,只是脸色白了白,却没有反唇相讥,眼中对刘民透着无尽的怨毒,忽然放声大笑,那笑声带悲枪,在一阵笑声过后,魁头忽的的一夹马腹,掉转了马头,以极为凄厉的声音喝道:“有杀此汉人者。赏美女十名,奴隶一千人,马一千匹,牛五千头”
魁头将赏金提到了一个足以让人疯狂的地步,这样的赏金,便是一个中型的部落的财产也比这个多不了什么。魁头自己名下的财产,也基本上就这么多了,别看魁头是西北一地鲜卑人的头领,但他能掌握的也就只有自己的那全部落,而部落中的财产总不可能全是他魁头一个人,可以说,魁头这是要用自己大部分的身家买刘民的性命了。
大声的吼完之后,魁头并没有停留下来,而是带着自己的近卫迅速的逃离,一边逃,一边想着这一次的失败,心中那股子悲愤真是难以渲泄,以他那野心勃勃的心,是很难接受这一次的失败的,在他的祖父檀石技的手中时,他们这个家族曾经是何等的风光,那时檀石税的手中,可控弦之士足有二十几万。草原上的两百多万人,大部分的人和部落都臣服在檀石祝的手下,哪象他魁头现在,五万的控弦之士已经是极数了。
而这一次,四万人马竟然败在了对方五千人马的手中,他魁头所有的野心,所有的信誉都将毁于一旦,这种屈辱,让他魁头以后还如何做人,鲜卑人联盟,本就已经很松散了,这一次。只怕也将彻底的解散了,魁头心中很不甘心,不过他不能不跑。留下有用之身,总有一天他魁头还是能东山再起的。
魁头的这一次战败,其实说起来不算很屈辱,毕竟他是先中了刘民的火牛阵,比起前面的匈奴人,以及后来的突厥人,他的失败真不算屈辱,想当初,霍去病带着军队堂堂正正的硬抗六倍于己的匈奴人。打的匈奴人望风而逃,李广带着五千人步军,也是几次打败了数倍于己的匈奴人,后来的突厥人更没有出息了,李靖带着一万人,就搅得草原上鸡飞狗跳的,当然,还有那最没有出息的吐谷浑人,一支两万战士的军队,竟然被十几个大唐的将士追杀的哭爹叫妈,所以魁头说儿也不算失败的太惨。
毕竟,可怜的魁头是先中了刘民他们的火牛阵,再加上有刘民这样一个大变态,和着典韦他们几个小变态在,魁头输的一点儿也不算冤枉,更何况他的重赏政策也给刘民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过他现在这一逃跑,却是彻底让鲜卑人的大军崩溃了。
再多的赏金,那也是要有命去拿的,兵败如山倒,被刘民他们追杀了几十里才罢手,这其中,刘民的手下又损失了一千来人,但得到了三千多的俘虏,尽管后来魁头想组织剩下的人反攻,但已经是真正的大势已去,当制变石瑰留下的鲜卑人联盟彻底的解散了,大多数的鲜卑人部落离开了魁头,投奔其他的大部落去了。
刘民的损失也是巨大的,以前所掠夺到的东西除了马匹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损失光了,那些草原上的部落知道了刘民这一股四处掠夺东西的队伍之后,无不向着更北的方向迁移。以至于刘民在向着幽州一带行军的过程中,竟然很难遇到可供抢掠的部落,好在春暖花开草长莺飞,一路上不用担心那些马匹没有草料,不过对于战马来说,光有草没有大豆等粮食,战马的体质可就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一个多月后,刘民带着手下到达了幽州境内,在这一个月内。刘民遭遇到十几次的刺杀,这些人,都是为了魁头所下达的赏金而来的,这其中大多数不是专业的刺客。纯粹是那些想发财的人所为,但也有两伙是专业的刺客,只是在刘民和典韦这种人面前,刺客的那些手段往往会被提前发觉,并没有给刘民造成什么伤害。
此时的幽州境内,张纯,张举,丘力居,领着十多万人也造反了,同时参与造反的还有乌桓人和鲜卑人等几个草原上的的部落,在历史上,朝庭在这个,时候派了公孙瓒进行平叛。公孙。小厂有一支万余人的骑兵队伍。叫做白马义从。战斗力很小地。似始时似乎打的那些叛军节节败退,结果被张纯他们诱到辽西管子城,公孙瓒被困二百余日,弄的元气大伤。
刘民到幽州的时候,正是公孙瓒连战连胜的时候,以至于公孙瓒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还以为自己的孙武再生,白起降世,那顾盼自雄的脾气也长了,刘民带着大量的战马和普通的驾马路过他所管辖的境内时。公孙瓒竟然狂妄的要求刘民把一万匹战马留下来。
刘民不表明自己的身份还好说。一说自己是刘姓的候爷,与那刘虞有仇的公孙瓒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要求刘民把所有的战马都留下来。刘民现在有合格的战马近一万五千匹,这些马在大汉的境内,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公孙瓒哪能不起贪心,连刘姓的王爷都不会放在眼中的公孙瓒,在幽州这块地盘上。公孙又怎么能怕了刘民这样一个小的候爷。
当公孙瓒的手下到刘民的面前下达了公孙瓒的命令后,连最沉稳的张辽也不由的怒了,典韦更是一把揪住了来下命令的人:“狗他娘养的,公孙瓒他算什么,竟然敢对俺大哥下达这种命令,惹接了俺们,俺们把你们这些狗他娘养的都撕碎了。”
“大哥,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这公孙瓒也欺人太甚了,他以为他是谁,竟然想要吞下咱们所有的战马张辽看着刘民,心中恨不得与公孙瓒大战一场,草原上的这段日子,让张辽也退去了青涩,开始有了日后一代名将的风采,一般情况下,张辽都显的很沉稳,只是公孙瓒的这个要求太过无理,再沉稳的人也会发怒。
“我们还能怎么办,公孙瓒这家伙手中有着一万余骑的白马义从,单个的战斗力并不会比我们的士兵差什么,而我们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千人。那三千俘虏目前我们还用不上大用场,主公在名义上只是一个牙门将军,比起公孙瓒的级别来差的远了,这里又是人家的地盘。强龙难压地头蛇啊张先做为一个读书人,想的可就不是打打杀杀的事。
“不能给,咱们这么多的兄弟,就指望着这点儿东西过日子呢,给了他公孙瓒。我们以后怎么活下去,他公孙瓒要打。我们就打好了。”颜集看了张先一眼,有些不满的道,武人与文人之间,看待事情的角度的不同,难免就会有不同的意见。
“那就不给好了,四弟,你带上一些黄金,去见那幽州牧刘虞,就说。我愿意献上两千匹马给他,只要辽西太守一职,反正咱们有那么多不能做战马的驾马,给人家一点也没有什么刘民对于到了自己手中的东西,怎么会舍得轻易的给别人,如果公孙瓒要的只是一千二千匹马的,刘民也许就捏着鼻子认了,现在公孙瓒的胃口这么大,刘民就算是把马全都杀了,也不会再给公孙瓒一匹。
“大哥,你是想在这里扎下根来?”张辽听刘说要当辽西太守。有些意外。
“不,在这种地方扎下根来不是一个好去处,只是我们现在这么多的人,不可能都带到洛阳去,暂时在这个地方安个身,等以后天下乱了,我们再找个好去处。”刘民摇了摇头,话虽然这么说。刘民自己也不知道以后该在什么地方当他的军阀去,以前玩三国游戏时,刘民曾经在很多个地方发展过自己在游戏中的势力,其结果都是失败了,所以刘民对于自己在什么地方当自己的老大,心中还真是一片茫然。
刘民这话,却也向手下人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一旦天下乱了,他刘民就会做割据一方的军阀,而不是投靠于家人或者继续向大汉朝庭效忠,这话让大家的精神一振,似乎看到了一片美好的前景,刘民手下这些人。可以说没有一个是对大汉朝庭忠心耿耿的人,他们效忠的对象是刘民,刘民的理想,就是他们的理想,他们的理想,要依靠着刘民来实现,只要是稍微有一点儿才能的人,都不会甘心于在一个没有理想的人手下做事。
张辽带着自己的二十名亲兵走了,刘民调动自己的手下开始准备与公孙瓒开战,而公孙瓒也在得到了刘民的拒绝后,心中大怒,发誓要给刘民一个大大的教壬,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造反的张纯他们接待了一位西北鲜卑人的来使,很快,十几万叛乱的大军中又多了两万精锐的鲜卑人战士,而就在张纯张举他们的叛军与魁头的鲜卑部落达成联盟时,刘民的大帐中也来了一位鲜卑人使者,这个鲜卑人的使者代表的是慕容家的。
檀石接死后,慕容部落叛出了鲜卑人联盟,并且与鲜卑人联盟大战了几场,最后慕容部落损失太大,不得不远走辽西,本来按照原来的历史。慕容部落是跟着张纯他们造了一阵耸大汉的反后,转而投靠了刘虞,在刘虞的帮助下,慕容部落得以渐渐恢复元气,然后在五
现在张纯他们的造反大业正是如火如荼之时,慕容部落的人还没有想到要投靠刘虞,但他们的死敌魁头的到来,让慕容部落的人不得不提前为自己部落的前程谋出路,刘民打的魁头丢盔卸甲的事情,慕容部落的人是知道的,也正因为这样。慕容部落的人把刘民的势力当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存在,在选择投靠的对象时,把刘民的势力纳在了名单内。
来的人是慕容左左的堂兄慕容屈,在慕容部落中,慕容左左是慕容一姓中的旁枝,而慕容屈是慕容一姓中的正房谪系,所以,慕容屈在慕容部落中的地位较高,做为一个高位者,一般情况下也就不会去注意那些比自己地位低的多人,因而慕容左左认得慕容屈,而慕容屈却不认得慕容左左,所以当慕容左左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姓名时,慕容屈很是意外了一下。
当初慕容左左在慕容部落中很不得志。又得罪了慕容部落中一个当权的人,结果是离开了慕容部落,在草原上流浪了一阵,所以慕容左左对于慕容部落中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也因此当刘民与慕容屈谈判的时候,慕容左左坚定的站在了刘民的一边,把有关于慕容部落的情况与刘民一五一十的说了,当然,慕容左左也不是完全不念亲情的人。对于慕容部落中的普通人,他还是很照顾的。损害的是那些慕容部落中的当权者的利益。
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刘民与慕容屈达成了一个口头上的协议,那就是共同对付魁头,这份协议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也没有任何的责任与义务,刘民的目标只是分化一下鲜卑人的势力。而慕容屈的目标则是借刘民的击魁头的势力,至于双方是不是真的会按照这个协议行事。则只有天知道了,连刘民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与魁头死磕下去。
刘民更想做的,是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这个战争的漩涡,但魁头一路里跟踪刘民到了这个地方。岂能让刘民就这么走了,在与张纯他们的叛军达成联盟后,又暗中向公孙瓒送了一些财物,于是,公孙瓒便带着军队挡住了刘民南下的道路。想借着魁头,张纯他们的手灭掉刘民,同时又借着刘民的手,削弱张纯他们这些叛军的实力,可谓是一箭双雕。
这种情况下,刘民没有选择与公孙瓒大战,那样虽然可以夺出一条逃生的路来,但他与公孙瓒势必两败俱伤,到那时,谁也没有了实力去阻止张纯,魁头,以及乌桓人南下抢掠的道路,刘民这个人虽然从来没有去想过要当英雄,也从来就不是狂热的民族主义者,但思维能力基本上正常了的他,却是不愿意看到千千万万的汉人被人家抢夺和残杀。
在得知公孙瓒拦住了去路后,刘民便就地扎下了大营,同时派出颜良文丑各领五百人去袭击张纯,魁头,乌桓人的粮草补给,而在当天的夜里,刘民悄悄地的拔营起塞,让那三千鲜卑俘虏骑着驾马,偷袭了张纯他们的大营,将那三千俘虏赶进了张纯他们的大营后,刘民却没有带着手下战士冲进去,而在营地外呐喊了一阵。
古代的军营是最容易啸营的,那三千俘虏冲进去后,张纯那十几万人的大营顿时乱成了一团,黑灯瞎火的难以辨清敌我,大家都举着兵器乱砍,那三千俘虏本来还想着进了张纯的大营后就投降的,结果面对着混乱的局面,不得不举着利民给他们的简陋兵器与对方厮杀在了一起,刘民看着对方的大营彻底的乱了之后。便领着手下悄悄地的撤离了。
张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刘民就那么一点儿人马竟然就敢来袭营,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的叛军,一旦乱起来之后,哪里还能停下手来,厮杀了一夜,竟然让张纯他们死了三万来人,本来魁头领导下的鲜卑人和乌桓人是赶过来准备救援的,可一看张纯他们大营的情形,没敢往里面冲去,要不然,死的人还要更多。
刘民趁着对方大乱的时候,带着手下向北撤离,所有的人都只是不想让刘民南下跑回大汉去,对于北方的防范就比较松懈,结果刘民偏偏就往北去了,张纯吃了个大亏,自然是不想让刘民就这么跑了,带着手下仅有的一万骑兵向着刘民追去,张纯的叛军多是汉人,能拨集到的战马并不多,而且又是起事不久。手下士兵的装备少的可怜,否则十几万人也不会被公孙瓒打的一败再败。
而魁头早就被刘民打怕了。对于张纯带着一万人马就敢去追那位妖怪爷爷,魁头是一点儿也不看好。所以带着队伍只在后面远远跟着。他可不希望,自己剩下的这点儿本钱再一次的折在了刘民的手中,很久以后,魁头发现,自弓这一次的行为是一件多么聪明的决定。,如欲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