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呢?”,武宁城中,风尘仆仆的周瑜刚刚到达此地,却发现来迎接自己的队伍中少了那个容貌怪异的陈武,不由的出声询问;盛宪叛乱导致了周瑜离开了前线好一段时间,在盛宪说出李煜的名字时,周瑜有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就是盛宪叛乱是李煜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将他调离前线战场!
不是周瑜自恋,认为江东除了他自就没有别人是李煜的对手,而实际情况确实就是如此,除了周瑜目前还真就没有人能够与李煜完成互爆;周瑜八百里急性,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程普抱拳,有些愤愤的说道:“前些日子荆州李煜趁我们不备,每日在夜间收割粮食、稻米,我们决定白天抢收,结果呢!他竟然从暗偷转为明抢了!末将气不过,就派陈武率五千军马追击去了!”
“什么?追击去了?”,周瑜面上一僵,闭上了眼睛,仰着头似乎在抑制自己的心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头摆正:“陈武估计是交代那里了!立刻点齐军马在城外分三路伏击!我料他们会前来诈城!”
蛮人们都是山中打猎的好手,尤其是在他们爱钱如命的首领沙摩柯的带领下,他们部落方圆近千里的野兽都遭了秧,以至于来了一次野兽大迁徙,没有了走兽之后,这些蛮人竟然将目光抬高,盯上了飞禽鸟类!
好吧!他们这一手好飞斧就是从这儿练出来的!当陈武走进包围圈之后,沙摩柯就在李煜的示意下来了一次飞斧攻击,不明所以的陈武还命令他麾下的士兵举盾抵抗,这完全是在找死啊!
因为江东军多是水军,因此为了在水上发挥轻便、快捷的功绩行动,他们抛弃了铁甲、铁盾等物件,因为一旦落水这些东西都会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身上穿着的皮甲,手中举着的皮盾在惯性作用力下,锋利的飞斧面前算什么?一张纸而已!“噗噗噗!”,闷闷的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不断响起,江东兵卒一个照面就被撂倒了无数!
更可怕的是那些个没死的,他们的哀嚎声更是像死神的召唤曲,吓的这些兵卒瑟瑟发抖!陈武清醒了不少,嘴中犯苦一时怒气上涌,却将这五千余人的兄弟置于险地,于心难安啊!
“飞斧!甩喽!”,夜色当中,又是一波飞斧破空而来,心理已经被折磨不轻的江东士卒崩溃了!转身跑去,但是他们的速度能与飞斧相比吗?
当然不能!还没迈出几步,这些江东兵就发现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时露出了一节斧刃儿,然后他们就失去意识了!
“哈哈哈!江东来的!你中计了!”,陈武正待退回武宁却被一票军马挡住了,正是充当诱饵,抢劫粮食的马超,陈武再一回头,心中拔凉拔凉的,这得有四五万人马吧?
“来将通名!我家先生问你呢!”,沙摩柯大大咧咧的大喊,在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的情况下,陈武依然拿出了自己的勇气与傲气,大吼一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爷爷正是陈武!”
“送他上路!”,无名鼠辈,李煜摇了摇头,退回了阵中,指挥手下军马开始围杀江东军,在绝对的兵力下,李煜采取的还是最容易消灭敌人而不伤到自己的远距离进攻战术,所谓的远距离进攻战术无非就是弓弩、飞斧,标枪之类的!
尤其是在马超干掉了陈武之后,荆州军大喊投降不杀,江东军非常容易的就放下了武器,丧失了抵抗意志!
“那么接下来就按计划行事吧!”,瞥了一眼被扒下衣甲瑟瑟发抖的江东军,李煜无良的笑了两声:“孟起!沙摩柯!刑道荣!随我诈城去!”
“先生!这圣人都教导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还是不要亲身犯险了!不然我等这心里总是担惊受怕!”,桂阳太守赵范劝说道:“程普老贼兵马着实不少,在下就怕这两败俱伤啊!”
李煜上了马车,嗤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都像你这样一心求稳妥,这计出奇谋,又从何处说来啊?就算只有一成把握我也要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出发!”
南马提升滞重,嘶鸣低沉,而北马啼声响亮且嘶鸣高亢,这便是区别,北马的冲击力、持久力都不是南马可以比拟的,这也是陈武败亡这么快的原因之一;凭借着强大的机动能力,只用了几个时辰李煜便率领一万骑兵奔袭到了武宁城外围;寂静的夜空,兵马行动的声音非常大,埋伏的周瑜喟然一叹,他不幸言中了,陈武真的完了!因为他听出这马匹声音的区别了!“陈武完了!”
“大都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毕竟那是五千人马,就算是十倍的敌人也能周旋几个时辰吧!”,周瑜身边一名英武的将军扯着嗓子说道,声音之大,震的周瑜耳朵发麻;这是吕蒙,一直跟随周瑜的偏将军,颇有勇力,是周瑜麾下的得意干将,但是此人太过鲁莽引得周瑜总是想教育他,周瑜深知吕蒙的才华,可惜这家伙对书本不感兴趣啊!
扣了扣耳朵,周瑜轻声道:“没听说过兵败如山倒吗?还有!你给我小点声!准备战斗,别惊扰了敌人!”
慢慢的曹军疾驰到了埋伏圈,李煜突然心脏急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每当他有这种预感的时候,都是有危险在靠近他,李煜当即喊道:“停止进军!”
身旁的马超立即大喝:“停止进军!先生有令!停止进军!”,可是疾驰当中的骑兵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停下呢?
周围的树林中突然火光冲天,传出了一阵笑声:“李怀德!公瑾久候你多时了!”
李煜心中一惊——中计了!周瑜回来的好快!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情况!如今陷入危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