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连忙大声道:“快!快冲向城门”
话声刚落,东边忽然传来阵阵马蹄之声,尤其沉闷,显然是马脚包了棉布,其势力惊人,岑寂的夜空下传来一声大喝:“休要走了周瑜!”
大喝刚竭,东边火把通明,人摇马晃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是杀声整天,似乎有意而为,策马向周瑜方向狂奔而来,待到快靠近时,马上之人皆把火把扔进人群,顿时地上生气点点星火,在漆黑的夜幕下,把江东军的位置照了个明白。
那些骑兵扔完火把就抽出了明晃晃的刀枪,配上震天的喊杀声,犹如千军万马,气势骇人!
那江东军的士气早就泄了空,先被偷袭,许多士兵兵器都没来得及拿上就随着大军一路狂奔,然后是被大火烘烧,虽然死者相当之少,可是那骇人的大火于其烟灰把他们呛了个够,连夜托着疲惫的身躯,只想回城好好的睡上一觉。
谁知刚要进城却有来一骠伏军,把其近在崩溃边缘的江东军吓了一跳,想着吕布骑兵的恐怖,将帅还没反应过来,一些兵蛋子早就撒开脚丫子,犹如无头的苍蝇在黑暗中到处乱串。
周瑜刚刚发现吕布军的诡秘之处,就发现周围的一些兵蛋子跑的跑逃的逃。大叹一声:“真是兵败如山倒啊!”
随即周瑜抽出宝剑大声道:“将士们,不要怕,那吕布军最多不多千人,像我聚拢组成密集队伍,向城门开去。”韩当一边组织军士,一边命人收拢火把,以作江东军的引导,经过周瑜与一帮将领的努力,终于组织起了大概三四千人的密集队伍,把周瑜与一干将领包裹其中,长枪琳琳。
周瑜好好的观察了一下对方的骑兵,果然他们人数不多,便命令军士们稳步前进不要离开大阵,以免被敌人各个突破。
果然那些骑兵不敢冲阵,只是在江东军周围不断的骚扰,不过这并没有给江东带来多少阻力,反而许多逃走的江东军见到本方阵型以起,在黑暗的方位进入江东军阵。
离建业城不过五百步时,建业城东门大开,一彪人马杀出来接应周瑜败军,吕布军见事不可为,便退了回去。
周瑜托着接近崩溃的身躯进了建业府,只见那本该在鄱阳山越的孙尚香跪在大厅,吴夫人孙尚香她老妈)与孙权脸色相当难看,板着个脸,孙权见周瑜进了府连忙起身,带着哭声道:“公瑾啊,都是我孙权没用,没有教导了小妹,才害得公瑾差点亡命啊。”
周瑜对着孙权与吴夫人行了一礼,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夫人、主公,这事没那么简单,还请不要怪罪尚香才好。”
不说还说,一说那吴夫人怒不可止,指着孙尚香道:“公瑾啊,都是我太宠她了,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也别帮她说话了,她的回来不光造成我江东军死伤无数,而且极有可能就把伯符辛苦打下的产业就丢了。”
孙尚香只是默不作声的流泪,脸上泪痕绵绵,周瑜跪下痛声道:“主公,瑜有亏您的信任,败战连连,造成江东损失惨重,请主公斩了我,以震军威!”
孙权一震,大声道:“公瑾啊,你何罪之有,要怪就怪我孙权没有教导好小妹,以至于山越兵阵前反戈,要说罪过,当我之罪啊。”
周瑜道:“主公,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让我问问小妹就知。”随机把头侧向孙尚香道:“小妹啊,我问你,你为什么跑了出来。”
孙尚香看了看哪个曾经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现在居然如此憔悴,心中一惭愧低头道:“周大哥,小妹走时因为他们的部族好像发生了叛乱。而且山牛部好像还处了下风。”孙尚香一想。
周瑜叹了口气道:“主公啊,我周瑜大大低估对方啊,想那吕布本为一刚愎自用的莽夫,却想不到会如此信任贾诩,此釜底抽薪向来都是贾诩的拿手好戏,只是我不通他们的人是如何躲过我们明岗暗哨的,就算他们躲过,他们的人最多不超过一千,他们又是怎样以一千之兵征服鄱阳山越的呢?”
孙权也眉头紧邹,要说打仗他可是门外汉,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怎么办?现在估计连出建业都有问题了,吕布军肯定源源不断的追赶而来,建业城中所有能战之人也不过五万了!而且士气极为低落,怎么办?
孙权看了看周瑜,见这位足智多谋美男子被吕布军折磨成这样,就知道这场仗怕是老火了!
孙权看了看天花板,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对着周瑜道:“公瑾啊,依你看,我们以后该如何进退?”
周瑜面无表情道:“主公,我们已经输了”
孙权当然知道败亡是迟早得事,可是不能坐等败亡的到来,哪怕还有一丝希望就绝不放弃!
孙权再次叹气,对着周瑜笑了笑,“当年,大哥走时,曾经说过,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可是张昭现在音信全无,权年幼,幸得公瑾辅之,才勉强为江东之主,可现如今,江东就要易主,权不甘心啊。”
说出一滴眼泪划出,吴夫人面出悲痛之色,轻声哭泣。周瑜一身白色盔甲,肩膀披红色披风,眼神无力的看这门外的天,只见天边渐渐鱼肚白,大朵大朵的云层呈现暖红之色,一丝兴奋涌上脸庞,赶忙恰了恰手指头。突然哈哈大笑。
孙权看着孙权的异常举动,忙问道:“公瑾怎么了?”
周瑜止住了笑声对着孙权道:“主公,天不忘主公啊。”
孙权一激灵,以为自己必败无疑,突然来的喜讯让他无比高兴道:“公瑾有什么办法快说出来。”
周瑜收起笑意:“主公,看见了吗?”指着天边的云彩道:“今天西南风大于常天,且云层多而厚重,我料明天夜之前定有大雨至,再说吕布军的粮食我估计就在这几天将尽。现在我军只需死守,待大雨而至最多三天,吕布军必退。”
孙权听完周瑜分析,顿时大喜,跑过去紧紧的握着周瑜的手说不出话来,那吴夫人也激动得站了起来,幽美水灵的脸上(其实此时的吴夫人最多也不过三十岁而已)尽显笑意,呐呐道:“伯符啊,你没有看错人。”
孙尚香呢,他依然低着头,心情复杂之极,当他知道他叫了多天老公的人是吕布后,对这个欺骗她的人恨之入骨,巴不得一剑杀了他,心里暗道: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走道那个山野满人的地方去,要不他我哥哥与娘亲也不会如此怪罪我,要不是他,我江东也不会死这么多人!我恨你吕布!
可是当周瑜听说吕布最多三天退军后,心里又一阵后怕,生怕这一辈再也见不到他了,生怕再也没有人敢如此疯狂的陪她玩,生怕再也没有人敢如此不怜香惜玉的打她……
第二天凌晨,吕布军活动的速度也不得不让周瑜佩服,只是刚刚天亮,吕布大军就把讲野围得水泄不通,还射许多的投降书入城,挑战之声绵绵不绝,其阵后有大两的军队入林,好像是砍伐树木作攻城之器。
中军大帐,高顺正立主位,一向稳定的他,此时也张大了嘴巴对着张辽道:“文远,你说啥,在说一遍。”
张辽也满是兴奋对众人把昨晚与吕布商议的事又向大家说了一遍,这是众人再次不敢相信,一向与莽夫直接挂钩的主公居然能做出如此精妙之事,主公变了!
贾诩仰天露出久违的笑容道:“今早我关天象,今夜前必有大雨,以为我军此次必会无功而返,可是有主公这一招,事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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