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别样的快活之后,也让陶商意识到,西施跟上官婉儿一样,两位绝色美人,都已倾心于自己,甘心情愿愿嫁与自己。
那么对陶商来说,也只剩下举办一场正式的军中成婚大礼,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要了她们身上的联姻附加天赋。
如果是往常,时机一到,陶商当然是立马娶了她们,迫不及待的得到联姻附加天赋,但现在,陶商却不急了。
因为陶商要从她们的身上,尽可能多的搜取仁爱点。
没办法,谁叫那孟姜女那泪崩天赋,实在是太过消耗点数,上次泪崩真定城,一下就耗了他四百点数,直接就让他变成了“穷光蛋”。
而为了给下次使用崩泪天赋充点数,陶商也只能尽可能多的,尽可快的,从他的那些妃子们身上,搜取仁爱点。
只是邺京的那些妃子们虽众多,但都已是嫁与陶商有些年头,一个个都可以称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她们对陶商的手段,对陶商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很难再产生足够的心潮波动,进而产生仁爱点。
就如陶商在邺京逗留那段时间,尽管他已用尽了心思,用各种的新鲜手段,跟众妃们快活,但折腾了半天,也仅令从她们身上搜取了30多点而已
倘若陶商这么快娶了西施和上官婉儿,要了她们的身体,彼此间的那种新鲜感,刺激感就会很快变弱下去,那样就更不利于陶商从她们身上搜取因愉悦爱意所产生的仁爱点。
所以陶商才迟迟没有娶她们,为的就是彼此间还保持着几分神秘感,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用尽各种“邪恶”的手段,来让她们心潮澎湃,才好从她们的身上,搜取仁爱点。
至于上官婉儿的劝降天赋的话,即使他不娶上官婉儿,她也照常可以运用降天赋,自然不必急于一时。
还有西施的暴击天赋,眼下陶商正与太平军处于对峙阶段,很长一段时期里,只怕都没有亲上战场的机会,这暴击天赋虽然神妙,但也不是那么迫切的必须马上要获得,所以就不急了。
而西施所有的四大美人的组合天赋,四大美人中他现在只有貂蝉和西施二人,那位王昭君属于前朝美人,他现在点数不够,想召都召不出来。
至于杨玉环就更不用说了,属于后世美人,根据现阶段的系统规则,他压根就没有随意召唤后世美人的权限,只能寄希望于杨玉环会被随机召唤出来,不过这种机率也实在是太小,基本不抱什么希望。
考虑到种种利弊,所以目前来说,陶商娶上官婉儿和西施,倒不是最迫不及待的事,尽可能多的搜取仁爱点,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穆桂英的话,若是能娶了她,获得联姻附加武力值倒是不错,只是她的恐男症距离治好还有些时日,一时片刻也是没有办法。
还有那跟随在军中,方便随时接受扁鹊治疗的孟姜女就更不用说了,她虽对自己有感恩之心,但更多的却是畏惧心理,距离甘心情愿的嫁给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陶商所能做的,也只是借着她随军的机会,慢慢培养与她的感情罢了。
于是乎,陶商在这个深秋时节,南征之际,反倒是比在邺京之时,还要悠闲。
十万魏军于临湘一线,跟太平军形成对峙之势,一个多月都按兵不动,面对敌军的挑战,陶商只是按兵不动。
陶商所要做的,只是深沟高垒,坚壁不出,自己则在大营中,喝喝小酒,时不时的玩弄出点新花样,从上官婉儿和西施的身上,搜取点仁爱点罢了。
陶商是一点不急,因为他背后有强大的大魏帝国支撑着,有数不清的粮草可吃,有数不清的民夫可供征用,强大的国力使他有绝对的资本,能够在这里按兵不动,就这么干耗下去。
洪秀全却越来越焦虑,越来越心急,渐渐开始有些吃力了。
没办法,谁让他当初为了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兵员,好有实力速取天下,选择了一条竭泽而渔的道路呢。
那些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加入太平军的圣兵们,一切家财粮食统统都被收归国有,房屋被烧毁,田地也被毁坏,绝了一切后路,只能跟着洪秀全一条路走到黑。
洪秀全这么做的好处,自然是显而易见的,短时间之内,就获得了数十万狂热的男女圣兵,以雷霆之势横扫交州,甚至是杀入了荆州。
只是,洪秀全这套战术的缺点,同样也是显而易见的。
那几十万不事生产的太平军,总归不能光凭着信念去战斗,还要吃饱喝足了才力气为他卖命,为了解决粮草军雾,洪秀全的方针也简单。
一个字——抢。
先抢那些入伙新兵家财粮食,美其名曰为天国圣业贡献,接着就是抢富户,每过一地,除了那些投奔于洪秀全,诸如司马徽之类对他有帮助的世族豪强,其余富户一役洗劫。
抢完了富户,然后就是抢劫各郡县官府的库府,将那里面屯集的粮赋,统统都洗劫一空。
抢官府,抢富户,这种不劳而获的手段,自然是深得交州广大百姓们的喜闻乐见,于是乎越来越多的人踊跃加入太平军,甚至不少人还里应外合,帮着太平军打开城门,攻陷自己所在的城池。
正是因此,太平军才能在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就攻陷了整个交州。
然后,洪秀全和他的众王们就发现,整个交州已无粮可抢,而麾下几十万大军,却仍旧要吃饭。
洪秀全没办法,跟诸五们一合计,故才在来不及抚定交州之时,就仓促的发动北征,大军杀入了荆州。
一方面,洪秀全当然是想一口气灭了魏国,夺取天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继续攻城掠地,以战养战,以养活他麾下那几十万张嘴。
北征刚开始之时,洪秀全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势如破竹,轻松就夺下了桂阳郡,抢夺下了大批粮草钱财,但紧接着,他就踢到了临湘城这块铁板。
围城数月,临湘城被张巡守的是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洪秀全没办法,只好一面围城猛攻,一面分兵四掠,以维持粮草供应。
好景不长,当陶商率大魏主力前来之后,便分出足够的兵马,加强那些未陷落的城池,那些守不住的城池,则将百姓统统迁走,库府粮草能带走就带走,带不走一把火烧掉,坚壁清野,不让他再抢到一粒粮食。
时间一天天过去,洪秀全抢不到的粮草,所余的旧粮却在飞速的消耗下去,若是再不能攻陷临湘,或者是击破陶商的主力大军,打开北上抢掠在长沙北部诸城的通道,他的几十万大军,就要面临粮尽的危险。
粮草一旦断了,什么为了天国的圣业,什么黄天下凡的神圣,一切的狂热都将烟销云散,几十万太平军必将不战而溃。
洪秀全很清楚自己的软肋,所以自打陶商扎下营寨在那天起,他就没日没夜的派人挑战,希望能激怒陶商出击,好让他速战速决。
可惜陶商根本不上当,整天只是在帐中吃吃喝喝,风流快活,哪怕是太平军在营外骂哑了嗓子,也只当他们是在犬吠,不予理睬。
洪秀全诱不动陶商出击,无奈之下,只能寄希望于强攻下临湘,于是又亲自督战,昼夜不停的对临湘城发动狂攻。
可让洪秀全抓狂的却是,在付出了近万人的死伤之后,临湘城依旧是巍然不倒,他甚至连一名士卒都没能成功的爬上城头。
洪秀全的强攻也不是没有收获,他的太平军死伤过万,好歹是换取了魏军守军死伤近两千,一个月的强攻下来,城中守中只余下不到三千。
洪秀全便想你张巡只余下了三千兵马,兵力削减近一半,这下防御力应该大减,我总该能攻下来了吧。
可很快,洪秀全抓狂的情绪里,就又添了匪夷所思的惊奇。
张巡虽然损失了近半数兵力,但守城的实力,却依旧不减,反而是越守越顽强!
洪秀全就快要疯了,他实在是想不通,那个小小的张巡,到底有什么样不可思议的本事,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外有魏军避营不出,内又有临湘这块铁板,迟迟无法啃下,洪秀全是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圣帐。
又是一次攻城失利,洪秀全一回到帐中,就愤怒的咆哮大骂道:“这个该死的张巡,朕在此发誓,攻破临湘城后,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吊,碎尸万段,以泄朕心头之恨!”
左右跟随而入的太平军诸王大将们,也皆恨到咬牙切齿,大骂张巡。
骂归骂,骂完了之后,洪秀全和他的这个大臣们,一个个也只能唉声叹气,依旧是束手无策。
“西王,我们的粮草,还剩下多少?”洪秀全喝问道。
韦昌辉忙苦着脸道:“禀天下,我军只余下了一个月粮草,最多能撑一个个半月。”
洪秀全脸色阴沉,沉默片刻,又问道:“南王那边呢,朕让他筹办的粮草,何时运到。”
太平天国之中,也并非皆是目光短浅之徒,那南王冯云山此前就曾向洪秀全提议过,光靠抢掠魏国官府钱粮维持军需,并非是长久之计,还需要恢复生产,靠征粮来弥补不足。
洪秀全对冯云山还是颇为信任,他的这提议虽然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但还是令留守交州的冯云山“便宜行事”。
于是,冯云山便在洪秀全率大军进入荆州之后,以代行天王之权的名义,下令交州所属各郡太平军,停止再毁坏粮草房舍,强行拉农民参军,也不允许再破坏农田,而是责令地方官们,着手恢复生产,以方便征收粮赋
在冯云山的努力下,被战争破坏的交州经济,渐渐开始恢复生机,慢慢有了起色,数以万顷被毁坏的田地,也被重新种上了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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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交州毕竟乃偏僻贫瘠之地,又经过太平天国这么一闹,人口锐减,就算经济稍稍恢复,也只恢复到了原先不足三成的经济。
被洪秀全一问,韦昌辉叹道:“回天王,南王来信说,交州的粮草至少还有半个多月才能到,而且最多也只能维护一月所需而已。”
洪秀全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拳头暗握,深陷的眼眶中,流转着恨恼之色。
暗怒了许久,洪秀全才轻吸了一口气,挤出几分和颜悦色来,面向司马徽,笑问道:“水镜先生,我天国圣业,眼下遇上了困难,先生可有何破解困局的妙策?”
“这个嘛……”司马徽干咳几声,缓缓道:“依老朽之见,眼下其实我们只有两条路可选,这其中一条路,就是老朽先前所说,撤兵回交州,转攻为守,肆机而动。”
洪秀全眉头立刻一皱,拂手道:“不到万不得已,朕绝不会撤兵,先生倒不如说说这第二条路吧。”
司马徽轻叹一声,神情忽然变的冷峻起来,语气肃然道:“这第二条路,就是尽起天国之兵,破釜沉舟,向北面的魏营发动决死一击,胜则困局自解,败则全军溃退,胜败定于一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