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一挥手,死师门紧紧地贴在城墙上一身衣服和黑黝黝的城墙几乎融于一体,如果不是走到近前还真的发现不了,加上今夜微风肆意遮掩了许多声音,就算是死师门不小心踩在枯枝落叶上,也不会被轻易发现,南城毕竟没有那么多的火把和值守人员,这月亮天也让城中的兵卒们下意识的放松了许多,总意外可以看得出很远,二三百步之外也能音乐的看得清楚,但是夜晚毕竟是夜晚,视线永远不可能和白天一样。
贴着城墙好一会没有动弹,每个人都在竖着耳朵仔细的倾听,城墙上传来兵卒走路的声音,来回的走动,根据脚步判断,最少有一百多人在南面的城墙上值守,这其中有至少得兵卒若干,差不多七八十名,又有七八十名巡守的兵卒,如此一来死哨和机动组合在一起,封锁了这一边城墙,显然守城的也是个中老手,这种不知弱项突袭是绝不可能的,洛寒他们能够潜过来也已经是靠着本事了,或许人数再多一些,就连洛寒他们也做不到无声无息,显然用飞爪的话就会第一时间被发现的。
从大营出来,一直到城墙下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再到摸进城去起码又是一个使臣,还要无声无息的摸出来,虽然刘岩没有说,但是洛寒也知道,刘岩是要他们无声无息的将受奖的狗头割下来,然后第二天一早拿来震慑城中的守军,企图让守军破胆,然后再持强攻城,减轻新军的消耗,如此一来,洛寒就不能被发现,只是这样反而很困难。
轻轻地比划了一下,洛寒大了一些手势,这些手势也只有这些死士知道,果然死士们一个个的点了点头,然后悄悄地开始靠拢,每一个人行动起来都和猫一样,这些死士都是一些身子轻巧的人,行动起来才会悄然无声,此时两人蹲在地上,将一只腿提起来,便已经搭成一个人梯,随着又有两个死士轻轻地纵上去,人梯在逐渐增高,竟然没有一点声息,眼看着就要到了丈余的城墙上,洛寒才悠悠的翻了上去。
城墙上还是有值哨得兵卒,而巡逻却是刚刚往东面而去,洛寒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机会,果然没多久,就有一个兵卒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这很正常,到了半夜了,没有人真的不困,困了就要打哈欠,只是就在这兵士打了一个哈欠,这声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洛寒已经点燃了**香,使用一种奇异的方法点燃的,所以并没有火光透出被发现,而随着南风的轻抚,**香的香气悠悠的飘荡起来,没入了城墙上,果然就见那兵卒摇晃了几下,显然是开始要撑不住了,不过一下子还倒不下去。
巡逻兵已经听不到脚步,显然已经离开了百步以上,就趁着哨兵又是一个哈欠的时候,洛寒忽然猛地翻了上去,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一个感觉,在打哈欠的时候,人都会眯上眼睛,何况这个哨兵本身就困倦了,加上又中了**香,此时能还没有睡过去,就已经是得了南风的光了,但是脑子却毕竟开始浑浑噩噩了,洛寒身子如灵猫一般翻上去,就落在他的身边,这哨兵反而并没有发现。
而洛寒却根本不去管周围的哨兵,手中的有一方沾染了**药的手帕,却是猛地捂在了那哨兵口鼻之上,随即就拿开了,然后整个人断下,所在城墙垛口的阴影里,紧靠着那哨兵,只是这一下,那混混噩噩的哨兵,甚至脑子迷糊的都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整个人就睡了过去,竟然不知道自己刚被人这样暗算过,只是这一睡却是身子就要委顿,可惜洛寒却已经灵巧的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支架,从哨兵的前衣摆里塞了进去,这哨兵便不能倒下了,而且除非是就近,否则也不能发现,唯一让洛寒以外的就是,这哨兵还发出微微的鼾声,这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只是洛寒也没有好办法,幸好声音不大,让洛寒隐隐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两个死士翻了上来,而那些哨兵只是盯着远处,却看不清楚近出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有人翻上来,加上多扣的拦阻了视线,果真一起都藏于黑暗之中。
**香不仅是影响了这一个哨兵,香气飘开,最少有四五个哨兵显得昏昏沉沉,一副要睁不开眼的感觉,不停的打哈欠,不过这很难引起其他的警觉,关键是打哈欠的人太多了,甚至早就有哨兵在偷偷的打盹,这是人的劣根性,根本就是阻拦不住的。
巡逻兵已经快要到了东头,洛寒一点头,便已经和两名死士分开,各自接着城墙的阴影摸到了哨兵的身边,可怜这些迷糊的已经要睁不开眼睛的哨兵,除了还站着,一个脑子根本就不打弯了,所以并没有察觉身边有人潜了过来,随即就被死士悄悄地捂了口鼻,可是只是一下,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注意,或者是脑袋反应不过来,但是就此却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又被死士用直接撑住,于是这些死士才有摸了回去,整个过程也不过是已销毁的功夫,赶在巡逻兵走到东头之前的时候,已经赶回了洛寒身边,随即三人也不迟疑,猛地冲过了五步的城墙,然后借用飞爪小心地搭住城墙,的边缘,当然是注意不到的地方,三人就此溜了下去。
一直到此时也没有被发现,等巡逻兵在走回来,从那几个哨兵身边走过竟然没有发现,果真是神奇的很,如此都不被发现,洛寒三人已经借着城里的民宅的遮掩悄然摸进了一个民宅之中。
这是一户普通的百姓家中,一家四口都在沉睡,城外的新军大军他们虽然知道,胆汁这一切他们管不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该干嘛干嘛,该是吃的吃,该睡的睡,最少此时一家人睡的都很安稳,其实洛寒不知道,这一家人早的时候是养着一只土狗的,如果土狗还在的话,那必然会发现洛寒等人而叫起来,只是可惜被城中的守军给抓去炖了,当时吃的是有滋有味,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香轻轻地吹进这户人家,显然更让这家人昏睡不醒,过了片刻,洛寒才摸了进去,一男一女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占据了西屋,而余下的一男一女的两个孩子却占据了东屋,大的是个女孩,已经有十一二岁了,此时初秋,也不过只是盖了一床薄薄的草被,大半身子露在外面,只是穿着一个小衣,隐隐的能够看得到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而另一个只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小呼噜打的正是香甜,却不知道危险已经要降临了。
洛寒看了一眼这姐弟俩,就朝一旁的一个死士一使眼色,便已经转到另一间屋,屋中的一男一女,显然是上半夜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甚至不介意就光着睡着了,让跟在洛寒身边的那名死士的目光贪婪的落在女人身上,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当然不是说这死士会做什么,但是对于几乎是绝欲的他们来说,看见女人的身体,而且还是**,有些感觉是很正常的,但是真要让他们做些什么反而不敢,一来是新军的军纪,而且是洛寒要求的更严,如果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些人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不用军纪处置,洛寒就会亲手杀了他们,没有人怀疑冷酷的洛寒会不会真的下杀手。
洛寒第一个选的就是那个男人,轻轻地聂开男人的嘴巴,然后将一个幻神丸给塞了进去,入口即化,便已经夺了男人的神智,这幻神丸会让人产生深层的昏迷,但是却又不是真正的熟睡,只要你问什么,他们就会凭着记忆说出他们所知道的,此时另一名死士,已经取来的湿透的手帕,在那男人脸上蒙了一下,冰凉的水让男人从昏睡中醒来,但是却摆脱不了幻神丸的药力。
“城中守将的住处在哪里?”洛寒不会问多余的问题,只需要知道守将的住处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自己都可以解决。
那男人迷迷糊糊地,眼睛都睁不开看,却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下,洛寒一问,那男人便答道:“在县衙之中——”
果然是在县衙,一般占据了城池,好像都会选择县衙住下,毕竟是条件最好,而且最适合作为指挥所,洛寒点了点头,随即用**帕将男人昏迷,又用幻神丸给女人服下,同样是问了这个问题,所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看来是没有问题了,洛寒也真是够小心地,却又准备去问一下东屋的姐弟一遍,最后确定一下,务求不会出现差错。
只是东屋所发生的一切,让洛寒失去了再问下去的兴趣,悄然进了东屋,却让洛寒脸色猛地一沉,登时见一股怒气翻了上来,原来洛寒所见,却是刚才留下的那个死士,此时正在猥琐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孩子,估计这如果不是在执行任务,这死士说不定真会干出些什么龌龊的事情,但是这已经够洛寒暴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