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睿虽然被曹cāoyīn了一道,硬是将曹节许配给吕睿做发妻,与曹cāo正式结成了姻亲,但是吕睿也没有什么怨气,反正与曹cāo结亲也不是坏事,曹节,历史上汉献帝的皇后,对丈夫忠诚那可是有名的,有这样一段姻缘也是不错的!
在濮阳城过完chūn节后,吕睿就带着随从返回范县了,曹嵩未死,曹cāo会不会二次讨伐徐州还不一定,但是吕睿在范县的渔网就要收起来了,嘿嘿,准备要三年时间了,到时候,天下商人都会被吕睿搞一个闷棍!
吕睿回到范县不久,曹嵩也带着曹家的小孩子来到了吕睿的范县,理由嘛,很简单,曹胖子是来度假的。曹嵩倒是没有什么,曹丕等一群小子就让吕睿头疼了,天天齐国侯爷府被搞得鸡飞狗跳的,最后吕睿只有严令护卫曹家小子不得进入他居住的内院,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徐州糜家的府内,管家正在着急地来回踱步,家主怎么还不回来?自己有重要事情禀报!糜竺与糜芳去荆州做生意去了,管家收到了前几个月的范县赋税的账单,着急地跺脚了,本来一文钱的赋税,现在要几百万钱了,一趟来回的利润已经被没有了!而且?唉,看到帐房算出的下面几个月的赋税,管家那是一个着急,额头都扭成了山字!
糜竺比预计的回来晚了三天,糜芳与糜竺两兄弟有说有笑地进入了家门,这次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有江东世家的支持,自己在江东的生意就稳当了!
管家看见了糜竺,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喊道:“老爷,你可回来了!”
糜竺愣了一下,管家今天怎么了?平时也算是经历大风大雨的人了,怎么如此不淡定,今天只是自己兄弟在此,要是有外人在,岂不是失了面子?糜竺将袖子一甩,问:“管家,何事?”
管家连忙上前,急迫而小声地说:“老爷,大事,出大事了,我们从北方运来的军资恐怕要没了!”
糜竺一听,手中的马鞭顺势一滑跌落地下,过了几秒,糜竺才反应过来,忙问:“被山贼打劫了?”
管家看了看,附耳对糜竺说:“老爷,屋内说话!”
糜竺此时才发现自己在大门口,要是传到了陶谦的耳朵里,命就算保住了,也就是半条了!糜竺连忙拉着管家进入了内堂。
二人到了内堂之后,管家连忙将自己算出的三月后的赋税拿给糜竺看,看到上面的数字,糜竺整个人呆住了,只是看着自己屋内的装饰,一言不发。
糜竺心中那个苦啊,哭啊,都无以表达自己的心情,遭算计了,遭算计了,但是自己能怎么样?不承认?不行,商人最重要的诚信,跟陶谦说自己被骗了?世人都说无jiān不商,自己被骗有人相信?就算相信了,自己也是被斩杀以正军法的人!
糜芳看着兄长的样子,自己也是六神无主,这次完蛋了,完蛋了,陶谦是不会放过兄弟二人的,想到这里,糜芳试探地问:“大兄,这?”
糜竺看了看糜芳说:“二弟,准备好行囊,我们这次去范县谈生意去!”
糜芳一听,抓了抓脑袋,看了看家中华丽的摆设,问:“大兄?徐州的一切我们都不要了?”说完,心疼地看着这一切,这可是糜家几辈子的心血啊,要是就这样败在了他们的手中,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糜竺看了看糜芳说:“二弟,不必惊慌,虽然我们输了吕睿一次,但是不一定不能挽回败局,来rì方长,我们去范县,赚回来!”
糜芳听了之后,呆呆地点了点头说:“大兄?那徐州的一切?”
糜竺笑了笑说:“我们带上家人前往范县,家中生意交给族内的兄弟,徐州还是需要我们糜家稳定商市的,主公也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出去避避风头,谋定而后动!”
糜芳一听,恍然大悟,有道理,只要自己两兄弟离开了徐州,陶谦找不到二人,断然也不会处置糜家,因为徐州还要靠糜家维持商业稳定,百姓rì常的生活也离不开糜家的生意!想通了这一点,糜芳马上准备好行囊,夜里就和糜竺带着家人离开了徐州。
不久,陈登也收到了管家送来的赋税情报,陈登看着情报也惊呆了,连忙让人请糜竺到府上,可是管家回来禀报,糜竺兄弟已经离开了徐州!
陈登一听,叹了一声气,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了,自己和糜竺都被算计了,没有想到啊,徐州两大智谋之士就这样被一个孩童算计了,没有想到,吕睿此子,居然通晓此奇道?算术之道居然钻研到如此地步,此子聪慧,呵呵,有我陈元龙之风!
就在陈登感慨吕睿聪慧的时候,陈圭走了进来,陈登连忙拜道:“父亲大人!”
陈圭拄着拐杖,慢慢地坐了下来,然后说:“元龙?吕睿的赋税之事,你准备怎么办?”
陈登说:“父亲,我决定我们陈家返回广陵,伺机而动!”
陈圭点了点头,虽然陈家这次损失惨重,但是没有涉及到徐州陶谦的利益,他们父子俩个留在徐州还是安全的,而且广陵是他们的老家,根基深厚,有广陵做后盾,陈家可以在徐州立于不败之地!
陈圭看了看陈登问:“元龙,此次我们陈家损失惨重,如何挽回损失,就要靠你了。”
陈登一听,拱了拱手说:“父亲,请明示!”
陈圭说:“元龙,知道糜竺兄弟去了哪里吗?他们去了范县!”
陈登愣住了,去范县?抢回货物吗?这不合理啊!陈登问:“父亲,糜竺兄弟去范县是?”
陈圭说:“扳回一局,找回糜家失去的面子,还有影响,你知不知道,现在天下世家都传言,背后的黑手是陈家与糜家!”
陈登一听,连忙跳了起来,什么?我们成了幕后黑手?这不是冤枉我们吗?
陈圭看到了陈登的样子,说:“元龙,不必惊讶,这都是坊间传言,久了就会成真的,久了也会真相大白,我们陈家要做的,与糜家一样,挽回我们的面子!被人yīn了一道,我们也不能白被yīn了,元龙,你速去范县,与糜竺一道,给吕睿一点厉害!”
陈登点了点头说:“是,父亲!”
陈圭点了点头说:“三rì后,我返回广陵,你也出发吧!”说完,陈圭就转身离开了。
就在徐州两大世家后悔不已的时候,吕睿正在范县带着人清点着胜利品!只要是世家商队进入范县,马上扣押货物,不少世家领带人想反抗,但是看到了赋税单和吕睿的兵马后,都停手了,别人是合法收税啊,自己要是动手了,那就是有错在先,被杀被刮那都是吕睿占理!
就这样,不出一个月,吕睿用赋税之法扣押了大汉世家的货物就传遍了整个大汉,吕睿也开始进入了大汉各大世家的眼中,汉灵帝封的百年来的第一侯爷,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奇技,让大汉的世家,不天下的俊杰都吃了一惊。特别是大商贾,吕睿?nǎinǎi的,这小子会做生意啊!
吕睿一文钱之法除了让徐州的世家损失惨重外,还让河北的甄家也损失惨重,进而影响了袁绍军队的供给!
河北易县附近,袁绍的军队正和公孙瓒交战,袁绍的主帐内,袁绍坐在主位上,看着粮草官,怒目而视,我正要一举攻破易县,你跟我说,粮草没了?
粮草官跪在下面,战战兢兢的,看着袁绍,要是袁绍说个斩字,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田丰看到这里,只有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此时也不能怪他,甄家也是尽力了,要不是甄家的帮助,我军可能连撤退的粮草都没有了。”
袁绍看了田丰一眼,摇了摇头,可惜了,没有粮草,公孙瓒?只有撤退了,要不撤退,等全军都没有粮食吃了,那可是要兵变的!
袁绍不甘心地锤了一拳桌子,然后说:“传我军令:撤军,命张颌与麹义殿后,大军退回邺城,以图后计,命高干为左军护卫,防止张燕的突袭!”
众人拱了拱手,齐声道:“诺!”
返回邺城的途中,马车上,袁绍半靠着木床,看了看田丰说:“元皓?邺城的粮草也只是够我军rì常的用度了,若是我军没有办法筹集粮草,恐怕两年内不能再兴战端,河北就难以统一了。”
田丰看了看袁绍,然后说:“主公的意思?”
袁绍点了点头说:“元皓,我想命你为使者,前往范县,不,前往兖州,和孟德商议,如何回购我们的军粮,记住,我军现在最缺粮草,无论什么条件,只要合适,我们就可以答应!”
田丰点了点头,拱了拱手说:“遵命,主公,我一定将吕睿身后的高人给揪出来!”
第二天,田丰就带着一百护卫,前往濮阳了。
濮阳城内,曹cāo的府上,兖州的不少世家都聚集到此,曹cāo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拒绝相见。在房中不停地踱步,苦恼啊,苦恼啊,怎么老曹我又背了黑锅?赋税之事,我绝对是不知道的,这点老曹对天发誓!但是兖州的世家怎么会相信?吕睿是用合法的契约来收缴赋税的,不违法,合情又合理,世家吃了哑巴亏,只有来曹cāo这里闹闹,发发脾气了!
夜里,程昱与郭嘉来到了曹cāo的府上,曹cāo在书房里接见了二人。
郭嘉见曹cāo就拱了拱手说:“主公安好?可曾烦恼?”
曹cāo一愣,笑了笑,指着郭嘉说:“奉孝,又取笑我?这可是你交出的好徒弟!”
郭嘉也回了一句:“主公,睿儿可是在曹家长大的!”
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曹cāo喝了一口酒说:“没想到啊,睿儿居然有如此偏才,让我哭笑不得啊!”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睿儿天xìng懒散,喜好享受,摆弄奇异之物,好钱财,各人有所爱好而已,只不过,睿儿之一闹,对于我军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曹cāo一听,脸sè一变,然后正sè说:“兖州世家的情况怎么样?”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兖州世家损失了不少的钱财,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过多的家奴和良田,不少家奴已经被我军收编,充实了军力,我军最近新增了两万军士!”
两万军士?世家可真是祸害大汉的根源啊,能从家奴中抽出两万军士,可见世家之强大,不过这一次,嘿嘿,你们也元气大伤了吧。没有钱粮如何养人?种地?一年才有收获,时间是很宝贵的!
程昱也站了出来说:“主公,我已经让新增的士兵去荒废的田地屯田了,不出一年,我们就又有了新的土地与粮草,到时候我军实力必定大涨!”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问:“新增如此多军士,粮草可够?”
郭嘉看了看曹cāo,笑了笑说:“主公,粮食是不够的,但是你有个有很多粮草的养子啊,打个欠条?我可是听说睿儿把袁本初的粮草都扣了下来,袁本初都从易县退兵了!”
曹cāo一听,什么又要我写欠条?我成了欠债的?到时候怎么还啊?曹cāo看着郭嘉,郭嘉翻了翻手,表示,主公,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你看着办吧!
曹cāo只有摇了摇头,唉,只有又写欠条了。曹cāo敲了下桌子,然后问:“奉孝,仲德,若总是向范县借粮也不是长久之计,不知?”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所以我与奉孝决定进言主公:进军徐州,夺取东南粮仓!”
曹cāo一听,有道理,睿儿一闹,兖州军力大涨,夺取了徐州,自己就有了更多的土地,特别是徐州富庶,有了徐州就有了钱粮的攻击地。曹cāo一想,一拍桌子说:“好,以陶谦不尊朝廷号令,谋害朝廷重臣为名,出兵徐州!”
郭嘉与程昱拱手道:“愿意辅助主公攻克徐州!”
吕睿的赋税政策竟然影响到了曹cāo的决议,曹cāo决定东征徐州,扩张地盘!曹cāo的第二次东征徐州就要开始了,这是巧合?还是历史的惯xìng?是吕睿改变了历史?还是吕睿创造了历史?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