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发狠的野兽
碧波蓝海,微水荡漾,一座别墅夺目的挺立风景之中,井纶也绝对大手笔,这样的别墅一看便是价值连城,不仅如此井纶要给了他三十个人,还吩咐说要他们一切听他安排。
赏赐给沈天棋这些之后井纶便消失的无影踪,旁人看来井纶对沈天棋可真是器重,也真是好,多少兄弟跟着井纶出生入死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可只有沈天棋自己知道井纶这样做无非是在借刀杀人。
借谁的刀?自然是冷淩,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是井纶的人故意放消息给了冷淩,让他知道冷晴是他抓的,这意图不是很明显?不过就是要他死。
“井纶,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吗?”想到这儿沈天棋眼角流露着阴险的光芒,从部队到毒刺再到南宫家,他沈天棋若没有过人的自我保护手段怎么能活到现在?现在想杀了他没有那么容易。
看着这座别墅沈天棋暗暗的叹息,多好的一栋别墅啊,只可惜他没有那个福气享受,再看看眼前恭敬的说着他“天哥”的这些人,说是让他带的,其实就是为了监视他的。
井纶,你可真是够狠的,过河拆桥,谢幕杀驴,可是,你有你的紧箍咒,我有我的如意棒,我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给打死。
不过,至于冷淩,他的确有几分畏惧,他若知道是他害了冷晴,冷淩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或许还不止,冷淩的手段凶残那也是出了名的。
想到这儿沈天棋一个心慌,这里已经被井纶给暴露了,再留下来只能是等死,他必须想办法逃掉才是。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虽然是监视他的,但名义上却要听他的,他说要出去一趟,有人会跟着,但绝对没人敢阻止。
沈天棋刚带着几个人准备逃跑,可不料冷淩会来的那么快,远远的便看到一辆越野车快速的驶过来,那速度大有摧毁一切的架势。
现在沈天棋是惊弓之鸟,会敏锐的观察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距离很远,虽然看不清车上的人,但沈天棋知道一定是冷淩,心悸之余沈天棋立马急中生智。
“你们快去看看,那辆车怎么回事?”
“是,天哥。”听了沈天棋的命令他们自然照办,趁这个空挡沈天棋忙四下看看,没跟来的人全在别墅,他所在的地方没有人能注意到,于是,他身手很是快的跳到了水里,隐蔽的躲在浮萍之下。
那辆越野车开的极快,车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带路的司机,一个就是冷淩,他想亲手杀的人不需要任何帮手。
奉命过去询问的几个人还离车里有几百米,恍然间感觉就如风一般到了身前,躲无可躲。
眼看只能惨死在车轮之下,就要碰撞到**的一刻车子忽然很是灵活的车头一调,俨然化身成了一条火龙,带着车尾狠狠地甩了过来,一并将这些人撞到了几十米开外,车子依然没有停,冷淩踹开车门跃身而下,极快的从腰间掏出那两把手枪。
那些人再笨也看得出是有高手来了,被撞出去的几个人,没有死的连忙用尽力气爬起来要跑,可下一秒“砰”的一声韧带被打爆了一般,一声惨叫倒地,还没等反应腿已经被一个膝盖顶住,像是粉碎了他腿部的骨头,太阳穴口冷冰的被抵制,还有那比冷冰的枪口还要冷的声音。
“说,沈天棋在哪儿?”
“他……他就在里面。”面对这样的强敌哪个不怕死?疼痛外加惊慌的声音瑟瑟发抖,话落他的身子已被冷淩抬脚踹了出去。
别墅外有枪声,对这些亡命徒来说最是敏感,还留守在别墅里的人也忙拿枪跑了出来,冷淩丢掉了他的墨镜,缠着护腕的手腕热身一般的活动着,似乎还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大步走向别墅,此刻里面的人已经都拿着枪冲了出来。
“是冷淩!”这里自然有当天在凌峰岛的人,认出冷淩之后意识到不好,只能硬碰硬了,“兄弟们给我上!”
话落枪声起,几乎是同一时间,冷淩的速度绝对没人能及,连开十几枪快步逼近别墅,血,溅满了别墅的花园,那些四季常青的树木上全然血迹,绿上沾红。
近身,冷淩面目一凶,那种磅礴的怒然所有人都能感觉的到,手握的枪被他丢了出去,很漂亮的回身腾空,手臂用力的钳住了一人的脖子,那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凶恶:“沈天棋在哪儿?”
只可惜这个人没有那么聪明,还试图要反抗,冷淩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很是轻巧的按着他的头,“噶擦”很响的一声拧断了他的脖子,单手将他丢了出去。
此刻冷淩的脸上已经溅上了血迹,那被血染红的眸子浮动着强烈的危机,那是一头疯狂的野兽,受了侵犯,发了狂回来报仇的野兽。
血,被溅的到处都是,尸体多的横七竖八,剩下的几个人被吓得不敢再动手,此刻冷淩手上已经没有了枪,但他无所畏惧,逼近,一步步逼近,一字字伴随着那股怒火而出:“我问,沈天棋在哪儿?”
还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窃窃的目光相互传递不知所措,忽而还有一个没死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了枪,刚瞄准冷淩还没来得及按下扳机,敏感的冷淩极快的抬脚转身,灵活有力的腿像是致命的棍棒,踢到了那人的手腕,枪飞出,刚倒地的瞬间就被冷淩踩在了脚下:“我只问,沈天棋在哪儿?回答我!”
冷淩的声音带着强劲的杀伤力,他们也不傻,知道冷淩这次来只是为了沈天棋,看着死了这么多人,再对抗无疑都是他的枪下鬼,他们连忙放下枪,求饶:“沈天棋……他……他刚才还在这儿……”
听到次冷淩抬脚踢掉了脚下的人,快速的上前拽过说话人的衣领,卡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不畅,那么近看到冷淩眼里全是火光,全是血色,里面全是他暴怒的神经:“说,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