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从后院通过开着的窗户,向掌门发射了一支毒弩。发射后,他便离开了。
掌门中弩后浑身发麻,他以为是师弟刺杀了他,便用最后的力气把铁拐李放在太上老君身边,然后手中拿起了韩湘子的雕塑,便晕了过去。
师弟带着剑来到了掌门的房间,看见掌门肩膀中弩,晕倒在地,手中还拿着一个雕像,他怕掌门沒死透,心想随便补一刀吧,便在他腹部重重刺了一剑,便离开了。此时,练剑姑娘的毒药正好发作,要了掌门的命。
轻功高手来到掌门房间偷剑谱,他看到了掌门的尸体,但是沒有声张,他取了剑谱便离开了。
回到皇宫后,秦远接到了皇帝的邀请,参加晚宴,在其中还有白衣,吃过晚饭后,在回去的途中,就听到对面马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在车前戛然而止,停了下来。
车夫也急忙停了车,秦远探出头去看了看,眉头紧皱,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凶杀案,有人被杀害了,找不到凶手,圣上请您赶紧入宫。”
“嗯……”秦远歪过头,看了一眼白衣,略微思索后说道:“白衣先骑你的马去宫里,你和百一姑娘去查吧,他不弱于白衣的。”
说完,秦远桩头把身体侧向马车,笑嘻嘻的说道:“白衣神探,今天就交给你了。”
白衣没有想到,秦远居然会让他帮忙查这件事情。
“好。”
白衣挑了挑眉头,明明是他和秦远之间的游戏,现在居然让秦远反客为主。
自己去查案子。
白衣轻笑了一下,立刻动身。
白衣和侍卫站在湖中亭里,看着面前的森森白骨。
.侍卫说这具白骨是从湖里捞出来的,是清理小湖的仆人发现的。
这具白骨看起来骨架很大,盆骨略窄,应该是一个壮硕的男人,几块细碎的血管与肉渣还挂在白骨上,看起来有些恶心。一起打捞上来的还有一些细.碎的鱼骨。
“侍卫,如何分辨出这白骨便是大人”白衣问道。
“发现这具白骨时,也发现大人失踪
侍卫用捡来的一个树枝戳了戳白骨的小腿部的一处特征:“大人去年曾摔断过腿,一直一瘸一拐呢....这里的骨头也能证明。”
白衣蹲下仔细看了看,尸骨的小腿处是有过曾经摔断的痕迹。
但更让人注意的是,白骨的每处,无论是头骨,还是胸骨、腿骨,都有着很多细细的痕迹,似刮痕,也似磨痕。白衣不知道这是什么痕迹,但看起来很是瘳人。
白衣想了想,这样茫然的找凶手不是办法,便又问侍卫:“你觉得府里哪些人有嫌疑”
侍卫想了想,笃定地说:“白衣已经查明了,在王府之中有四个人与大人有过过节,第一是史官,死者曾公然与史官大人顶嘴,让史官大人很沒面子;第二是太医大人,听说大人曾欺辱过太医大人的女儿;第三是护院,典膳正曾勾引过护院的妻子;第四是舞女,大人沒有兑现迎娶舞女的诺言,所以舞女气愤之下,也有杀意。
“哦”白衣有些诧异:“居然有四个人都有嫌疑,白衣们先调查一下尸骨与周边环境,再去询问这四个人吧。”
湖边的渔网,有些潮湿。
湖边散落着几根木棍,这几个木棍的一头被削的尖尖的,湖边似乎有一些凌乱的脚印,脚印不大不小,分不出是男是女,但是脚印很深。
在寝宫小湖,打扫这个小湖的仆人不是王府里的人,只是外边来的佣工,他每十多天清理一次小湖,靠近湖边的地方,插着几个木棍,这几个木棍端处尖尖的,如果有人落水,肯定会被木棍刺伤。
小湖不算大,最深处大约有三米。
湖里有一些鱼食,这些鱼食大多都靠近湖边。
湖心亭里掉落一个簪子似乎是舞女的,湖心亭里有死者的足迹,尸体确实是大人本人,验尸后发现尸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
死者会游泳而且水性不错。
侍卫偷偷的对白衣说:“史官大人是王府地位很高的官职,除了王爷,谁都对长史大人恭恭敬敬的,现任史官大人原是太后家的家臣,是太后指派来王府任职的。
史官大人的口供:“上官小姐,您怎么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我堂堂一个长史,怎么会有杀害同僚这种齷龊的想法呢您问我昨晚在干什么啊,我昨晚和大人一起吃了饭,随后我们就各回各家了,往后我再也沒见到过他....沒想到他竟然死了,真是可怕啊,不过容我问一句,您查出来他是.怎么死的了吗淹死的还是怎样
侍卫说:“王府里的太医正原先是太医院的,王爷出阁后他便被指派来府里就职......他这职位可真闲,只是给府中官员看病,王爷可不用他操心。
太医的口供:“在下昨晚确实见到过大人,大概是在六七点左右时,在下正在湖边散心,看到大人有些匆忙的向湖心亭跑去...对了,在我之前,有个护院也在湖边,我不知道他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只是远远的看到,他过了好一阵才走....
“王府里有很多护院,但是他是最壮的一个,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天蓬元帅下凡....
简明要厄的说,就是猪。
王护院的口供:“小人只是去湖边巡逻,当时并沒有发现湖边有什么异样,小人去过湖边,但小人从未去过湖心亭,只是在湖边走了走。什么....太医说小人鬼鬼崇祟他...他血口喷人!他这种人渣....”.
最后一个,是舞女“这位舞女可算是一朵奇葩,当初圣上和王爷外出游猎,救下了这个掉进陷阱的舞女,舞女醒来后便大吵大闹,询问众人是谁救了她,她非此人不嫁。圣上和王爷看到此女容貌后不敢出声,尴尬之中-王爷踢了身边的大人一脚,大人只能上前,背下了这口黑锅。
“这是有多丑……”白衣嘴角抽搐片刻以后说道:“这个舞女现在人在哪。”
“应该在来的路上。”
侍卫轻声说道。
“也不知道秦远在做什么,非要将这种烂摊子丢给我。”白衣撇了撇嘴。